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意思,你家两颗大白菜可能要抱团取暖了。你丫的快他妈滚回去,老子不搞|基!”唐子豪全程闭嘴,眼神游离,从坐车回来到安排睡觉几乎是懵的,脑袋嗡嗡响。吕易坐在桌子旁边冥想了半个小时,把课上今天打算复习又落下的内容回顾了一遍,心满意足地上了床。对面楼里新闻传播学院的男生又在那里练气息。“啊——啊——啊——”唐子豪条件反射地骂了一句:“他妈的,别吵了!”☆、没有吕易=无聊话说:睡一个好觉,胜喝一锅老母鸡汤。唐子豪养了一晚上的精神,第二天总算是清醒了。除了精力容易涣散,大体还算正常。其他人上早课去了。微弱的阳光透过蓝色窗帘照进来,412的小天地有种别样的温暖。唐子豪鼻梁的投影落到侧脸上,他不安分地眨了眨眼睛。桌子上用水杯压了一张纸条。-柜子里有药,记得按时吃。我帮你请了假,有时间就休息下。没事不要出去。早点帮你买了。还有,记得看书。他用十二指肠想都知道是谁。“婆婆mama,啰里啰嗦,你是不是还要教我三纲四常?当我老妈子得了。”然而他的眼神并没有要挪开的迹象。屁大点心眼都在信纸上打转,转出一朵奇葩。他看着发白的纸,总觉得空荡荡的。“这一大文盲,怎么连个款都不落?”唐子豪托着病手不太方便,走路歪个脖子都牵动着筋骨,扯着皮rou。但他还是坚持不懈地从乱糟糟的文具箱里翻出来一支笔,在信的左下角用唐氏字体写下了“吕易”两个字。“呃,好像写错地方了。”……“怪不得我,好久没摸过笔了。”他干脆一错再错,又多补充了几个字。“小儿吕易敬上,完美。”据说柜子不整洁的人,比柜子整洁的人多出一倍的创造力。唐子豪自诩为天生的艺术家,根本不懂“边幅”这两个字怎么写。他把信纸塞到了柜子最底层,然后捞起上面几件衣服转身出了门。底楼的服务台前坐了赵飞燕和张阿姨。唐子豪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抱着待洗的衣服从她们面前掠过的时候,赵飞燕就注意到他了。果不其然,出来的时候那位已经不见了踪影。张阿姨开着一个小的电烤炉,腿上盖着毛毯子,鼻梁上架着老花镜,在织毛衣。唐子豪有种“此人已入暮年” 的错觉。“小唐啊,过来坐。”“诶,好嘞。”张阿姨把小烤炉往唐子豪那边移了点。“阿姨,我不冷。”说罢他又推了过去。张阿姨对这种看得懂脸色,做得来事的人向来十分赞赏,当即道:“小伙子,以后好出息。”“嗯……”“小唐啊,你这手是怎么回事?”“哦,下山在长石梯子上摔的。”“我看不像。”张阿姨斩钉截铁道:“你又去掏鸟窝了。”“得了,阿姨你可真看得起我,就我那三脚猫功夫,爬上树也得摔个三级残废。再说,这个天哪有什么鸟下蛋的。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鸟有神经系统,还不至于这么笨。”张阿姨扯出一截毛线。“那也是。”“倒是阿姨你这腿怎么了?我看外面也不太冷。你裹得跟个苞谷似的。”张阿姨忧从中来。“年轻人哪,老寒腿啊!”她拉住了唐子豪的手臂绘声绘色道:“想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像那些小姑娘一样大冬天打着光腿穿短裙出去溜达,才落下了这个毛病。”“哦,风湿骨病。”“小唐你可悠着点,教教你那些女同学,让她们改邪归正,别学我遗恨终生。”“……嗯。”赵飞燕提了一壶热茶从里面出来了。“你张阿姨她腿比天气预报准,隔得不久就要降温,你还是回去加点衣服,总着单衣像什么样子。”她三句话离不开安全。“你们这种半大娃娃最难管,出了事还要学校担责任。这日子里最爱得流感,注意安全。”“哦。”张阿姨是诉苦衷肠,赵飞燕是安全大使。一个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个絮絮叨叨不循章法。唐子豪提了自己衣服就扬长而去,一刻不多留。算下来,十一月过去了一半,而明天,就是运动会了。“有没有人呐,徐红,开门!”唐子豪用手拿着两团鲜艳的彩球,脚踢着门。法语系请假的几率极小,他本来只当消遣的,没指望真的有人在。要不怎么能说巧呢?徐红顶着一头油发出来开了门。上次见面时叠得跟豆腐干一样的被子,变成了豆油皮,还落了一角在地上。“哎哟喂,红兄弟够格,睡得挺嗨。”徐红揉了揉眼睛。这厮不知道是睡了多久,硬是把单眼皮睡成了三眼皮。“唐哥,找我干什么啊?”“没什么,交差呢。这个给你。”“啊?”徐红受了惊吓一般把花球扔了出去。唐子豪用肘子抵了下他的肚子。“你丫的鬼上身了吗?”“不是……我……”“是是是,是什么啊是。红兄弟我大话敞明了,光明正大要我给你加油打气我赏你这个面子,可是你故意隐藏自己的运动员身份,拐着弯让我给你助威呐喊,是几个意思?”徐红没辙,说不出话,只得狂抓了头发。值得庆幸的是没有头皮掉下来。“信息如此的不透明,我是不是该考虑找个律师保护了?我自觉权利受到了极大的侵|犯。”唐子豪上下端详了这个所谓的“跑马拉松的”,真没看出来他白皙的皮面之下有长跑的潜质。文文弱弱的,还是个眼镜狗。“说吧,为什么要骗我?还有,你怎么不去上课?”唐子豪自然而然地找地方坐了下去,翘起标志性的二郎腿。徐红把唯恐不被挠秃的头顶对着他,他才发现这人头上是有两个旋的。“看不出来,你还挺犟。”“???”“给你普及,头上两个旋,是个八匹马拉不回来的大人物。敢问红大爷,是做了什么一万个不愿回头的事?抢亲了?”征于色发于声,徐红脸上写着不乐意,嘴里吐出来一句:“不说。”唐子豪原本也不想多计较,只是时间太多难打发,如此一来,倒是讨了个没趣。“不说算了,我又不巴结你,不稀罕你的秘密。只是恕我到时候不能到场,你自己加油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