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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失措。 “你…你是在哭吗?” 第24章 方敬弋哭笑不得地去掰严鸣游紧紧卡在腰间的手指,想让他抬起头,奈何力气太小,掰不动他,严鸣游倒是抱得越来越紧,方敬弋一手还要抓着衣服下摆以免衣服掉下去罩住严鸣游的头,总觉得手忙脚乱,干脆把上衣脱了,裸着上身站在严鸣游面前,轻轻地拍严鸣游的后背,出声安抚:“哭什么呀…别哭啦。” 严鸣游抬起头,眼眶泛红,声音还哑着,松开手去摸最上面那个“严”字,他只敢轻轻摸一下,然后就乖乖缩回了手,低低地说话:“疼吗?” “疼,”方敬弋用大拇指擦掉严鸣游眼角一颗小小的眼泪,歪着头回答,“不过现在不疼了,就是还不能碰水。” 严鸣游点点头,开始解裤腰带,军裤腰带金属扣解得啪啪作响,他大张着腿坐在床沿,军裤缩上去勾得大腿肌若隐若现,方敬弋咽了咽口水,明知故问:“你要干嘛?” 军裤腰带彻底被解开,严鸣游把裤链哗地一声拉下去,露出鼓鼓囊囊的裆部,扣着方敬弋的手臂往下一拽,方敬弋没站稳,猛地跪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严鸣游用力地吸了吸鼻子:“zuoai。” 方敬弋还晕晕乎乎的,后脑勺的那只手的手指插入浓密的头发紧贴发根,狠狠地往下一按,下身勃起的yinjing和方敬弋的鼻尖和嘴唇相碰,Alpha信息素味扑面而来,钻进鼻子里直传大脑和肺部,方敬弋觉得浑身的情爱因子瞬间被点燃了,耳后根开始发热发烫,后颈的腺体就是这场体内大火的起源,它不知餍足,不断地散发蜜味香甜的信息素勾引面前这个Alpha去触摸它,用指腹去磨一磨,或者用烫人濡湿的嘴唇去吻,最好是让坚硬的牙齿咬进去,这个yin荡的器官将会像一颗汁水丰沛的桃子一样,溅出更多的、更浓的信息素。 鼻尖紧贴的这根yinjing饱满粗硕,裹在黑色布料里散发出诱人的气味,严鸣游按得太用力了,方敬弋的手攀在严鸣游的大腿根部,挣扎着支起身子,双颊泛红,轻轻地喘着气,眼神发虚地看着严鸣游。这个一分钟前还抱着他掉泪的男人现在又变成了独裁专断的性爱君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更重要的是,相对于几乎一丝不挂的自己,严鸣游除了解开了裤链之外还是一身正式拘谨的军装,上身军衔发亮,金黄色的衣扣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墨绿色的衣襟上,领带也系得端正,这个想法让方敬弋觉得羞耻又兴奋,他的下身也开始高高翘起,后xue翕张,流出粘稠透明的水液,沾湿了内裤,打出一小片暧昧的水迹。 严鸣游伸手去摸方敬弋的嘴角,大拇指在唇上摩挲,眼神露骨,轻声又不容拒绝地要求:“拿出来舔。” 在性爱里,方敬弋永远占据不了主动权,一旦信息素释放出来,方敬弋就必须要接受严鸣游所有的暴虐、霸道和强势,在每一场性爱里方敬弋都是专属于严鸣游的性爱玩具,他很少能有说“不”的机会,事实上,他也不想说,方敬弋对所有来自于严鸣游粗暴的性爱甘之如饴,所以此时此刻,他也愿意乖乖地用鼻尖去蹭那根凶恶可怖的yinjing。 