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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桶油,欣慰的是,千里这一路上即便有些磕磕碰碰,却一次都没翻车,看得出来他对载具是下了点功夫研究的。所以,当他们那辆摩托赶在他们生命值耗尽前的刹那冲进蓝圈时,寂寞成灰差点流下了感动的泪水,甚至还想给千里点个赞。☆、第49章1打16他们活下来了!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绝地求生更带感的么!有的。那就是猝不及防的神转折……寂寞成灰怎么都想不到,摩托车前轮碰到地面的一瞬间,整辆车居然被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谜之反弹力撞飞了起来——是的,撞飞了起来,随即一阵天旋地转,摩托车在空中悠悠地翻了360度,接着又翻了360度,一连两个完美的无死角回旋,华丽得感天动地。但是!上帝还没有放弃他们!应该说,千里还没有放弃努力。他全神贯注地伏着身体,紧握车把,目视前方,脑海中清晰地回想起以往千千万万次的惨痛教训,不停地调整摩托车的车头和屁股,以确保它落地时的平衡,坐在后面的寂寞成灰都快被转晕了,死死地搂着千里的腰,终于,摩托车以直立的姿态、与地面平行的角度双轮同时落地,刷地又滑出好一段距离。成功着陆!哈哈哈哈哈哈他们还是活下来了!两人都难以抑制内心的狂喜,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就是这只剩血皮的血条看着让人有点慌,只要抓紧时间打点药,他们就又是好汉两条!千里娴熟地刹车,两人都看准时机,掐好摩托车骤停的瞬间一跃而下,掐点cao作是职业选手们的普遍习惯,也是衡量实力的技术,赛场上锱铢必较,有时候胜负就在那么0.5秒之间。啪唧——两人腿都没迈出去,就同时被砸死了。别说他们两,连观众都没反应过来。他们,被倒下来的摩托车砸死了。砸死了。死了……寂寞成灰发现,他真的把这个游戏想得太简单了。“打赢了世界,输给了摩托。”弹幕高度总结。“摩托车不愧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载具。”“我就知道开摩托绝逼是伏笔。”“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局。”“皮皮千你放弃治疗吧,好好打狙不好吗?”“我发誓,”寂寞成灰一字一顿,“我就是死在毒里,这辈子也不上你的车了。”无咎一脸“恭喜你觉悟了”。“这也能怪我?”千里很无辜。“难不成怪我?!”“……你们等着,”千里说,“我就不信我练不好这车了!”千里以行动展示了自己的决心,下一局起,他和四人分开行动,那三人跳一个点,他自己跳一个点。这还真不是他赌气,这么做,是出于两方面的考量。第一,车技一定要练好,这不是玩笑话,一个成熟的队伍,必须保证每个成员都有独自移动的能力,这样才能应付各种各样的形势以及各个层面的对手,战术也能更多变。诚然,即便是职业选手,也有自己的长处和短板,有些短板无需较真,比如天狼不可能勉强自己成为战术大师,但有些短板若成为硬伤,就得努力去克服。第二,探索三一分路这种高端战术的可行性。三一分路在职业赛场上很常见,自由人独自探点,三个主力安稳发育,这个阵型会让整个队伍的视野更开阔,信息涵盖面更广。“兄弟们,决赛圈见!”跳伞前,千里豪气干云地喊了一句。“fg已立,这局我压负,你们看着办。”说这话的可不是哪个无名粉丝,而是吾名战队的粉丝团头头——丁香之吻。丁香之吻被粉丝们称为丁总,他本人姓丁,又众所周知地长期赞助吾名战队,导致许多粉丝一度认为,丁香之吻其实是吾名战队真正的老板,再不济也得是经纪公司的人,负责出面给吾名战队刷人气堆热度的,这种打造主播的手法很多经纪公司都会用,水友们也见怪不怪了,不然哪来那么多土豪天天有事没事给主播砸钱?对此丁香之吻没有解释什么,他当年确实是想当吾名战队的老板而不得……现在让大家误会一下也好。看两人直播已经是丁香之吻的日常活动了,不一定看很久,但两人每次开播他都会来打个卡,心情好就送个飞机大炮什么的刷刷存在感,感受被一众水友们仰望的快感。丁香之吻一发话,粉丝们都跟着哄闹起来,连老板都这样说了,他们不跟着压负那就是不给面子啊。可怜这堂堂一队职业选手,天天被粉丝们压负,不是大家不爱他们,而是……人生太多意外了,嗯。跳伞点依旧是千里选的,虽说是三一分路,他们也没有离得十万八千里远,千里初步拟定的方案是,三人跳一个稍微大点的地方,他自己则跳在三人附近的一个小点,彼此呼应,比如S城和靶场、M城和农场这类一大一小的搭配,或者圣马丁和豪宅这样两个贴得很近的大点也可以挑战一下。这样的战术有利有弊,利是载具和物资都会更充足,发育更快,弊是落单的那人一旦被敌人一整个队伍或更多人围攻,就会比较危险。但粉丝们发现,这些都特么是浮云。自打尝试这个战术后,回回独闯天涯的千里从来没死过在敌人的枪下,管对面是一个人、两个人还是满编队,在千里面前都不是事儿,他总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去走出困境,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就……装死。问题就是……不死在敌人的枪下不等于能活下来。粉丝们不得不怀疑,千里压根不是在练车技和什么三一分路,他是在集齐一百种非正常死亡方式。有一次,他站在悬崖边上,陷入了沉思。“哎,我看看打满能量能跳多远,我掐指一算,应该能跨过这里——”“QwQ从高处摔落。”无咎:“……”天狼:“……”寂寞成灰:“……”有一次,他站在一栋高楼的天台,陷入了沉思。“我看看这楼能不能不走楼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