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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想亲吻我。 我低著头,他却仰视著看我。 「我想一直这样仰视著你,看著你...」 仁翔一说完,我就亲吻了他。 哈揪~ 我又打了喷嚏,也打停了这场吻戏。 连续不停的喷嚏,让我感觉快失去了体力。 「你是不是感冒了,天凉了!」 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一直想问你,可我一直没有勇气 去面对真实的答案。 仁翔立了起身,认真的看著我,寧听著。 我不知道你跟你女友到底是什麼状况,也或许我被你盲 目了,我也不知道。 每次问你女友,你都不提,不然就是淡淡的带过;我一直 觉得我放假找你,或是你叫我去找你, 但说不定我离开你后的下一秒,陪你身边的会换成女友。 你口裡说的爱,说不定只是想在军中找一个打炮用的朋友 而已,其实退伍之后,我们自然会成了陌生人, 形同陌路的我们,我走我的,你回去原本你深爱的女友怀 裡... 「不是的!」 「你听我说...」他试著要说明 但被我一口气又打断了。 或许你此时此刻想辩解些什麼,理由也好,真实也好, 但我不知也无法被证明。 说不定你也会像上次抓到我俩夜间拥睡的长官一样说著一 堆真实的理由, 但真实的身后却是只想让自己有个好石阶下台,但说实在 的,那还不是一场谎言罢了! 我一说完,就站了起身,拍一拍裤后上的灰尘。 「ㄟ!你很难沟通耶,而且也不给人说明,不管是不是真的 ,至少让我说阿!」 我并没有回答他,我便转身走向没上锁的门,即踏回仓库 外时,他再度开了口。 「你来找我,就只是想说这些而已吗?」 我听到了,可我不闻不问的离开了。 不知道此刻的他,是怎麼样的面容? 又或者我為什麼不想听他的说明,我在逃避吗? 还是害怕 ● 离开仓库后到入睡就寝这过程裡,他试著想靠近我,或是 在打饭时,若有言语想表达。 但我就这样走了,错过了。 就寝中的我,扔是打喷嚏的 。 他总是不停的问我。 「你要不要去找医官阿?」 我总是不於理会,他却一直问及。 但我也觉得我脑袋发疼了一整天。 在躺下的此刻,更让我想吐,热烫的全身让我无法晚安曲 结束后能安心在梦裡吟诵新的曲目。 翻云覆雨,我在床上仍然无法好好入睡。 看了手表,显示著01:36。 我背著疲惫及发烫的身体,起身换装,因為我得下楼接哨 了。 一步步的踏下,往哨所走去。 每一步看似轻盈,却是满满重量的脚履,拖著。 跟学弟换了哨,学弟就消失在入秋的夜裡。 看著天际,星空怖满著棋宇,散落,散去。 我忘了此时的分秒,曝露在凉风彿吹的夜裡,我开始阵阵 抖动寒冷。 眼睛的疲倦开始昏眩,发烫的躯体感到不洁。 我快要不行了。 手打开呼叫器。 呼叫,呼叫,呼叫安官! 我的呼叫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像拿石丢枯井一样,连个回 声都没有。 在快倒下的那一刻,拿起手机,拨出给显示有「亲爱的」 字样。 数分都都声响彻后,终於有人接起。 「喂~怎样了?」惺忪的声音,晕开而来。 仁翔!我现在不舒服,快来哨... 还没说完,我就倒下,眼前一片黑暗,或许我将属於黑夜 。 <八> 眼睛睁开,眼前一片白矇矇一片。 扑鼻而来的是令人作噁的药水味。 左手隐隐发著酸,像打了针一样。 我不像昏了头,像是睡了一个饱熟。 我在做梦吗? 我做了当兵的梦吗? 这一切是真实的吗? 忽然有位护士走了过来,看了我左手上的点滴。 「阿兵哥你起床了育!还满早起的育。」 护士说完看了手上的表。「现在才早上6点内!」 我在哪? 「咦?你们的干部跑去抽烟了育?」 「这裡是台东马偕。」 「你昨天半夜被送进来的,你可能要被隔离育!」 蛤?她口裡说的一切,我完全不懂。 「哎呀,你昨天发烧晕倒,超过38度,被军医车送进来医 院的。」 「医生说你是A型流感导致的贫血,是没大碍阿!但就是要 隔离观察。」 「后续怎样,你要问照顾你的干部。」 护士一说完,就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一直回想昨天发生了什麼事。 只清楚我身体不适,就晕倒了,其餘全忘了。 望著窗台上的天际,原来台东的天空是这麼的明朗。 那清晨上的光,多麼的迎合。 那种清新的氛上,让这麼美丽的蓝天配上轻盈的白云,抓 紧著,那是多麼汹涌。 在台东当兵,却忽略了这每一刻的寂静。 「咦!你起床了?」 走进病房,对我开口说话的是连上的班长。 他戴上了口罩,向我走来。 「会饿吗?要我下去买早餐吗?」 我可以下楼吗? 他摇了头,并接著说。「不能,医院规定你要被隔离,所 以可能不行。」 「对了!你家人等一下会从屏东过来接你回家。」 為什麼? 「医官说你要在家隔离一週,才能回营,算病假。」 「还有,指挥官一早有过来看你。」 他有说什麼吗? 「这点倒是没有,看一看你状况就走了。」 「我问一下护士,看你能不能出院了,因為你要回营区换 便服。」 在巨塔裡,待了一小时后。 连上通知医护所,他们派遣了台军用救护车来迎我回连上 。 ● 戴上口罩,虚弱的身体踏回连队。 秋风再度袭来,让我颤抖著 。 映入眼的枯叶,比昨天来的更多了。 它们一一都躺在树下,任由西风吹乾,起皱,在让踏过的 军靴一一踏破。 不时让我忽想起席慕容的一首诗句。 《当你走过,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於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那是多悲妻的爱情阿。 回到连上,刚好正在集合。 大伙看到我的出现,脸上出现了微笑的脸,似乎看到了神 仙。 杂声纷纷出现。 「ㄟ~他回来了!」 「他还好吧?」 「他应该是没事了啦。」 唧唧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