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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没有回音。 直到苏平从电话里听到了叶母的声音,和叶父两个人还有争吵,最后,苏平得到了一个他想要的消息,叶洋在医院。 苏平是打车去的,到医院后在问过服务台准确位置后,直奔叶母所说的病房。 他心设想过无数次,叶洋会笑着对他说,这一切只是他的胡思乱想。 可当他来到病房,看到叶洋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苏平愣在了原地,眼眶里不受控制就变得湿润了起来。 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整个人看起来都非常的虚弱,有护士在病床前,叶洋没有看到他,只是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苏平抬起袖子扛干净,不想让叶洋看到他这副模样,他慢步走了过去。 “叶洋。”苏平开口,喊了他的名字。 尽管声音很小,叶洋仍旧听到了,这是苏平的声音。 他别过头,忙于想要掩饰这一切,却还是被苏平看了个彻底。 “助导,不要躲我。”苏平走到床沿,想要抓住他的,却也只能触碰被子的一角。 叶洋病了,病的很重,医生说已经回天乏术了。 对于这样一个结果,苏平是不能接受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叶母指着他的脸,说都是他害的,叶父在一旁拉着她往外走。 苏平不明白,为什么叶母说是他害的,“叶洋的情蛊不是已经解了吗?” 叶洋没有办法开口,眨眼都显得极为艰难,叶父见苏平追问,就开了口,“严大夫说洋儿动情太深,蛊时间 太久,蛊虫已经侵蚀了他的心脉,解蛊后又彻夜不眠,才会……” “怎么会?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叶母见苏平还想推卸责任,指着他又骂了好几句。 听着叶父的解释,苏平陷入了自我谴责,是助导对他动情太深才会让蛊虫有可乘,解蛊后助导不辞辛苦守在他床前不吃不喝。 叶母说的没有错,他真的是害人精,是他害了叶洋。 “我去找严伯,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苏平说着,就要离开。 叶父拦住了他,“严大夫已经离开杭锦市了,洋儿的病他已经看过了。” 苏平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前不久叶洋还抱着他,他指尖还有叶洋留下来的温度。 记忆也都还在,叶洋一定不会有事的。 “你在这儿陪陪他吧!也许能让洋儿的病有好转。”叶父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屋子里很安静,苏平不愿意再去想之前短信的事情。 他已然猜到这些短信是有人代叶洋发的,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以便叶洋昏迷的时候可以回他的消息。 在医院住了五天之后,清晨的时候,叶洋意识清醒了,说要回别墅。 苏平也同意了。 对于叶洋的病情,苏平没有在问,他想回到过去和叶洋相处的状态。 因为要照顾叶洋,苏平没有再去工作室,同时,他决定将工作室全部转交给池乐。 他很累了,如若叶洋有个什么长两短,他想他绝对没有勇气再活下去。 这些话,苏平不想告诉叶洋,他知道,叶洋是不愿意他这么做。 分明已经是春天了,天气却依旧很冷,杭锦市今年的天气很奇怪。 每天午的时候,苏平会和叶洋一同到院子里走走晒晒太阳,这样悠闲的生活,就是他这辈子一直都在等待的。 他曾用尽所有的努力去争取他想要的幸福,结果却落了一个遍体鳞伤的结果,叶洋的出现,才让他知道,他真正想要的从来不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只需要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人。 “叶洋,你还记得我们在雪地上写过的字吗?”苏平自顾说着,“你不能忘,我也不会忘,你答应过,我们会一辈子都好好的活着。” 叶洋坐在了轮椅上,他抬想要帮苏平拭去眼角的泪痕,看到他那么伤心的样子,欲言又止。 很多话,叶洋想告诉苏平,可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记得。”叶洋笑了笑,“阿平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苏平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叶洋不经意说的话,他就会鼻子酸酸的。 “阿平,今后不要再哭了,你一哭我也会心疼的。” 苏平点着头答应,可他的眼眶里却蓄满了泪水,他一向讨厌哭泣,认为泪水是最没有意义的宣泄。 遭受过很多次的折磨,他都不曾哭过,可在面对叶洋的时候,苏平一次又一次失去控制。 在院子里走了好大一会儿,叶洋开了口,“阿平,我们回屋吧,我有些困了。” 苏平应声,自从叶洋回到别墅后,和在医院相比,身体也在奇迹般的好转。 照着这个势头下去,苏平相信,叶洋一定可以康复的,可每天晚上的睡梦,他还会被严伯还有医院医生诊断出的结果给惊醒。 他甚至已经开始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还梦到了沈宴男,一步步朝他逼近让他离开叶洋,一幕幕都是那样的逼真。 只有真切的看到叶洋还在他身边,苏平才能勉强安稳下来。 叶洋在知道他做噩梦以后会抱着他睡觉,熟悉的感觉让他回忆起了过去的一切。 学校后花园的长荫道两旁满了樱花,每到春天,就是樱花盛开的时候,学校里会有很多人来到这里赏樱花。 包括校外都会有很多人慕名而来拍照留念。 这条路是他出宿舍去餐厅的必经之路,而叶洋总会出现在这里,直到后来,他才明白,这是叶洋专程在这里等他。 又过了几日,苏平脸上少了愁容,叶洋的身体看起来已经和常人无异。 “阿平,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苏平担心叶洋的身体,没有同意,叶洋却执意要带他去,“阿平,你放心,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来到杭锦市最有名的樱花林,苏平看向了叶洋,他却率先问他,还记不记得之前学校的樱花。 “最近常听你念叨,就想带你来了。”叶洋见苏平一副诧异的模样,他宠溺的朝他笑了笑,没有半点隐瞒。 睡梦的阿平总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