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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回 椒房金屋宠新流,意气骄矜难自由(徐元景对着赤裸的絮娘作画,微H)

    

第二百一十四回 椒房金屋宠新流,意气骄矜难自由(徐元景对着赤裸的絮娘作画,微H)



    絮娘喝了一肚子浓稠的精水,与此同时,被徐元景舔到泄身。

    她靠在他怀里喘息,感受到爱怜的吻印在眉心,柔顺地仰起脸儿与他缠吻。

    她知道所有的温情都是假的。

    他专注的目光,凝望的不是她,而是那位身份高贵的公主。

    然而,打鬼门关走过一遭,能与蒋星渊重逢,已是不幸中之万幸,她不敢再奢望别的,更不敢得罪能将她们随意抹杀的帝王。

    徐元景抱着絮娘用过午膳,粗略看了一遍蒋星渊草拟的批文,只改了几个字,便道:“依样誊上去吧,往后每天早上,朕一下朝,你就过来伺候。”

    蒋星渊恭声应是,自这日起,常常在御前侍奉不提。

    絮娘进宫两三日,连殿门都没机会出。

    除去上朝,徐元景时时刻刻和她腻在一起,喂她吃饭,给她上药,搂她休息,又在午后命她褪去全身衣裳,斜倚在龙椅上,照着她的模样描画裸身美人图。

    絮娘羞窘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在徐元景的摆布下,一手支着螓首,另一手微微分开双腿,轻轻揉弄着红肿的yinhe,摸得腿间全是亮晶晶的水儿。

    “万岁爷……臣妾害怕……”她怯生生地央求着他,时不时抬眼看向朱门,生怕哪个宫人忽然闯进来,撞见自己这副不知羞耻的样子,“您画好了吗?”

    徐元景颇擅风月,寥寥数笔,便将絮娘娇美羞怯的神韵画了出来。

    他着迷地欣赏着沐浴在日光底下的雪白身子,慢慢勾勒着妩媚含情的眼睛、精致翘挺的鼻尖、不点而红的檀口,再往下画出玲珑的锁骨、高耸的玉峰、圆圆的肚脐,最后将画笔停留在最销魂的秘处。

    “还早,你要是累,就躺会儿。”他调好颜料,在宣纸上涂抹第一层颜色。

    絮娘强撑着陪了他许久,直到再也坚持不住,这才脑袋一歪,侧躺在龙椅上沉沉睡去。

    蒋星渊进来送晚膳的时候,瞧见徐元景笔下的美人已经画得差不多,比以往任何一张画像都要活色生香,生动得像要从里面走出来似的,不由暗暗屏住呼吸。

    熟睡的絮娘身上披着龙袍,底下是明黄色的软垫,纯金打造的龙椅,整个人被金灿灿的颜色包围着,衬得俏脸愈粉,肌肤愈白。

    徐元景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低声道:“先放那儿吧,等她睡醒再吃。”

    蒋星渊以更低的声音应下,轻手轻脚地将托盘放过去,安静候在一旁。

    “朕画得如何?”徐元景含笑问道。

    蒋星渊用指甲掐了掐手心,忍住胸中酸涩,不大好意思地回答:“万岁爷妙笔生花,神工意匠,出手自是世间难寻的珍品,不过……因着画中之人是奴才的娘,奴才不敢多看。”

    “你是阉人,有什么好避讳?”经他提醒,徐元景倒想起这幅画不好轻易示人,思忖片刻,蘸了淡淡的朱砂色,在玉乳正中和腿心分别“点睛”,将笔搁下,转头吩咐,“等画晾干,你小心收好,待到长乐宫收拾利落,再寻个合适的地方挂起来。”

    蒋星渊恭敬应下,调好温水服侍徐元景净手,道:“启禀万岁爷,奴才方才又找太医拿了些药,太医说,夫人的身子虽然还没大好,体内的yin毒却更为要命,待到伤口愈合得差不多,还是要早做打算……”

    “朕知道,明晚就让她侍寝。”徐元景求之不得,脸上立刻浮现笑意,“她这两日难受得吃不下东西,也睡不安稳,朕都看在眼里。”

    不过,每天搂着香软娇嫩的美人,却不能入港,他自己只怕更急。

    “是。”蒋星渊托着干净的布巾,为徐元景擦干双手,想了想又道,“奴才蠢笨,斗胆问万岁爷一句,侍寝之前,需不需要准备什么?”

    他这话问得多余,又不多余。

    妃嫔侍寝,只要将自己清洗干净,小心伺候便是,絮娘这样担了个虚名的夫人,不受宫规约束,行事更加随意。

    可他这么一提,徐元景就下意识地在脑海里过了一圈,思索是不是要做点儿什么,以表对絮娘的重视。

    “自然是要准备的。”徐元景招蒋星渊近前,附耳嘱咐几句。

    第二日,絮娘被殿外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惊悸不安地唤道:“阿渊!”

    蒋星渊应声而入,给她系好肚兜,套上外衫,笑道:“娘,是不是吓着了?圣上打算让你今晚侍寝,为表心意,使我带工匠将殿里殿外的墙壁重新粉刷一遍,再把这屋子好好布置布置。还有,赶了几日的新衣也送了过来,你试试合不合身。”

    他跪在地上给她穿鞋,手掌稳稳托着纤小的玉足,传给她源源不断的力量。

    絮娘不懂他的意图和徐元景旨意中的玄机,顺从地试过宫装,由他搀扶着,走到殿外散心。

    贞贵妃在华阳宫“病”了两日,都不见蒋星渊服软,既恼他的狠心,又按不住对新人的好奇,竟换了身宫女的衣裳,独自一人跑到明德殿附近偷看。

    见絮娘比想象中的半老徐娘年轻美貌得多,又和那位讨人厌的乐阳公主生得一模一样,她恍然大悟,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贞贵妃从小就被家里按照妃嫔的标准教养,又在宫里住了这么多年,因此,絮娘看不出来的细节,她一眼就看出不对。

    工匠们取出花椒树的花朵所制成的粉末,掺入金粉和香料,在墙壁上细细粉刷一遍,分明是效仿古礼,把这明德殿当成迎娶皇后的椒房殿。

    更不用提,尚衣局的奴才所捧的衣料,是正室才能穿的大红色!

    徐元景虽不能给这位新人母仪天下的名分,却给了她皇后的尊贵待遇。

    国之天子毫不顾忌地拿出这样的态度,往后,便是妃嫔们想找絮娘麻烦,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分量。

    真是……真是荒唐透顶,颠倒纲常!

    贞贵妃又惊又惧,看见蒋星渊温存小意的神情,更添几分恨意。

    她深一脚浅一脚回到宫里,看到地上跪满奴才。

    她抓起贴身服侍的宫女,将对方当做絮娘,亮出尖利的指甲,在清秀的脸蛋上划出五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听着凄厉的哭叫声,她吃吃地笑了一会儿,眸中涌现戾气,喝道:“来人,把蒋星渊的衣物和铺盖给我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