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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他说好话,说他爱听的话,让他知道自己被重视着、被关注着,自然就不会再别扭找茬。 两人很快抵至那片林子,仔仔细细将周边检查了一遍,果真一无所获。 这时,李深的声音突然自他们来时的方向传过。 “展大哥!有发现!” 二人对视一眼,连忙赶回。 李深所言的“发现”是一张纸。 纸上密密麻麻的标画着许多看不懂的内容。 “这是在哪儿发现的?”展昭抬头问道。 “就在土里。”李深蹲下身,用手推开地上的一拢松动黄土,“你们走后,我在周围转了转,什么都没有发现,后来无意中踢到了这里的土,见土里埋着这个,就给挖出来了。” 展昭又在纸上看了看。 “玉堂,你怎么看?” 他把手里的纸递过去。 白玉堂嫌纸脏,背着手不肯碰,只侧着头,借展昭之手扫了几遍。 “‘天字一六’感觉像是某种代号。” 展昭问:“怎么解?” 白玉堂抬起头,看他一眼,“你堂堂展大人都解不出,我又怎么可能会解?” 展昭只好将纸张折叠,小心翼翼地塞进怀里。 忙前跑后的跑了大半天,此时早已过了饭点。 三人原路回去,随便找地儿填饱了肚子。 饭毕,李深主动询问道:“展大哥,下午可还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 案情截至目前,似乎没有什么进展。唯一的几条线索也都断的断,或是没有思路。 展昭摇头:“目前没有什么,李兄可自便。” 李深笑了笑,“那便好,我兄长托我去帮他采购些东西,我还一直没能腾出空去办。” “如此,倒是展某误了李兄的正事。”展昭对他一拱手,赔罪道。 “不不,”李深连忙摆手,“展大哥言重了,我这哪算什么正事——不过是小弟见到大哥心欢,想留下来同展大哥好生寒暄一阵,谁想到就突然出了事。” 结果暄没寒成,还被人下。药睡了半天。 李深默默地往白玉堂那边瞄了一眼,很快又把目光移回来。 “展大哥,我此行去采购,可能要花些功夫,小弟在这儿就先行告辞了。”李深一抱腕,对他行了个江湖礼。 展昭也回他一礼,道:“话不多说,李兄一切顺利。” 李深点头,“之后展大哥和白大侠若是途经江宁,一定到我那儿去坐坐——展大哥,我兄长还一直说想见你呢。” 展昭微笑:“李兄客气了,他日若有机会,我们一定登门拜访。” 李深走了。 从他们楼下经过时,展昭还探头看了一眼。 “人都走了,还看!”白玉堂从始至终没应茬,此时见碍眼人走了,终于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再看,你干脆陪他一道走算了,反正人家也邀请你去家里坐坐,又有兄长想要见你。” 展昭无奈收回目光,瞥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不理他,气呼呼的剥花生吃。 展昭手里拿着筷子,瞅准白玉堂刚刚剥好的一颗新鲜花生,“唰”的一下,把花生仁儿抢走了。 “……”白玉堂愤怒的丢开花生皮,伸手又拿了个新的。 这次没等他得手,已然被展昭攥住手腕,从起。点劫走了花生。 白玉堂青筋跳了几跳。 展昭却手脚麻利的剥完花生,径自塞进了白玉堂嘴里。 白玉堂:“!!” “气待会儿再生,”展昭喂完一颗,马上又拿起一颗继续剥起来,“花生我喂你吃——你先给我说说,方才看到的那个‘天字一六’,到底应该如何去解。”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堂:lp给我投食,美滋滋。 第21章 第二十一回 白玉堂嚼着嘴里的花生,觉得味道有那么点甜。 “有言,”白玉堂道,“‘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八卦’即乾、坤、震、艮、坎、离、兑、巽,其中天为乾、地为坤、雷为震、山为艮、水为坎、火为离、泽为兑、风为巽。八卦之中,每一卦都代表一个方位。”白玉堂顿了顿,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天字一六’,天为乾,乾位就是西北——如果我的思路正确的话,‘天字’应该指的西北方位,‘一六’大约是某个代号,具体指代什么,我就不知了。” 展昭早就知道他有思路,先前说不会解,只是碍于李深在场。 他面露敬佩的又给白玉堂喂了好几颗花生,以示感谢,又问:“那后面那些呢?” 他们方才找到的那张纸上自然不是仅有一个“天字一六”,后面很多内容都令展昭看着匪夷所思,摸不着头脑。 “后面有部分内容我看着有些像是医学方面的术语,这部分我也不太懂,恐怕还得找专人来解。”白玉堂回答的同时,脑袋里忽然浮现出大嫂的身影——他昨日已经让白福送信到暗庄,快得快今日就可到大嫂手里,倘若她能来这边走一趟,刚好可以把方才那张纸给她看看。 他心里边儿想的是大嫂,展昭却想的另一个人,他心里寻思着,现在写封信回开封府,会不会暴露自己行踪,从而拖累他们。 自己写信会暴露……那要是换个人来写呢? 这么想的同时,展昭抬眸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 他现在都快习惯了展昭的这种眼神儿,总觉得在他这眼神儿的背后,藏着无穷无尽的馊主意。 “玉堂。” 白玉堂耳朵动了动,下意识向后仰了仰身,“……作何?” “帮哥哥写封信可好?” 白玉堂拿眼睛觑他,“你四肢健全,手又没受伤。” “可为兄字没你好看,”展昭不由分说的抓着他起身,“走了,结账,回客栈。” * 客栈刚好有一套文房四宝,还是昨天遣白福临时买来的。 此刻白玉堂被展昭摁在椅子上,面前桌上铺好了纸,手中也塞了毛笔。 “为兄给你研墨,你来写。”展昭说着,捏起磨块在砚台中细细研磨起来。 “写给谁,如何写?”白玉堂问。 “写给公孙先生,”展昭将怀里那张叠起来的纸打开,铺到白玉堂手边,“先告诉他我一切安好,但别提名字,然后把这段誊抄下来,问问他何解。” 白玉堂仔细听完,问道:“没了?只这些?” “只这些。”展昭肯定。 白玉堂眼皮儿轻颤,“那你的伤呢?不问问他有没有办法解?” 展昭定了定,轻笑道:“这点小事儿,就不必麻烦他了。况且昨日用过你的药,今日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白玉堂捏着笔的手略紧了紧:“没感觉未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