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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柜子里又抽出一条毯子,继续无视他变得哀怨的视线,用毯子裹着自己睡到了旁边。 灯非常人性化的自动关闭,屋子里陷入黑暗。 霍华德瞪着眼睛睡不着,他一边为和暖暖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兴奋不已,一边又觉得不甘心,明明已经睡在了一起,为什么不能抱着她呢? 身边的人呼吸慢慢变得舒缓,越来越轻柔,几乎听不见了。 她似乎睡着了。 和一个成年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她竟然没有任何异样的睡着了! 霍华德绿色的眼眸在黑暗中不停的闪烁,他想起暖暖之间说她把自己当弟弟看待。 但是他一点都不甘心只当一个弟弟。 凭什么李格非在她心里是个男人,而自己就是弟弟? 轮男性魅力,他比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皇帝强太多了吧! 难道就因为自己曾经失忆过,所以他的形象就在她的心里定了型,再也无法改变? 不。他不接受这一点。 他要让她明白,他是个男人,是个无论哪一方面都比李格非要优秀的男人。 他想起她看到自己全裸时候的画面,她明明是害羞了的,并不是全无感觉。 那就……从这里开始? 路漫漫睡得着才怪,身边躺着一个身材相貌体力俱佳的大美人,她得控制好自己的爪子,不能崩人设。 她刻意放缓呼吸,时间久了竟然真的有了点睡意,半梦半醒之间,她突然觉得有一只guntang的手从毯子下面慢慢的探了进来,鬼鬼祟祟地摸到了自己的腰上。 第63章 路漫漫一下子清醒了,但是长时间形成的优良习惯让她能维持呼吸心跳不发生任何变化。完美的隐藏了她已经清醒了的事实。 霍华德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内急促跳动,寂静的夜色中,他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手在摸到她的腰上,像是掬了一把金色的阳光。 这是他渴慕已久,却始终求而不得的温暖。 他摸得地方正好是痒痒rou的地方,霍华德的手因为经常握枪,在指腹的地方磨出了一层粗糙的茧子,碰到敏感的肌肤,这种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痒。 路漫漫本来就是个怕痒的人,零的身体又触感敏锐,再加上霍华德掌心茧子的加成。此刻和之前受刑的时候比也没差了。 不得不说,当初傅宁给她“上刑”的时候选了痒刑简直再明智没有了。 疼什么的还能忍,但是痒…… 偏偏霍华德的手还在轻微的滑动,简直是雪上加霜。 路漫漫飞快的给自己找了一个不再忍耐的借口——漫漫被弗兰西斯训练这么长时间,警觉性有所提高是很正常的! 她一下子捉住了在自己腰上作乱的手,无奈的叹气:“乔尔,不要闹。” 一副对待不听话的熊孩子的口气。 霍华德刚被发现的时候有瞬间的紧张,但是立刻,他就豁出去了。 有些事情,宜早不宜晚。 他原本准备离开抽回来的手就这么生生留在她的腰上,放纵自己的身体内魔鬼,迅速抢占了这具身体的支配权。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绿得像是野外的孤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充满了侵略性,压迫感在黑暗中无声向漫漫逼近,她觉得有些呼吸不畅,下意识地微微后仰。 这种仿佛逃离一般的动作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安静地潜伏着的猛兽瞬间被激活,他一跃而起,将他盯上的猎物扑倒在地。 霍华德裹着被子压在漫漫身上,野兽一样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似乎在分辨从哪里下口更美味。 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颈边,男人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充斥在她鼻端,漫漫又羞又恼,一只手被他握住,另一只自由的手好不容易从被毯里挣脱出来,重重打了他的屁股一下,忍下羞恼,严肃地呵斥:“别闹了,快下去!” 隔着一层被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一点都不疼,但是准备进食的野兽被她打懵了。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而且动手的还是他已经视为他自己的所有物的女人。 他懵了很长时间,他像个燃烧着的火球,但是这一巴掌把火焰全都拍灭了,只留下一堆枯枝烂叶烧成的灰烬闪了两下,冒出一缕细弱的青烟。 漫漫一脸凛然不可侵犯地把他从旁边推下去,“好好睡觉,再乱动你给我滚回去。” 霍华德一骨碌从她身上滚下去,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华美的花纹,脑子还回响着刚才那一声巨响。 被人打屁股什么的,实在是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 漫漫非常女王的训斥完霍华德,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路漫漫在心里咬着手帕,肌rou结实有弹性,皮肤光滑细致,可惜不能摸。 六六:“宿主你的节cao呢?!” 路漫漫委屈极了:“我控制自己的爪子已经很艰难了……” 霍华德懵了一会儿,渐渐反应过来这一巴掌代表的深层含义。 分明还是把自己当成个没长大的小屁孩。 被窝里的手缓缓握紧,上面似乎还有爱抚她肌肤留下的触感,温暖又柔软,仿佛陷入了傍晚的云层里。 不忿和欲望一起燃烧起来。 霍华德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 “暖暖……” 他哑声叫她的名字,在黑夜中充斥着无法描述的暧昧气息。 漫漫还没睡着,她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含糊不清地说:“快睡……快该起床了。” 霍华德怎么可能睡得着,他神智一片清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明过。 心中的绮念占据了他全部的头脑。 guntang的大手重新伸入漫漫的被窝,色情的来回抚摸她赤裸的手臂。 他还记得上面曾经满是粉色的伤痕,还有那条美艳到诡异的线。 本性就是本性,即使再怎么压抑,他依然为那种布满裂痕的美丽所倾倒,呼吸在黑暗中更加急促。 他的眼中燃烧着某种异样的火光,微微喘息着溢出一声呻吟:“暖暖,我难受……” 这声呻吟简直了,语气中的可怜兮兮仿佛在求人肆意地怜爱,茫然无措和情欲结合得极为完美,只有销魂蚀骨才能形容。 真是个尤物。 路漫漫的那颗色心哟。 漫漫终于重视起来,她皱眉,握住他guntang的手,这才发现他掌心的温度高得不正常,难道真的生病了? “怎么了?哪里难受?” 漫漫准备开灯,但是却被霍华德制止了。 “那叫医生过来看看?是不是擦头发的时候不小心着凉,发烧了?”漫漫猜测。 霍华德摇头,只说:“暖暖,我想抱抱你……” “让我抱抱你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