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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好的苹果递给闻昭:“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自己说就可以了。”闻昭往嘴里塞了一块苹果。 “那我在外面等你。” “好。” 回家之前他和黎湫打了电话,进屋的时候闻明轩给他开的门。 “你mama说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我们说。” “有件事情想和你们说。”闻昭从鞋柜里面拿出鞋子穿上。 坐下来之后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电视的声音有些嘈杂,闻昭望着茶几上的苹果说:“我想出国念大学。” 黎湫有些僵住了她斟酌着开口:“小昭,为什么现在突然想出国了,离高考不到一个月了。” 他看着黎湫说:“我想和江升一起去德国。” 闻明轩叹了一口气说:“你是不是恋爱了。” 闻昭出来的时候,江升站在梧桐树下等他,江升看着他说:“你mama同意了吗?” 闻昭望了望屋前的那棵橘子树,那棵树是他小时候闻明轩带着他一起种下的,他牵住了江升的手:“同意了。” 他想起闻明轩的话:“爸爸支持你自由恋爱,但是人生的决定权在自己手里,如果选错了就没有后悔药,如果你自己决定好了我没有意见,我和你mama愿望是希望你过得开心,其他的什么我们都不强求。” 他看着湛蓝的天,梧桐茂密翠绿的叶子,朝江升说:“夏天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闻昭是真的怀孕了,他们两个憨憨现在还不知道。 下一章就要那啥了,虐一虐。 你们多多评论一下 ? 第四十四章(突变) 决定出国后闻昭就向学校提交一切资料,闻昭和家里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德国读一年的语言学校,然后再申请那边的大学。 他和江升要出国的消息从学校里面传开了,周铭听到这个消息后说要请他吃饭。 他们两个在学校外面的餐馆点了几个菜,周铭笑着说:“兄弟以后回来也是镀了金的人,可不要忘了我啊!” 闻昭挑了一下眉白了他一眼:“我这不是还没走吗?”闻昭拿着碗又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夹了几筷子菜放碗里。 周铭看着他笑道:“我说请你吃饭你就这么不含糊,这都吃第几碗了,你胃口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闻昭夹了一口菜送入嘴里:“怎么还怕吃穷你。”他最近胃口比平时好了很多,看见什么都想吃,他自己也有些纳闷。 周铭倒了一杯水给他:“你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闻昭接过他手中的水喝了一口:“等手续全都办完之后,德国那边的学校还没有给通知。” “你不和江升一起去吗?”周铭问他。 “他家里安排这周就要他走,我还有很多手续没有办下来。”闻昭朝服务员招手又点了一道菜。 “你还加菜,你都吃几碗饭了。”周铭啧啧称奇,在菜单上又给他加了一道菜。 闻昭停下筷子摸到了口袋里面的烟,搓了搓手指又放下了,倒了一杯柠檬水喝。 “是不是真的决定和江升在一起了。”周铭摸了一下头咳嗽一声道:“我不是歧视你的性取向啊!我只是觉得有点突然。” 闻昭沉默了一会夹了几口菜吃,从口袋里面摸出了烟,闻了闻烟味又把烟放到了桌子上,“我和他肯定是不会分开的。”他玩着打火机的翻盖,对周铭说:“可能这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了。” 周铭被他酸掉了牙嘲笑道:“啧啧啧,变成情圣了。” 闻昭眼皮撩了下把打火机扔在桌子上,又盛了一碗饭。 周铭无语地啧了一声。 回到教室后他认真听了一节课,下课的时候把书一本本码上桌子,清理得差不多之后,闻昭拍了拍手准备出去透一下气。 光头从他后面擦身而过朝他笑得阴森:“听说你要出国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闻昭嗤笑道。 光头古怪地笑了一声,朝外面走去。 闻昭发现江升的病情越来越不稳定了,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走神,还会出现幻听。 离江升出国的时间只剩三天了,他们待在一起看电影,或者抱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就说话,他们聊天也总是天南地北,有时候这个话题还没有结束,就跳到了另一个话题。 江升的逻辑往往很清晰,和闻昭说了不少他不知道的东西。 江升不说话的时候会发呆,微阖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一会他又会神经质地笑,他把闻昭抱在怀里咬着他的脖子,痴迷又眷恋。他垂着眼手指滑过临摹着闻昭的五官,阴沉地望着他:“我突然想到我假如变成了一条蛇。”闻昭平静的看着他:“然后呢?” 江升捧住了他的脸,毛骨悚然地说:“我要缠在你身上勒紧你,一口口把你吃了。” 闻昭拍了拍他的脸,嗤笑着说:“做梦。”他起身朝旁边拿了一根烟,刚点燃闻到烟味就皱着眉把烟捻灭了。 他压下想吐的欲望,靠在床上皱起了眉。 在江升出国前一个晚上,闻昭半夜起来发现他坐在床上阴沉沉地盯着他,闻昭被他吓得不轻,皱起眉坐起来:“还不睡,你明天还要去机场。” 江升没有说话摸着他的脸说:“你会不会突然消失。” 闻昭握住了他的手:“不会的。” 后半夜他抱着江升看着他眼下的谈谈的乌青,叹了一口气,他伸手去摸江升的眼:“快点好起来吧!” 闻昭曾想过要是他们没有在实验楼碰到,会不会想普通同学一样永远不会有交集,他看着江升熟睡的样子,他想那还是遇见比较好。 他之前预想过他以后的人生,按部就班地读书,也不可能结婚,过着枯燥乏味的生活,也不可能真的有勇气和一个人在一起。 人的际遇总是这么的奇妙,遇上了大抵就是一段开始。 他送江升去机场的时候,江升靠在他的肩上打不起精神,这是服用药物后的副作用,他发现江升的药量变大了。 机场白阮等在那里,她望着江升和闻昭,也长久注视着机场入口。 她看起来有点憔悴,黑色的裙子衬在她身上显得她更加的苍白,闻昭问:“江升的爸爸不一起去吗?”她摇了摇头不再看着入口:“他一个人留在国内处理江家的烂摊子。” 闻昭看着她苍白的脸没有说话。 登机的时候闻昭站在外面注视着江升,他朝江升笑了笑。 江升又高又瘦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脸上苍白下颚线条锋利,一双极黑的眼睛阴鸷地黏在闻昭身上不肯移开。 闻昭朝他做了一个口型:“等我。” 江升走后他没有回家而是去江升的家,他把钥匙放在茶几上,躺在沙发看着天花板发呆,真空荡。 他的护照和一些手续准备妥当的时候,他告诉江升还有一个星期就能过来了。 闻昭胃口短暂地好了那么几个星期之后,闻昭又开始时候都吃不下,肌rou时常酸痛,总是想吐。 吃不下饭让他脸色发白,黎湫端着一道炖甲鱼上来的时候,闻昭皱起眉头控制不住想吐,他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