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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本能的侧头躲避,却被周澜捏着下巴把脸扳了回来,一口狠狠的咬在了冰凉柔软的唇上。火热的唇舌舔吻着他的唇,他的牙齿,然后绞住了柔软的舌头,用力吸吮,灵巧的舌尖在上颚搔刮,酥麻的感觉从口腔冲往大脑,然后沿着脊椎往下扩散,沈韵忍不住轻哼一声。“舒服吗?”周澜放开他的唇舌,温热的手在凉滑的皮肤上轻揉。沈韵看着他,轻笑出声:“周总精神真好啊,每天都这么精力旺盛吗?”声音轻而甜腻,撩拨着人的欲望。周澜咬着他的耳朵,猛一使力,沈韵疼的身体一僵。周澜满意的轻轻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这才到哪?今晚哭给我听,嗯?”沈韵不说话了,推开他,眼睛和嘴唇都湿漉漉的:“我去洗澡。”没有润滑,没有前戏,蛮横的闯入让沈韵白了脸,他终于知道周澜所谓的今晚哭给我听是什么意思了。疼地蜷起了身体,满身冷汗让奶白的肌肤闪出亮光,在灯光下扭曲起伏,抬高放低,诱人无比。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撕扯拧紧,咬着唇隐忍。身体里犹如放了一把刀,一下一下,慢慢的凌迟。唇上的血流进口腔,血腥味儿弥漫开来,沈韵想:一碗苦水。下面渐渐有了湿意,是沈韵的血。周澜轻轻咬着沈韵形状优美的蝴蝶骨,用气声问:“疼吗?”沈韵没有一点点快感,他竭力压住疼痛带来的颤抖,轻笑道:“周总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周澜狠狠一动,沈韵疼得浑身一紧,里面也跟着收缩挤压,太紧了,让周澜也不舒服。他亲吻着沈韵耳后薄薄得皮肤:“放松点。”沈韵放松不了,他疼的双眼通红,颤声道:“快,快点,快点结束。”周澜咬着牙沉下腰去,沈韵的牙齿咬在自己手腕上,双唇都沾了血。在苦海中摇摆,不挣扎,不躲避,沈韵眼前渐渐模糊。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沈韵已经麻木了,疲累得连眼睛也无法睁开,脑子里一片浑浑噩噩。周澜把他放进浴缸里,帮他洗着身上的汗水与污渍,看着他像条死鱼一样任人摆弄。他捏起他的下巴,让他面对着自己:“下次还敢不敢了?”沈韵睁开双眼,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忽然蹙了蹙眉,轻声问:“是你啊?”周澜恨不得一把捏碎他的骨头,不是他是谁?他还有谁?他这样想就这样问了:“不是我是谁?”沈韵却没回答,他扯起一边唇角,似乎在炫耀:“我没哭。”周澜沉默着松开了手,把他擦干了裹进被子里,然后拿了药膏帮他上药,身后凉丝丝的舒服多了,沈韵轻轻嘘了口气,周澜随后也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把他捞进怀里。沈韵习惯性摸了一支烟,眯着眼放在鼻端轻嗅,嗅了好一会儿,又依依不舍地放了回去。“怎么不抽了?”周澜抱着他问。沈韵不吭声。“连烟都抽不起了?”沈韵仍然不吭声。周澜把他翻过来,抬手捋起他的额发,这才看见额头的伤口,他伸手碰了碰:“怎么回事儿?”沈韵躲了躲:“不小心伤到了。”周岚看着他:“疼吗?”沈韵笑笑:“下面比较疼。”周澜把手滑进他的臀缝:“给你揉揉?”沈韵瞪他,一双眼雾气蒙蒙的,没什么威力:“周总,你真是……”他以前很会说甜言蜜语,不太会说sao话,于是就住了嘴。周澜看他吃瘪,笑了:“不会说?以后慢慢教你。”说着又伏下身来,亲吻他的嘴唇,舔着唇上的伤口,冰凉的唇已变得火热又柔软,含在嘴里特别好亲。沈韵闭上了眼睛,周澜亲了一会儿,说:“明天早晨不许走。”然后又把他扣进了怀里,沈韵想滚到一边去睡,周澜却不撒手,沈韵只好说:“不习惯。”“慢慢你就会习惯了。”周澜说。沈韵无奈的苦笑:“习惯了不是更可怕?”周澜不说话,只是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沈韵只好乖乖的任他抱着,进入了梦乡。半夜又做了噩梦,徐墨然依然对他说爱,然后捏碎了他的心。沈韵急喘着醒来,浑身酸痛,他轻轻拿开周澜环住自己的手臂,坐起身来。照旧是那个阳台,第一次来的时候,窗外飘着大雪,此刻却斜斜挂着一弯明月。冬日的月光尤其明亮,地面犹如铺了一层银霜,很美,但冰冷寂寞。沈韵点了烟,默默的看着窗外。他想起徐墨然,那个咬紧牙关的动作,以前他最是喜欢,觉得特别男人。今天他依然护在了自己面前,虽然已经物是人非,也许这就是命。有时候真的会很累,会怀疑自己的选择究竟对不对,但谁能抗拒命运的安排呢?不能,就认命!但总是不甘心,不甘心就折腾,反正就这一条命,别的也再没有什么了。沈韵靠在冰冷的窗玻璃上沉默着,不是没有那种冲动的。有时候真的会冲动地想放弃这刀尖上行走的寂寞与疼痛,转身再扑回徐墨然怀里,那里很温暖。他知道。但是不行。本能的想把烟蒂按在手背上,在灼热接触到皮肤的瞬间,终究生生止住了。沈韵把头埋在膝上。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再耐心地等一等。周澜在黑暗中观察着沈韵,这个人孤独的剪影,让他莫名的有些悲伤。面对他,自己总是很激烈。从没有人给他这样一种感觉,仿佛不用力些,这人就会如那烟气一般慢慢消融在空气中。再也无法寻觅。这感觉让他一点都不愉快,甚至可以说有些压抑。他坐起身来,唤道:“过来。”沈韵抬起头来,轻手轻脚的走回去,掀开被角钻进被子里:“把你吵醒了?”周澜把他揽回来:“又做噩梦了?”沈韵点点头,垂下眼皮,遮住了眼里的光华。怀里的身体冰凉,周澜冷的颤抖了一下,沈韵想离开他的身体,对方却把他抱的更紧了些。“沈韵”他唤道“有那么难过吗?”沈韵蜷了蜷身体没说话,但却因为这一句话鼻尖泛酸。人就是这样子,在苦累面前至坚至强,在温情面前,却会脆弱无比。或许这样孤独的夜晚,这样紧密的拥抱,让人放松了心防,周澜轻轻抚摸着沈韵额角的伤口,又一次问道:“值得吗?”“值得吧。”沈韵说,这一次他选择了回答。值得的,一切都按照他预定的路线徐徐前行,他应该很满足才对。也许是周澜的怀抱太过温暖,沈韵竟然又沉沉睡了过去。清晨醒来,周澜已经准备好了早餐,面包,牛奶,鸡蛋。周澜指了指:“简单吃点吧,我也不会做。”沈韵笑笑:“周总很贤惠。”从来没人敢这么打趣过周澜,奇怪的是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