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一样。 好痛,好痛。 「那天仁翔打给我,他一直哭著想找你,还求我。 他从来不哭的,你是让他哭的第一个人。 而且他好像因為你过的不好。」 对不起。 对不起,王仁翔。 ● 这是多麼熟悉的地方。 回到台北已经有一个多月,春雨也默默的到来。 台北已经连下好几天的雨了。 暗灰色的天空,佈满整片灰云朵,伴随的是哭泣的泪水。 地上的人们像盛开的花蕊一样,顶著伞,各自游走著。 剧本故事已经结束了。 回来台北一个多月,几乎不用去公司。 导演要我们放假一个月在开始开工。 一个月前接到那通电话之后,我也没有任何行动。 虽然仁翔已经远离我,但我心中仍眷恋著他。 回忆总是不经意的偷偷溜了出来,也会偷偷的溜回去,不 见。 ● 剧本后製的工程展开。 这天顶著鲜黄色的伞,走进公司。 多麼熟悉的办公桌,再度出现在我的眼前,阴魂不散。 我是多麼厌恶这冰冷不带感情的铁桌子。 那个上午,跟我的瞌睡虫就这样耗损了光阴。 「嘿!你的剧本很威育!。」 「我有看到一些小成果。」,坐在我后座的男工作人员这 样的诉说,那是多麼讚美阿。 「吃中饭了,要一起吃吗?」,他邀请了我,但我拒绝了。 雨天两个人顶著自己的伞,在雨水充斥的环境裡游走。 不仅不方便外,溅起的水花,多麼扰人阿。 没关系,下雨天很不方便等来等去,今天各吃自己吧! ,他也赞同了我。 站了起身,搭了电梯,下楼。 可能因為雨季的到来,让公司的人有些稀疏;第一次穿过 大厅是多麼的顺畅,不被碍事一样。 「孙先生!」,那位保全叫住了我;停下脚步,让我转了头 。 怎麼了? 「你终於来上班了!」 「对了,门口那个男生,在你出外景拍戏到现在,有时都 会出现在门口。」,吞了口口水。 「一开始我以為是可疑人物。」 「之后我太常看见他,问他有什麼事吗?」 他继续说了下去。「他说他在找一个编剧,姓孙的。」 「我想一想,应该是你。」 「可是你去南部拍片好几个月,都没有时机告诉你,他在 找你。」,他伸出了食指,往门口的方向指去。 似乎要告诉我哪一位;我的视线跟著望向大门。 他等我多久了?,我问。 「哇~~,好几个月了。」 每天来?,我又问了。 「没有,但几乎都是假日来。 星期五下午会来,星期六也会来,星期日也会;有时候在 公司门口,有时候在超商外面抽烟。 我有告诉他,你要出差两个多月,不会到公司来。 他就问我你的新电话;可是那是你的个资,所以我就没给 他。 之后凡是只要到了假日,他就会出现。」 喔。 我知道了!,冷淡。 哎,你怎麼那麼傻? 你怎麼傻到这样每週上来台北找我? 你很有钱吗? 你怎麼可以这麼卑微? 你是笨蛋吗? 我对你来说真的有这麼重要吗? 我内心好争扎。 每走一步,就越往他靠近。 踏的每一步,都是心痛啊! 你真是个笨蛋,王仁翔。 待续... <十四> 潮汐般的心臟拍打著,暗涌的思绪空白瓦解。 每踏一步,心就有痛楚,隐隐作痛。比虫蛀颗苹果还要痛 苦。 一样频率的脚步,一样怦然的这麼清楚。 我好久没看到他了。 三个多月,想知道,你好吗? 一直活在我梦裡的他,怎麼又出现在我的真实生活? 而且还站在我公司门口,与我不在只是一个梦境的距离! 他似乎比梦裡的他自己,还要更消瘦了许多。 我的脚步更沉重了,像托著重物,难以行动。 ● 雨下的更透澈,心跟著凉了。 说好离开他的世界的,却让他出现在我的世界来了。 不仅打乱了我,也让我顿时忘了存活。 推开了门,随即把伞打开,「哗」一声的像朵花,盛开。 仁翔看见了我,他微笑著。 我踏过他的面前,假装没看见。 神态自若,可我内心无比汹涌,无比澎湃。 头一转,就把他丢在脑后。 我多麼想看他有没有跟上? 我多麼想知道他有没有撑伞? 我多麼想知道他好吗? 雨,滴在伞顶上,格格乍响,却挡不住跟在我背后的脚步 声。 仁翔有跟上来,而且走在我踏过的水痕上。 ● 哗哗声响彻,被遗忘的雨滴,溅入地表,可怜不堪! 到底是云抓不住雨的困惑,还是雨不让云懂的汹涌。 寧愿堕入凡间苦痛,也不在彼此留恋了。 我一直不理会他在我的身后,走在我要买午餐的路径上头 。 他到底有没有撑伞? 他到底有没有撑伞? 他到底有没有撑伞? 走过巷弄,曾经彼此牵著手喘息著。如今这裡的回忆早被 雨水冲走。 「你為什麼不理我?」 他终於说出口,就算哗然的雨中,我听得份外清楚。 「我怎麼了?」,他又问了。 没有怎麼了。你很好,只是我辜负了你,遗弃了你。 「是不是我哪裡让你不开心了?」 「我做错的话,我改好不好?」,我仍然不开口,撑著伞, 继续走著。 他看我不讲话,这下他又更著急了。 「说话阿!」 「你就说句没事,也好麻?」 「我可以不听解释跟理由的,好嘛?」 沉默依旧。 雨变小了,小得快无法感受它的存在了。 似可收的雨伞,就先搁在一旁吧! 至於仁翔,一样? 「对不起」,他一说完,我终於转过身,面向了他。 那是多尷尬的距离。 多久没这麼亲近看过他了? 曾经住进我生命的人,又再度站回我面前。 别来无恙? 你够了没?,这是我转头说的第一句话,开场白。 全身被雨淋溼的仁翔,原来他没有撑伞。 雨侵入他的头髮,再从髮尾渗了出来;一颗颗斗星的水珠 掛在髮稍尾。 滴滴答答著。 一脸狼狈地模样,消瘦。 这几个月,一定过的很消极吧?我最亲爱的。 「我到底惹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