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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路上摔的。”“摔的?”mama带着直觉酸了一句,“怕是不知道被哪里的野猫抓的哦。”她“啪”的一声把筷子放下,勉强挤出了在大人面前常摆出的那副乖乖女笑容:“mama,最近学习有点忙,我想住到学校宿舍里。”收拾好东西搬到宿舍里那一刻,她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很讨厌和一群人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但是比和猪狗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好多了。换了一个环境对她来说影响并没有多大,稍微调整了一下,她就能按照原来的方式生活下去。放假的时候,她绝对不会跟继父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只要mama一出门,她也绝对会收拾了东西跑到其他地方去。mama曾经私下把她拉到一边问道:“你最近为什么总是躲着你爸爸的样子?”早已烂熟于心的托辞很流畅地吐了出来:“没有啊,我只是忙着学习,爸爸在的时候不太方便而已。”她的mama尚有些怀疑,再次告诫道:“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爸爸,你一定要尊重他,明白吗?”她愣了一下,只得微笑道:“好啊。”但是她还是不能成为白鸽了。继父带着酒气摸进自己房间的时候,mama的鼾声透过墙壁传到了自己耳朵里,她有些恍惚地想着,要是长出翅膀就好了,我就可以飞到天上。她把烂醉如猪的继父丢在房间,摸索进隔壁房间里,看着同样尚在睡梦中的母亲,邪火一下子从心底里蹿起,她一耳光抽到了母亲脸上。被疼痛激醒的母亲尚有些迷糊,睁着眼睛晕晕乎乎地问道:“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去睡觉?你爸爸呢?”她光脚站在地板上,月光在她身上投下了巨大的黑影,她伸手指了指隔壁房间。母亲的尖叫和继父被殴打醒的惨叫同时响起。除去脂粉的修饰,这个给予了她生命的女人脸上满是沟壑,泪水顺着这些沟沟道道流到她的脸上,她有些嫌恶地抹干净了这些水。mama颤抖着手往继父脸上砸去,嘴里满是恶毒的咒骂:“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啊你!”继父似乎刚从醉酒中醒来,那些阴暗的龌龊的小心思在酒精的刺激下在今夜成为了既定的现实。很显然,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来承受这一切的后果,垂着头整个人傻在了当场。“离婚,我要和你离婚。”mama擦干净脸上的眼泪,做下了她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她牵了牵mama的袖子,指着那个男人说:“去报警,我要让他坐牢,我要让所有人都参观他的面孔,我要让他身败名裂。”母亲楞了一下,似乎没预料到平时软糯的女儿这一刻反应会如此的激烈,连忙跪下来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没事的乖啊,我明天就给你请假,我们回老家的房子里去啊。”她拍开母亲讨好的手,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母亲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有些难堪地把脸转到一边。“我很丢脸吗?”母亲讨好地凑上来吻了吻她的脸,温柔地劝道:“mama是为了你好,你太小了。”月光隐在了云层中,她有些绝望地想着,我不能成为白鸽了,我是一只飞蛾啊,一只肮脏的、短命的、活该被人厌弃,然后投进火里死掉的飞蛾啊。母亲最终还是带着她回到了老家的旧房子里,只是向那个男人索要了一大笔赔偿费。在老房子昏暗的光线中,母亲从柜子里翻出那些皱巴巴带着霉味的旧衣服,把她和自己塞进这些裹尸布之中,开始躲避着外面的阳光。在事后她还问过母亲一次:“为什么不去告他?”房间另一边正在叠衣服的母亲的手一顿,摸了摸她的脸,“因为你是个女孩子,你还小,这些说出去会毁掉你的,可你还有很长的人生。”是夜,她mama在浴室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女儿,尖叫着把她送往医院。之后,她mama就把她锁在阁楼上的房间里,夺走了她身边一切尖锐的东西,锁上了窗户,一日三餐都给她进行灌食,这样维持着女儿的生命。百无聊赖之中,她只有打开了这部款式已经有些过时的手机,看到了那条新闻,想到了自己,把脑袋里的想法全部打了上去。这是她mama告诉她的呀。为什么施暴者的人生没有被毁掉,作为被害者的我,却被锁在这里,贴上了差不多被毁掉的标签呢?你们这些人,能用自己灵巧的舌头,来回答我吗?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包袱抖干净了,水厄和舌饲这两章都是彻头彻尾的悲剧,一个是传统的复仇故事,另一个则有一种传染的意味在里面,恶意像病毒一样扩散,加害者原本也是被害者。每个人都有恶,每个人都不无辜,每个人都拿着命运给他们的剧本像傀儡一样舞蹈。我原本就不打算讲一个单纯的恋爱故事,会有很多阴暗的角落被我放到台面上来讲,沈越和吴梓在书中更像是读者的观影眼镜,大家借用着他们的视角来见证故事的发展。接下来我会把笔墨更多放到社会边缘群体上来,大家能点击进来看一下,我就很开心了。☆、舌饲(十七)得到了主要线索后两人火速回了C市,根据手头的资料开始查起了那恶鬼的前世今生。早逝的父亲,重组的家庭,退学的少女,割舌的恶鬼,沈越将这些小点慢慢连了起来,拼凑出事情原本的样子。当听到识海里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沈越就知道这个任务差不多要到结束的时候了。1号毫无感情起伏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恭喜宿主已经完成了本阶段的任务,同时好感度达到第二阶段,请您领取任务奖励。”沈越有点吃惊,怎么涨得这么快?不过当下还是拿取奖励要紧。“给我吧。”纸条慢慢传到他手里,沈越打开一看,奖励物品在他意料之中,把纸条收好放进吴梓的口袋里,沈越的声音温和却不容否定:“吴梓,你呆在这里,我有些事情要去做。”如果是在以往,吴梓应该不会怎么犹豫就乖乖听了沈越的话,但是今天的吴梓很敏锐地捕捉到了两人之间普通的对话中那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他当机立断地抓住准备离去的沈越的爪子,在看到对方眼神那一刻心里忍不住发慌,硬着头皮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做?”沈越有些头大,吴梓在他的调教下越来越灵性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搪塞道:“是要去做一些事,不过不是很重要,你在这里呆着,我一会就回来。”他这话一说完,吴梓就从网吧的椅子上滑了下来,盯着沈越的眼神让他有些发毛,“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