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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给他放好咖啡,转身离开了。 之后的几个小时里,一切如常,沈徽明并没有给索炀添麻烦,索炀也并没有因为机舱坐着一个自己的“熟人”而对他有什么特殊的表示。 他们都太清楚,索炀现在正处在工作状态,沈徽明不应该打扰,索炀也不应该分神,这是最起码的素养。 不过,飞往莫斯科转机的七个多小时里沈徽明也并没有觉得无聊,翻翻书,处理一下登机前助理发来的文件,之后再小憩一会儿,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对于他来说,永远不可能有无聊的空闲时间,一直以来,沈徽明恨不得一天能有48甚至72个小时,需要他处理的事情根本就忙不完。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愿意分神、分时间来靠近索炀,足以见得索炀的吸引力对他来说有多不可抗拒。 飞机抵达莫斯科的时候天气状况不是很好,阴沉沉的,看着有点儿渗人。 他们有两个多小时的中转时间,需要换到其他航站楼登机。 沈徽明跟着其他旅客一起往外走,下飞机前多看了两眼索炀,觉得就算那儿站了一排的空乘,也只有索炀最惹眼。 这不是因为爱情很盲目,沈徽明想,这是事实。 从莫斯科起飞之后再需要两三个小时就能抵达柏林,等候登机的时候沈徽明已经开始计划着着陆后如何邀请索炀一起在柏林转一转。 柏林这地方他还挺期待的,毕竟在他对这座城市浅薄的认知中,它应该是色彩鲜明且充满浓重艺术气息的,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似乎更容易沉醉其中变得感性,从而打开自我,更何况,索炀第一次飞国际航班来的就是这里,应该有独特的情结在,沈徽明觉得这个地方很适合二人交心地相处一番。 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这句话永远都是真理。 外面开始电闪雷鸣,而此时距离他们的登机时间还有半小时。 雷电天气对于飞行来说是件糟糕的事,沈徽明这种常年到处飞的人,对此再了解不过。 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突降的暴雨和把天空劈成几半的闪电,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几分钟之后,索炀找到了他。 “可能飞不了了。”索炀只是碰碰运气,看看沈徽明是不是在登机口乖乖地等着,没想到还真的在窗边看见了他。 “有预感,”沈徽明说话间,一声惊雷轰隆响起,眼前的索炀皱了皱眉,“我倒是无所谓,原本就是为了你来的。” 如此直白,索炀一时间忘了怎么回应。 沈徽明笑笑说:“没关系,我听从安排,不过你们似乎需要安抚一下其他旅客。” 此时广播响起,播报航班延迟的消息。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一延迟就是好久,直到深夜也没能起飞。 突变的天气让很多旅客变得躁郁不安,沈徽明坐在一边,时不时抬头看看。 机场的工作人员想尽办法安抚大家的情绪,沈徽明看了眼时间,觉得今晚可能就要搭在这儿了。 十点多的时候,他们被告知今天无法起飞,机场工作人员带着他们前往酒店。 离开机场前沈徽明趁着还有WiFi给索炀发了条微信,告诉了他自己现在的情况。 索炀回他:好,我晚点联系你。 从机场到酒店,沈徽明算是感受了一下此刻外面的天气究竟有多恶劣。 确实,这样的情况根本没法起飞。 他坐在大巴车上抬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空,突然心里不安起来。 索炀这些年有多少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又有多少次是在飞行中遇到突发状况?他有害怕过吗? 沈徽明锁进了眉,尽可能地不去想这些,他接受不了任何糟糕念头的萌生。 他们被带到了酒店,头等舱旅客住在豪华间,条件算是还不错。 沈徽明的手机这会儿已经快没电,他换好衣服,给手机充上电,然后等着索炀联系他。 窗外依旧电闪雷鸣,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狂风加上暴雨,树枝都被折断了。 他有些担心索炀,等待的时候竟然有些焦虑。 为了缓解这种糟糕的情绪,沈徽明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 差不多十二点,索炀终于发来了信息。 索炀说自己也到了酒店,问沈徽明这边情况如何。 沈徽明:一切稳妥,就是有些担心你。 索炀跟着同事刚进屋,看到沈徽明的消息后算是放下了心。 他回:晚上吃东西了吗?我带了盒饭回来。 五分钟后,索炀敲响了沈徽明的房门。 沈徽明晚上确实什么都没吃,不过并不是因为不能吃,机场给他们准备了很不错的晚餐餐盒,只是他当时没有胃口。 更何况,就算他吃了,也得说没吃,否则怎么能让索炀上门呢? 他打开门,索炀已经换下了制服,穿着浅色的条纹衬衫跟牛仔裤,看起来简直就像个清爽的大学生。 索炀手里提着两份饭,笑着说:“乘务长照顾我,给了两份。” 沈徽明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恍惚,这种在异国他乡临时落脚却有个熟悉的人深夜来访的感觉很是窝心。 任外面狂风骤雨电闪雷鸣,室内的气氛却不受一丝影响,因为索炀的出现变得温暖柔软。 两人坐在地毯上,用酒店的宣传画册垫着餐盒,就这么席地而坐吃起迟到了几个小时的晚餐来。 他们像是老友,在房间昏黄的灯光下聊着天,索炀也不再紧绷着神经,毕竟今天他已经够累了。 “对了,”沈徽明拿过手机,“我那天无意间听到一首歌。” 他打开音乐软件,搜索。 在这趟旅行开始之前,沈徽明查阅了无数跟柏林有关的信息,甚至包括歌曲。 Sometimes darkness,it creeps in to my body while I\'m sleeping. and I watch you fall, from the pedestal, where you\'ve rested for so long. 索炀坐在那里,看着窗外摇曳的树枝,听得入了迷,而沈徽明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沈徽明不知道索炀此刻在想什么,但他想的是:当你从神坛坠落,我可以接住你。 第25章 索炀很少会有这种跟一个人靠得很近的感觉,不是空间距离,而是心里的距离。 人大概都是这样,越是成长就越难接受别人的靠近,防备心会随着年龄不断加重,当一个人靠近的时候会下意识想他有什么企图。 这么说起来好像过于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