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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细细啮咬,一边含糊呓语:

    “好乖乖,不喊就对了,所谓不须浓抹与粉妆,天然清雅素裙衫……羞杀倾国倾城貌,别有一派仙子香,夫人便是如此天仙儿……”

    “不,夫人是妖精尤物才对!瞅这奶儿好大,好圆,挺的要了咱个的命咧……这腰儿也细,盈盈不堪一握,还有夫人的这户儿,连一丝毛发也都不生,嫩盈盈,雪酥酥的,好不漂亮,就跟鄙人最爱吃的那软哆嗦的凉粉一般雪白上好,真好看呢……”

    他的长指颀长,指尖一路如他所言之处,顺着美人的纤腰肚脐向下抚摸,如蜻蜓点水般拨弄着,马上就到了那幽秘雪阜。

    “唔……别……哎呀……”官夫人另半边身子也麻了,被摸得昏昏欲醉,即便有小手捂着唇儿,可还是并没忍住那曲折婉转,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娇语。

    她想按住男人蜿蜒下滑的大掌,可力小体弱,根本阻隔不了男人火热的大掌长驱直入,强硬地挤开了她紧紧夹着的粉玉腿心。

    容羡本欲深入其中采撷娇蕊,谁知还未探指,就在那浓艳花苞口儿摸到了满手的花露涟漪。

    指肚上满是湿滑,轻轻一勾那柔腴花径,莫说紧得连一根手指都抽离不出,还有绵绵缕缕的细流轻漾流连,一股nongnong的芬芳腻香窜入鼻前,如兰似麝……

    采花贼不由地沉沉一笑,guntang的浊息扑在那翘挺的桃尖儿上,激起了一阵雪浪翻滚的战栗瑟缩。

    “呵,将军夫人的凉粉小户也忒是多汁了些,滋滋冒水咧……真真好个yin荡浪娃儿,在下不过亲了亲您的小嘴,摸了摸这大奶儿,还没进去正题呢,你这saosao小户儿就水流成溢,浪娃夫人是想男人了是不是……”

    “呼,夫人的小户好紧,一根手指头插着也费劲,就跟无人问津过似的……看来将军大人似乎只在战场上骁勇善战,于床帏间似乎就没那么神勇了……不过没关系,鄙人不才,可帮将军代劳,让将军夫人您也知道,何谓如鱼得水,颠鸾倒凤的快活之妙咧……”

    至于那根肿硬发烫的狰狞大玩意儿,容羡早就从中裤里掏了出来,他刚艰难抽出手指,胯下那烫棍儿便迫不及待的跟上前去,喜不自禁地挨着美人那湿嗒嗒的小娇花儿顶压磨蹭,缠绵紧凑的不得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采花贼与官夫人(马车戏)4啊,夫人好嫩的花心儿,采着好生舒坦,好个妙人儿

    采花贼与官夫人(马车戏)4啊,夫人好嫩的花心儿,采着好生舒坦,好个妙人儿

    官夫人先前给这贼人纠缠相情,情欲之燃已如星星火起。

    那大巨棒坚挺昂然,如个棒槌般直竖翘起,烫呼呼的跟火炭似的,就在她花涧处来回研摩,只勾的她那里sao痒难耐,yuhuo难禁即已燎原……

    然她又想到刚刚偷瞄见那大物,生的弯刀般巨硕无朋,好不狰狞粗壮,竟似比她相公的要更大似一轮,粗胜数圈,天啊,她连相公的那玩意儿都受不住,这,不可以的!

    美人儿吓得很了,泪眼娇娇,急忙摇头推拒:“不,不可的……太大了,那老长的,忒是吓人,不行的,人家受不住……”

    采花贼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这箭在弦上,哪有不发之理?

    他紧紧抱住美人儿的蜂腰,提杵蘸了些滑腻腻的花浆水儿,便意气风发地拱了进去:“不大,不长,在下怎么让将军夫人您爽翻天?我的娇娇心肝,哥哥我来了……”

    说着那大榔头般的棒顶突突一翘,硬冲冲地揉开了那两片肥肥美美的粉瓣,重重一顶便入将进去。

    他艰难地抽了几抽,那软物绵延纠紧,春深水暖,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跟万千小口一同吮吸般,给那大棒儿给绞得好不舒爽,真名器也。

    尤其入到里头那粒花心娇蕊儿,着实生的肥美可人,贪恋的他一身的骨头都酥了,当下可不就卖弄起了自己累积多年的奇yin巧劲,连连深入,沉沉捣送。

    被这么一插,官夫人只觉腿心被顶得塞胀欲裂,那涨硬饱满之感教她几欲不能承受,心想再入一点怕就要命丧于此,但那大物什儿直插到尽头,倒也无事发生……

    反而那大物guntang若铁,再待一抽动起来,里边那花壁层层娇嫩,差点都给撑得胀坏了,极是美不可言,花涧更是爽的情难自禁,yin水涓涓,一股浪水儿咕咚咕咚地就喷了出来。

    美人儿被这阵仗给搞得昏昏欲醉,yin情汲汲,这贼人的无上技巧,真真个妙至毫巅,早将个她给撩得意乱情迷,妩媚绝伦。

    更别说这时花心又被娇采,男人的圆硕棒首几乎到达最深,每下都能给采的片蕊不剩,进退之间,花心深处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绝美刺激,如今尽数被开垦而出。

    她通体皆融,软绵绵地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哪里还有余下的力气推拒躲闪?

    但终究理智尚存,很是怕被外头诸人听见,婉转相就间,还不忘忙将兰指塞入檀口咬着,才不至于就此尖叫出声。

    这竟是难以细辨的快活无匹,非言语与笔墨能堪堪描就,呼,呼,那热呼呼的大阳物动起来快的要命,也让她快活的要命,啊,好要命……

    她粉面香腮,皆是泛着淡淡的桃花晕色,芳芳馥郁一路蔓至颈项,咬着指尖细细呜咽,美眸流春:“呼,郎君,且慢慢的弄……太快了,奴家真的受不了……”

    话一出口,官夫人才寻回理智,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当下可不是羞悔欲死。

    心道怎能被无耻贼人玩弄,还如此恬不知耻地沉醉其中,更可恶的是自己还爽得差些叫了出来,幸好驾车的车夫是耳背老伯,倒是听不到这动静……

    可若是,若是被车外围绕的仆从士兵们听到,再一股脑冲了进来将他俩抓jian在床,将军相公定是勃然大怒,那她岂不是,岂不是要被给送到池塘里,浸那劳什子猪笼?

    不要,不可以的,她一定不能喊出来!一定不能!

    相比官夫人的煎熬忐忑,采花贼百花丛过,遇此绝世妙人娇花儿,只觉诸前种种,皆是镜花水月,唯独此花,教他如饮甘饴,兴又大起,当下就是几百余下,冲锋陷阵。

    他“花丛过”的威名烜赫可不是虚的,于床事上自是拿手无比,可谓经验老到花样百出,加之前戏做足,缱绻情深,轻而易举就让娇滴滴大美人儿沦陷深渊,再难自拔……

    而现就在这美人儿流蜜喷水儿的紧要关头,他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