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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娘打的!”苏水北朝着徐潇潇吼道。 徐潇潇哪见过这阵仗,只抱着手机缩着脖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许山南被苏水北吵醒,问他怎么来了。 苏水北一把拽住徐潇潇将她拉到了身后,过去病床旁边。 被水北的举动吓了一跳的徐潇潇,只是静静地站着,不知所措。 旁边的大妈觉得苏水北这小伙子一点礼貌都没有,开始替徐潇潇打抱不平。 “小伙子,你这脾气可也忒大了些,人家这个姑娘从昨晚在这照顾,你又是又是推,真不地道!” 苏水北瞪了一眼那大妈,再不做理会。 许山南看一眼徐潇潇,勉强对着苏水北笑笑,“你回去吧,下午还要上课。” “谁打的你?”苏水北压着嗓子追问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许山南不耐烦地回道。 苏水北听了心都凉了,一语惊醒梦中人,是呀,跟他有什么关系。 木木的站在那里,愣了半晌,苏水北潇洒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今天的天蓝得纯洁又透亮。 几抹淡淡的云彩像烟一样,不知何去何从。 一群雪白的鸽子,不知从谁家的屋檐下整齐的冲向蓝天,渐渐淡出视线。 水北很少抬头,眼下变幻的云,叫他心底发慌,颇有手足无措之感。 --------------- 方浩见水北急匆匆地跑了出去,自己又不敢旷课,便给李为阳师哥发了消息。 得知情况的李为阳立马就联系了水北,打了好几遍电话,一直到到晚上的时候才打通。 李为阳焦急的问他在哪,水北没有回答。 电话两遍沉默了一会儿,水北便说他想喝酒。 李为阳匆匆赶来,不等开口寒暄上一句,苏水北便被李为阳拉进了一家酒吧。 那晚水北喝了好多的酒,酒量颇大的他,脸上也渐渐显出了醉意。 看着喝得越来越凶的水北,李为阳从他手里夺过了酒杯,一股脑喝了进去。 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看着酒意正浓、似醒非醒的水北,李为阳有些生气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水北乘着酒意嚷到,“是不是都喜欢婊-子。” 水北抬起右胳膊,搭在李为阳的肩膀上,晃了晃脑袋,再费劲地瞪着眼睛继续说道,“许山南,就他妈一傻-逼。” “她徐潇潇凭什么值得许山南为她拼命。”苏水北苦笑,再闷一口酒。 至于为什么受伤,是方浩从许山南室友那里打听出来,告诉水北的。 那晚许山南与徐潇潇正从黑虎泉往酒店走,碰了几个找事的混混打趣徐潇潇。 许山南二话不说便上了手,无奈势单力薄,被好一顿□□嘲笑。 苏水北看了方浩发来的消息气得发抖。 “爱本来就是不讲理的事。”李为阳说罢,竟也喝了一杯。 水北晕红着脸,看着有感而发的李为阳,指着他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是苏水北第一次大笑,酒精裹挟着意乱神迷,在这白嫩的小伙子脸上点上万种风情。 他嘴唇红的,像刚刚饮血的吸血鬼。看得人血脉贲张。 李为阳真想一口亲上去,真想! 一时手足无措,李为阳又猛灌了两杯酒,借着蛮力将水北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在全酒吧人们诧异的目光中离开了。 水北叫嚣着,“放老子下来。”再是一些污秽辱骂之词。 李为阳只硬气地回应说是去睡觉。 在酒店里,水北吐了几次后便累得睡了过去。 李为阳用毛巾浸了热水仔细地给水北擦了擦脚,本来他是不想给水北脱衣服的,但想着穿着这么厚的衣服可定时休息不好,便只给他脱了外套跟工装裤。 怕早上醒来苏水北误会,李为阳便穿着衣服睡在了被子上面。 早上醒来后水北看到缩成一团的李为阳,将被子踢到他身上去,自己翻身下了床。 昨晚喝了太多的酒,只觉得口渴的厉害,想给自己倒杯水喝。 李为阳猛地睁眼,一个鲤鱼打挺跳下了床去给他倒来一杯水。 见李为阳已经下了床,水北也就没跟他争,在自己的外套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了手机。 手机屏上显示着12通未接来电和数不尽的消息提示,全是许山南的。 他点开消息,一条条地翻阅着。 “你在哪?” “怎么没回宿舍?” “接电话” …… 越看越沉重,水北索性锁了屏,眼不见心不烦。 接过李为阳递来的水,怔怔地望着窗外,面无表情,像是呆望又像是冥神凝思。 “怎么了?”李为阳好奇问道。 “李为阳。”水北冷着脸说道,“我们最好不见面。” 李为阳半晌没说话,房间里安静地出奇。 只这寂静里竟有些淡淡的温和,因为心照不宣,所以没有一丝丝的尴尬。 半晌,李为阳终于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喜欢许山南?” “喜欢。”水北道。 “我知道了。”李为阳听完竟笑起来。 苏水北觉得莫名其妙,瞪了这家伙一眼。 “你现在不爱我没关系,我会等,直到等到你说爱我的那天。”李为阳把头转向了窗外,态度很坚决的回应。 水北哦的回应了一声便走进了卫生间。 李为阳坐在床上,望着翠色的毛玻璃似笑非笑,一番臆想,满世界只剩下了哗哗的水声。 第7章 欲擒故纵就是好用 接下来的几天,水北一直都没有跟许山南联系。 上课碰上时,苏水北也都是视而不见,许山南打的招呼尽数被忽略掉。 每每跟苏水北碰面,许山南胸口都是闷闷的。 许山南心中有事,跟徐潇潇去约会时,越来越力不从心。 有时候两人一起逛着逛着街,许山南就不知不觉地抛下徐潇潇自己走掉了。 徐潇潇牢sao越来越多,有一周的时间里,两人几乎是天天都在吵架,“分手”更是成了两人的家常便饭。 有方浩这个愣头青的调剂,苏水北倒比之前洒脱许多。 渐渐地,他对许山南的忽视与不关心并不是刻意的,而是自然而然忽略了这个混蛋小子。 本以为自己的大学生活会如是发展下去,然后结束在自己的执拗与偏执中,可偏偏又是在个飘雪的日子,让往后的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 那天水北起了个大早,自己一个人待在空旷的教室里。 耳机里的音乐喧嚣又孤独,窗外的天空沉甸甸的。 就在那游离在暗哑天幕下的太阳透破云层的一刻,忽地半空晦暗,漫天的雪花,层层的如鹅毛飞舞,纷纷地向大地上堕下。 水北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