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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发展一下感情吗?“你来这到底是干嘛来了?”连朔正想着怎么把这猴子赶走,“师傅叫你来的?”狌狌啧嘴,用神秘莫测的眼神往李半溪身上一扫,话却是冲着连朔说得:“看你这不孝子,有了媳妇忘了娘的臭小子,这都重阳了,也不回去看看你师傅?”“重阳?”连朔自动忽略“有了媳妇忘了娘”这句话,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事情瞒不过狌狌这双贼眼,但他不想在李半溪不愿意的情况下瞎开玩笑。感情嘛!讲究个情投意合,强扭的瓜不甜。“对哦!今日是重阳,看我这记性,都给忘了!”他这几日忙着去王阳家探路子好下药,一时间连这么重大的节日都给忘了。“你师傅叫我捎话给你,说你今年重阳得自己过了,他有重要的事去处理,没时间跟你喝酒了。”果然是酒鬼,三句话不离酒。“师傅既不在,那我就和半溪去镇上过吧!”连朔侧身问李半溪,“……你既失忆了,是不是也不知道重阳节这事?”李半溪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但不是失忆造成的,而是因为现代人很少过重阳节,对于圣诞节大家倒是挺热衷。“走!去镇上,我教你做花灯!”连朔拉着李半溪便出门,狌狌在身后叫:“那我呢!”“你留下看家!”连朔毫不留情留下这句话便出门了,连个影都看不见。狌狌正在心中无数遍咒骂这混小子时,却发现连朔从那小窗伸进一个头道:“放心吧!给你带壶好酒。”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给我营养液的大宝贝~~~还有砸雷的大宝贝~~~谢谢支持~第29章柳曲这是连朔第一次单独和李半溪出门办私事,以前不要就是带着巨人,要不就是两人急急忙忙驾着七星出去。而这次纯粹是出去玩加逛的,连朔没让七星出来,只慢悠悠和李半溪在这乡间小路走着,边走边欣赏景色,不失为一种情趣。李半溪依旧背着竹篓,见到什么奇形怪状的叶子都捡进去,这是他的一点小癖好,在现代时他家中有个书房,书里插的标签均为自己做得叶脉书签。只是来到这里,他虽看不懂繁体字,但捡叶子这个习惯也算改不掉了。“喂,半溪……”李半溪听到连朔叫他的时候只觉得耳后一阵痒,感觉是被什么绒绒的又有点扎人的东西碰到了。一回头,原来是连朔嘴里叼了个狗尾巴草,正用那狗尾巴草往自己耳朵上弄呢。李半溪笑着躲开,说道:“你这副样子倒不像是个捉妖师了。”连朔将手往脑袋后一靠,只用嘴吊着那草转悠打圈儿,似乎能舞出孙悟空耍金箍棒的效果。他含含糊糊笑问:“不像捉妖师那像什么?”“地主家的傻儿子。”李半溪摇头笑道。连朔也不恼,只吐掉口中的草,摊开手掌道:“给。”“什么?”李半溪低头看,只见两片细细的柳梢叶正摊在连朔手掌心里,他抬头看连朔,这人正抓着后脑勺道:“我看你一路上老是捡叶子,便以为你想用来吹笛子,但你捡的那些都不好,这两片是我刚刚仔细找的,形状什么的都是最好不过的,给你。”说完又将手掌向李半溪那方向移了两寸。李半溪先是惊讶再失笑,原来这家伙以为自己捡叶子是要吹笛子呢,不过这么想倒也正常,古人也不会用树叶来当书签。他从连朔手掌心里捻起一片柳梢叶,不小心擦到他的手,只觉得温热干燥。李半溪顺势将两片都拿起来,合在一起,对着那意气风发的红衣青年道:“听好了,献丑一曲。”连朔伸手止住:“慢着,找个好地方。”李半溪失笑,古人对音乐这么严格吗?只听说弹琴前要沐浴焚香,衣冠齐整,那现在就这两片叶子,怎得也得挑个好地方?心中想法是一回事,做法又是另一回事。李半溪尊重连朔意见,四下观察,发现不远处有个临溪的位置有块大石头,平滑干净,仿佛被路人拿来休息惯了,上面被蹭的油光发亮。“就去那吧!”李半溪指着那处,连朔似乎也赞同,两人便一同前往。二人到了地方,并肩坐下,李半溪拿出那两片叶子,合在一起,鼓足勇气准备开始吹,他在现代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吹口琴,所以……换成叶子应该不难吗?哪知李半溪刚试着吹出几个音节,连朔便张大了嘴看着他,表情很显然,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不敢相信你吹得这么难听。李半溪自也知道自己吹得什么样,耳尖有些红,咳了几嗓子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两人沉默半天,也不知谁先笑出声来,而后二人相视一望,终是憋不住对笑起来。连朔笑得眼角都泛泪了,他轻轻擦拭湿润的眼角,对上李半溪起雾的眸子道:“我给你吹一个吧!”李半溪刚想说“行啊,那边有棵柳树,你再去摘两片叶子过来”,便发现手上叶子不见了,一看已是被连朔拿走,没来得及和他说这已经被自己吹过了,连朔就已经将那两片细小窄窄的叶子半含在唇边。算了,李半溪想,都是男人,连朔都不在意,自己一个现代人还能比古人思想再迂腐些吗?这般想着便听到一段婉转悠扬的曲调出来,这声音干净纯粹,没有现代音乐加入的电子音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重金属摇滚,反而让人心旷神怡,安静舒适。李半溪听到一半,开始细细打量起左边这人。换做一般人,根本穿不来这明丽艳俗的颜色,但穿在青年身上,就越发显得他颜色胜雪,肤如凝脂。李半溪不知道这般成语来形容男子对不对,但在他看来就是这样。他没从这么认真仔细看过连朔,离近了才发现,他睫毛又长又浓密,右侧脸靠颈部的地方有颗极小的痣,平时也从来没发现过,他甚至觉得,青年裸露在外的肌肤温润平滑,形状优美。李半溪没敢顺着脖颈往下看,他终于发现自己不对劲。其实这种不对劲的感觉早就有了,无论是连朔刺愣愣的戳他头发也好,或是两人睡觉时不小心缠在一起发生的自然生理反应也好,这种感觉早就出来了,只是都被自己无意识或有意识的忽略过去。而这次感觉尤胜,李半溪莫名就烦躁起来,他弄不清楚,也不敢弄清楚,只想着如何避免,如何逃离。眼下连朔一首曲子已经吹完,可能是用肺的时间太长,也可能是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去,他眼睛湿润地往李半溪这边看:“怎么样?吹得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哥哥技术比你好多了?”连朔以为他又要说什么“我比你年纪大,应当你喊我哥哥”之类的话,没想到他只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