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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比如我走路其实像踩在棉花上,而且有些困了。”秦让沉默了一下说:“你如果累了就别回去了,去我那里睡上一觉,比你回去近多了。”季如翌没有说话,秦让忍住心里的难过,两人无声的继续走着。夜晚的风很凉爽,两人很快走到了分岔的路口。秦让没有走,停了下来。季如翌看着他,半天道:“小公子回去吧,我也回去了。”他转身要走,秦让赶紧扯住了他,“等等!”季如翌回身,“怎么了?”“其实……”秦让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鼓动,“其实我有个东西想给你。”他一只手攥起来又说:“你先把眼睛闭上,我要给你个惊喜。”季如翌不疑有他,看他一副紧张的样子以为真得到了什么稀奇玩意,便闭上眼睛。这是秦让第一次骗到季如翌,他心脏又如四年前那般随时都会冲出来,看着季如翌长长的睫毛,将头慢慢倾了过去。当再一次贴上那柔软的唇时,秦让才发觉自己有多想做这件事,又有多少个夜晚想着季如翌的身体无法入睡。他控制不住的抱住季如翌,睫毛都在颤抖。季如翌被他的举动惊了一下,反应过来用力地推着他。秦让死死抱住他,唇微移贴着他一侧脸颊,控制不住地说:“季先生,我喜欢你,世上再不会有人比我更喜欢你了。”他说着又要吻上去,季如翌偏过头,沉声,“秦让,别逼我动用修为对你。”秦让一愣,手上却依然没有松力,“季先生是嫌我小吗?”“我是你的老师!”秦让摇头,“不,你不是了。”他说完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是季如翌,是我的心上人。”“秦让,你松开我,我们之间相差太多,这不是年龄的问题,你我的路,一开始就不在一起。”季如翌停了一下,又说:“你陪不了我,我也陪不了你。”秦让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将头搭在他的肩窝说:“你若只为夫子,我便护你一世,你若同为修者,我便陪你至死。我们有什么路不一样!”季如翌微仰头,喉间一阵苦涩,他看着漆黑的夜空,缓缓道:“终归是不一样的。”秦让却当他只是单纯在拒绝,半天没说话,之后竟传来一阵呜咽声。秦让抬起头,满脸的伤心,他看着季如翌,颤抖道:“季先生,别拒绝我……”季如翌心里霎时如千斤石头堵住,竟说不出一句话来。秦让吻向他,他向后躲了一下。秦让眼泪一下子蓄满了眼眶,他眼里的季如翌已被泪水隔的模糊,下嘴唇不停在发抖,只是喃喃着,“季先生,别拒绝我,别拒绝我……求你了……”季如翌压下眼眶的酸涩,痛苦道:“秦让,你在犯错……”“季先生,别不要我……”当秦让终于再次贴上那张唇时,他眼里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眼泪顺着流进两人的嘴边,秦让闭着眼,舌尖顶开季如翌的双唇,带进去一阵苦涩。他控制不住地加深了这个吻,哑着嗓子唤了声,“如翌……”再次轻碰怀中人的唇。季如翌心里一片悲凉,却又因伤心欲绝的秦让心痛无比,恍惚间轻微启唇,回抱住了他。秦让手放在他的脑后用力,仿佛要将其揉进自己血rou里。这是季如翌,这是只被他品尝过的唇舌……他紧紧搂着季如翌的腰,季如翌被他吻的微微后仰,不时靠在了一棵树上。秦让两手撑着他头旁的树干,一边吻着他,手不自觉的下移,却在快触碰到时攥紧了拳头,改为搂着季如翌的腰。他慢慢抬起头,两人分开时都嘴唇微张,秦让低笑一声,压在他肩窝里喘着粗气。季如翌红唇微肿,他摸着秦让的头看着漆黑的远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秦让缓了一阵下面还是坚硬如铁,只能痛苦地动用修为给压了下去。他缓缓起身,却是不敢看季如翌一样,一副小媳妇样说道:“感觉还好?”季如翌擦擦嘴角,脸上闪过一抹红晕,“嗯”了一声。秦让趁热打铁,“那你今日别回去了,这么晚了。”季如翌推开他,“不了,你好好休息。”秦让今晚得了大便宜,心里哪还有之前的伤痛欲绝,也不强求,应了一声说:“那你回去小心些。”待季如翌走后,秦让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中,心里一阵阵悸动。秦让隔天醒后有些懵,坐床上呆了一会儿才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来。按平时他哪有这勇气,结果昨日被常决他俩一刺激,加上喝了不少酒,竟然说了他一直想说的话,做了他一直不敢做的事,最主要的是还成功了。他想立刻奔去落夜峰找季如翌,然而他最近一段时间修炼任务忙的不行,只能回味了一下赶去了训练场。他一段时间没去找季如翌,后者倒是登上门来。那日他在练功房内打坐凝气,睁眼就看到季如翌站在门口。两人又是半个多月没见面,秦让心里激动无比,起身就想去抱他。季如翌制止了他,“我听秦宗主说你没日没夜都在修炼?”秦让点头,“我想快些升元婴。”“从今日开始,你最近都不要将修为往上提了,保持原样,每日让修为在体内运转便可。”秦让脑回路也算清奇,立刻惊喜道:“季先生是想我少修炼些多陪陪你吗?”“……”季如翌拿扇子给了他一下,秦让捂着脑袋,不解地看着他。“修行太快,容易走火入魔。”秦让一笑,“你也未免太杞人忧天了些,我经络畅通,修行从没断层过,怎么会走火入魔呢?”季如翌见他不当回事,又说:“你若不会最好,万一有些许差池,都很可能会毁了你。”秦让实在听不得他一直说这件事,又不想看他一脸严肃,连连点了几次头,嘴里说着,“我知道了。”季如翌想着他总算听进去一些,面色稍霁,“你乖乖听话,免得叫秦宗主与我担心。”秦让哼哼哈哈答应,却想着好不容易见次面,怎么能全拿来说修行的事呢?他拉起季如翌的手,低着头左右摇了摇,不时还含情脉脉地瞅上他一眼。季如翌往出抽抽手,没抽出来,无奈道:“你抓我手干什么?”秦让指腹摩擦着季如翌的手背,半天才声音微小地说:“想……”季如翌没听清,“什么?”秦让又大声了一点,“想亲亲……”“……”秦让没有得逞,季如翌一个扇子把他手敲出道红痕,他只好松开手,季如翌收回手道了声,“我还要去学墅讲学,你切记我的话。”他忽略掉秦让一脸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