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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走神,像是在等什么。 剧场光线昏暗,只有舞台有蒙蒙灯光。 他凑近了秦昼,学着秦昼使坏时贴在他耳边说话的样子,凑近了说:“心不在焉,在想哪个小姑娘?”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畔,秦昼耳朵一酥,僵硬了一瞬。 裴允得逞似的笑,“说中了?” 秦昼:“中什么?想她像红红的苹果?” 裴允的笑容凝固了,“……” 这一趴是不是过不去了?! “粥粥你不够意思,我对你那么好你这点要求都不满足我。”裴允试图说服他。 秦昼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什么都满足你,除了这个。” 裴允:“……cao,为什么?” 秦昼没说话,专心地看起了话剧。 裴允一脑门问号,摸了摸被他捏过的下巴,感觉这美人计使得真顺手。 秦昼无法告诉他。 他觉得裴允想尽办法求他的样子很有趣,才不删掉。 如果说了,裴允肯定会气死。 明明尴尬得想撞墙,自己都没发现脸和耳朵通红,还装作风淡云轻的样子。 秦昼手摩挲着手机。 再等等吧。 剧场旁边有个大型商场。 看完话剧九点多,商场还有店铺开着。 “我饿了,去吃点什么吧?”方可心提议。 三个男生都没有意见。 路上有三个女生结伴同行,擦肩而过的时候,对话顺着风飘来。 “商场里有家咖啡店在打折呢。” “是那家‘猫舍’吗,这家小蛋糕很好吃,去看看吧?” 方可心耳朵一动,“表哥,我们也一起去吧。” 秦昼看向裴允,“你呢?” 裴允:“我可以啊,走,你表哥请客。” 方可心甜甜道:“谢谢表哥!” 秦玉成看不过去,“要堂哥请客也不该你说。” 小朋友好像真的对他意见很大。 裴允拉住皱眉想说什么的秦昼,给小朋友下了一剂猛药,“我和我老公,不分你我。” 秦昼:“……” 秦玉成:“……” 方可心啧啧两声,心说没眼看。 这剂猛药有点大,秦玉成差点气哭。 接下去的一路他一句话都没说,裴允去逗他,他狠狠瞪了回来。 裴允对秦昼说:“你堂弟很讨厌我啊。” 秦昼:“你不去惹他就行。” 裴允说:“你对小孩的教育很有问题,我们得知道他的症结在哪里,才能通过爱的鼓励,融化他心里的坚冰。” 秦昼:“……” 神他妈坚冰。 因为是周六,商场人流量很大,九点多了依旧没有减少的迹象。 猫舍咖啡屋就在负一层,有个店员穿着人偶装,拿着喇叭宣传打折的消息,排队的人非常多。 方可心看了眼S型的队伍就头疼。 “表哥,你们先去排队吧,我想上个厕所。” 秦昼:“嗯。” 裴允也有点想去,“我跟可心去,你们先去占位。” 秦玉成嘀咕:“懒人s……” 余下的话在秦昼清冷的目光中咽了回去,秦玉成撇撇嘴,有点委屈。 裴允先上完厕所出来,等了十分钟才等到方可心。 他们往咖啡店走,方可心一路抱怨厕所人多。 裴允应和着,突然停住了脚步。 就在不远处,秦昼被一个刚从咖啡店里出来的女生撞了一下,咖啡泼到了他衣服上。 方可心也看见了,拉了拉裴允,“表嫂,接下去可能就是要电话号码了。” 秦昼经常被这么碰瓷,方可心都看习惯了。 她向裴允保证,“表哥肯定不会给她联系方……” 方可心看着不远处,哑火了。 裴允心说,你哥确实不会给联系方式,但没说不拿她的联系方式。 就在几米远的人群中。 秦昼接过了女生递来的便签纸。 第22章 女生拿着剩下的咖啡走了。 秦昼捏着那张便签纸,还没有所动作,就被两根手指夹走了。 “字不错。”裴允评价完,似笑非笑地看向秦昼,“长得也好看。” 秦昼:“没注意。” 裴允“哦”了一声,“我注意到了,挺可爱的,脸圆圆的很萌。” 秦昼沉默两秒,伸手拎着他的领子,往身前一揪,冷声道:“排队。” 裴允摸了摸脖子,有点懵。 秦昼冰冷的语气像是一根针,戳破了刚刚心底冒出来的莫名情绪,裴允懵着懵着就笑了。 秦昼被他笑得莫名。 裴允笑完了,问:“你要她联系方式干什么?给堂弟说媒?” 秦玉成踩了他一脚,又羞又怒,“胡说八道。” “嘶——”裴允敏捷地一缩脚,指着他,“好狠的心啊弟弟。” 秦昼淡淡解释:“要赔偿。” 裴允惊了,“为什么要赔偿?有点丢人吧?” 秦玉成鄙视地说:“因为不能干洗。而且我堂哥一件衣服最便宜也要五位数,凭什么不赔?” 裴允挠了挠脸,“没那么贵吧。” 秦玉成:“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懂?” 秦昼脸色一沉:“秦玉成,再说一句就自己回去。” 秦玉成不服地仰起脖子,怒视秦昼,“我有说错么?” 裴允感觉兄弟俩因为他吵起来挺奇怪的,像红颜祸水,赶紧拉住秦昼,又安抚堂弟:“没有没有,你明亮的小眼睛看透了世间的迷雾,看见了真理。” 他无视怒火更加高涨的秦玉成,对秦昼说:“怪你身材太好,把29块钱的衣服穿出了二十九万的气质。” 秦昼瞥他一眼,“怪我?” 裴允:“你真要她赔啊?就一件衣服。”还那么点钱。 秦昼:“嗯,她没带现金,晚上让秦玉成去要。” 秦玉成听着听着总觉得不太对劲,听到最后一句炸了,“为什么我去要?” 秦昼冷冷道:“找点事做,别来烦我。” 秦玉成心碎了。 裴允其实有点尴尬,秦昼今天穿的衣服是他的,不值钱,二十九块包邮,昨天才刚送到,卖家多发了一件,被秦昼要走了。 不能干洗应该是会掉色…… 他小声说:“可以洗干净的。” 秦昼顿了顿,“但是你的衣服掉色比较严重。” 洗完可能也废了。 裴允:“……不会的,相信我的经验。” 秦昼按了按他的头顶,“一码归一码。” 胸前的咖啡渍已经干了,秦昼的心情并没有变好。 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不会去为难小姑娘,再贵的衣服也不过是衣服,只是这件衣服是裴允给他的。 秦玉成后知后觉地品出了味,表情复杂。 他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