面前的guitou圆润饱满,顶端的小孔流出的清液打湿了guitou周围,把guitou沾染得水光发亮,在灯光下显得yin靡至极,方敬弋抬头看了眼严鸣游,他面色平静,就好像身下勃起流水的性器并不属于他,严鸣游奖励似的摸了摸方敬弋的头,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方敬弋听话地把头部含进嘴里,刚含进嘴里,严鸣游的大腿肌rou就明显地收缩了一下,伴随着肌rou收缩的还有严鸣游难以抑制的闷哼。 这是方敬弋第一次给他koujiao,严鸣游喉头发紧,伸手去扯领带,把领带扯松点,才渐渐舒展开眉头来,他伸手去开床边小柜子的抽屉,抽屉里孤零零地躺着一包没抽完的烟和打火机。 严鸣游此刻的心情并不难过,他很开心,总觉得自己也要做点什么事情来配上方敬弋这个第一次。 他的嘴巴小巧漂亮,口腔里潮湿紧致,软嫩滑舌在敏感的顶端上擦动,嘴唇温柔地亲吻那些可怖弯折的青筋,娇嫩的口腔黏膜紧紧贴附在性器表面,因为性器过于粗硕,方敬弋不敢尝试全部含进去,只能浅浅地含进一半,剩下的一半被湿热的手掌握住,随着口腔的运动频率而上下撸动,yinjing根部总是被有些厚的手掌底部碰到,连带着饱胀的囊袋也被轻轻地拍击,酥麻的快感涌上大脑,严鸣游指间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按在方敬弋的后脑勺上,慢慢发力,方敬弋顺从地收起牙齿,张大嘴巴让yinjing进出得更顺利,粗大性器不断深入,直到顶端触到软嫩窄小的喉口,方敬弋条件反射地收紧喉口想干呕,喉口却开始不轻不重地挤压阳具的顶端,严鸣游眉角狠狠一跳,松开了压在方敬弋后脑勺的手,摸到放在床边的金属打火机,把在手里摩擦。 方敬弋不知道自己的身后已经湿成了什么样子,他把还硬着的yinjing吐出来,抬头看严鸣游,严鸣游把指间的烟咬在嘴里,歪着头靠近打火机,一只手紧握机身,另一只手包围住火苗,方敬弋看得有些发愣,严鸣游两道英眉皱起,眼窝深邃,黑沉沉的眼睛像极了幽深的峡湾,火舌吞灭了烟的顶端,严鸣游舒展开眉头,食指和中指轻夹住烟,不疾不徐地抽了一口,再慢慢吐出烟圈,白烟弥漫,方敬弋有些看不清严鸣游的脸,他膝盖跪得疼,但他不想站起来,方敬弋跪在地上仰视严鸣游,就好像严鸣游是拯救他的神。 但他是掌管方敬弋yin欲的神。严鸣游咬着烟的滤嘴,两只手穿过方敬弋的腋下,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摔进床里,方敬弋想抱他,却被严鸣游躲开了,严鸣游把烟重新拿回手里,声调平静:“会烫到你。” 方敬弋缩回了手,平躺在床上,有点委屈。 严鸣游只是站在床边,下身军裤大喇喇地敞着,露出笔直guntang的yinjing,yinjing因为勃起紧贴腰腹,顶端晶亮,水液打湿了一点军装下摆,领带被他自己扯歪,一种正经与yin邪交缠的美,方敬弋觉得体内难耐的情欲因子在不停催促着,期待有人来用力地抚摸他,贯穿他,他浑身燥热,身后不断地涌出清液,xue内情动得厉害,严鸣游终于肯动了,他俯身把嘴里的烟渡进方敬弋的唇舌之间,没拿烟的手粗暴地把方敬弋仅剩的一条内裤扒掉,大手在臀尖用力地揉捏,粗粝指腹滑过臀缝里那个不知满足的小口,滑过褶皱细rou,勾起一小滩水液在指尖,严鸣游把水液尽数涂抹在先前还盛过自己眼泪的肚脐眼附近,方敬弋已经彻底动情,眼神迷离,细着嗓子猫叫。 他把人翻过身,卡住腰狠狠捞起,再在尾椎骨处一按,方敬弋熟练地塌下腰,翘起浑圆的屁股,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