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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婴儿。 而且殷池雪的父母看起来似乎也是非常希望能早早抱上孙子,所以才会对自己这样一介平民如此上心吧。 所以经过0.01秒的深思熟虑,余鹤做了一个十分荒唐但又确实是无奈之举的决定—— 孩子要生,生完了扔给殷家,接着自己再去继续处理这个世界的任务,去找姚轶的接盘侠。 “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孩子……和你。”昏暗的灯光中,殷池雪说了这么一句。 确实是,这句话对于一个孕妇来说可能是最强有力的定心丸,而且余鹤也百分百相信殷池雪一定是那种说对你好就会掏心掏肺对你好的人,但是,这个好是有前提的。 是附加在肚子里的孩子之上的。 余鹤缩了缩身子,又嘲笑自己的自不量力。 “早点休息吧。”说着,殷池雪随手关上了一旁的台灯。 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黑寂,以至于余鹤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就像是忽然掉入了黑漆漆的深渊,心里猛地一空。 翌日一早,不等佣人来叫,余鹤不到八点钟就醒了过来,尽管昨晚烙了一晚上烧饼,这会儿双眼酸疼,但余鹤还是坚持着早起了。 殷池雪还在睡,就连睡觉的姿势都特别优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有隐藏摄像头。 似乎是被余鹤穿衣服的细微响动吵醒了,殷池雪睁开眼睛,迷蒙地望着他: “怎么起这么早。” “睡不着了。”余鹤嘴上笑嘻嘻,心里苦哈哈。 心道还不是要早起给你父母请安。 说罢,他冲到卫生间洗漱过后,一边擦着脸上的水一边直冲大堂。 余鹤有时候觉得,难怪人家能赚大钱,每天七点钟准时醒,这种高度的自律是成功的最大保障。 “阿姨,叔叔。”余鹤冲着喝早茶的两口子毕恭毕敬地打招呼道。 “都说了叫爸妈,这孩子,怎么就是改不了口。”殷池雪的mama笑着摇摇头。 她起身将余鹤拉到桌子前坐好,问道: “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余鹤挠挠打着棉绷带的伤口,笑道:“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你昨天真是把我吓坏了。”说着,殷池雪的mama还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不过……”她话锋一转,凑到余鹤面前,压低声音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么。” 这话问的,余鹤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不是小雪欺负你了?” “没有啦……”余鹤尴尬地挠着腮帮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还是说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讲出来,我们是一家人不是么,mama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啊。” 说着,殷池雪的母亲又露出了那种令人浑身汗毛倒竖的笑。 “这个……” 怎么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意外怀孕,但又有要务在身,在找到接盘侠之前绝对不能生下孩子,这样说? “还是觉得自己年纪小,没有心理准备。”殷池雪的母亲继续循循善诱。 无奈之下,余鹤只好点了点头:“对,是这样的。” “我明白了,是因为我们没有给予你充足的安全感,对么。”殷池雪的母亲听到他答应了,这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不是……” “我知道了,从今天起,mama给你安排五个贴身保镖,你走到哪里都有他们保护,绝对不让你受一点伤,这样可以么?” 余鹤内心OS:那你不如直接杀了我,这是保护么,这是监视吧。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想读书,mama也不会逼迫你一定要休学带孩子。”殷池雪母亲的笑里多少有些胸有成竹的意思。 因为她明白,余鹤现在会有这种想法那是因为孩子还没出生,等孩子出生了,他根本就不用别人劝就会自然而然地放弃手头一切专心带娃。 现在说太多还会让他产生抵触。 余鹤也不想再跟她争论什么,再争论下去别人会觉得自己不识好歹。 八点半,殷池雪起床了,洗漱过后将自己收拾的板板正正,过来给父母道早安。 厨房端上来饭菜,余鹤一看,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 一顿早饭而已,却整的像豪华晚宴,有必要么。 “来,你尝尝,这是我特意请的五星酒店的师傅给你做的,都是你爱吃的。”殷池雪的母亲说着,夹了一只水晶虾饺放到他碗里。 别说,还真全都是自己爱吃的。 这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喜好的,从哪打听到的,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殷池雪在一旁吃的斯斯文文,还顺手舀了一碗粥递过来:“吃这个。” 虽然语气还是挺生硬,但行为值得表扬。 吃过早饭,余鹤收到通知,虽然今天是公休,但因为之前有老师因病请假落了一节课,今天要补回来,所以要他速速回学校准备十点钟上课。 “阿……妈,我们学院今天要补课,我得去一趟学校。” 殷池雪的mama一听,马上站起身:“小雪,你送小轶去上课吧,他自己一个人去不方便。” “让司机送他过去。”殷池雪头也不抬地说道。 殷池雪他妈是真服了这个情商感人的傻儿子了,自己是要当充当司机送小轶去上学么?是要他们借此联络联络感情好不好。 “没事,我自己坐地铁过去就行,很方便的。”余鹤尬笑两声,随手拿过书包准备开溜。 “你快去啊,回来再吃。”殷池雪他妈忍不住了,从背后悄悄掐了殷池雪一把。 殷池雪被逼无奈,饭吃一半拿过车钥匙:“我送你。” ———————— 车子行驶在市中心的大街上,正赶上上班高峰期,堵的一批,半天动不了。 余鹤看看时间,发现距离上课时间还早,索性两眼一闭打算在车里补个觉先。 车子就像乌龟一样走走停停,余鹤就在这没有节奏可言的行驶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身体内的生物钟在呼唤他,刚到学校门口,还不等殷池雪喊他,余鹤就先醒了过来。 身上好似被压了什么重物,低头一看,是殷池雪的外套。 一回头,刚好对上他的视线。 余鹤将外套拿下来递还过去,大大方方道了谢。 刚下车,就听到殷池雪喊住他。 “怎么了。”余鹤探过头去。 “这个。”殷池雪递了一只保温杯过来。 “这是什么。”余鹤好奇问道。 “我妈准备的,安胎补品,你渴了就喝一点。” 余鹤受宠若惊地接过保温杯,半晌,笑道:“我觉得你现在这样真的很像送老婆上班的丈夫。” 殷池雪没接他这个话茬,而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