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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回来……”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那幅画像处的灯光盈盈闪闪。 时不时吹来的风不知道从哪里的孔洞吹进去,又吹出来,发出令人瑟瑟的呜呜声。这里面又不知道夹杂着什么人的悲鸣,在这寒风里,回响了一遍又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我加更嘛? 那就评论我吧!!! 你们的评论收藏花花是我的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And笔芯~ 第22章 救人 阴都不远处,两辆角兽拉着的马车正在快速前进着。 “水先生,马上就要到了。”充当车夫的侍卫冲着里面的水衔霜说道。 在这几天不眠不休的赶路之下,一行人终于是提前到了阴都。 水衔霜看着远处轮廓越来越清晰的城墙,眉目中的凝重却没有丝毫想要降下去的意思。 根据乐御所说,大祭司是修为比七大阴将还要高出一些的人物,就算是他其实也没什么胜算。 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当面讨要比较稳妥。 私下里,先不说几位阴国响当当的人物究竟是关系怎么样,但是这面子上的和平还是要维持的。 阴都的城门开的很随意,相比于城门外的黄沙漫天,城内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随处见到的是古老的墙壁,青石铺成的道路,随处可见的深深小巷。今天也许是恰好逢了集市,大大小小的门庭都吵吵闹闹的喧哗着。 水衔霜和乐御并着肩,走在最中间的路上。 这城中是不允许有像角兽这样的大型猛兽进入的,更加不允许动武。 根据乐御所说,这是阴都千百年来留下的规矩。 在这里,也许身边摆着小摊,卖着小糖糕的小贩,是某处不世出的强者。相对的,也许那处装修的豪华壮丽的建筑,里面住的却是普通人。 这也算是这里的特色。 夕阳的余晖已经撒下,有的小摊已经走了,留下了地上的一些残渣。 阴将在阴都都是有自己的府邸,水衔霜跟着乐御,听着他讲着阴都建筑的格局。 “在这阴都,阴将都有自己的府邸。为了每年的阴都的换届盛事聚集到一起,说道换届盛事,这是每年为了评选出更加强大的阴将所举办。每年只是换一个阴域的阴将。而今年的已经是结束了。”乐御带着水衔霜走进大门,一边缓缓地说道。 乐御看看天色,对水衔霜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明日再去祭司府拜访。” 水衔霜闻言,没有做声。 乐御见状心下叹息,无奈的看向水衔霜,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今晚我们先潜入打探一番可好?” 水衔霜也是这个意思,于是略一点头。 祭司府。 “祭司大人。”一个婢女从门外走过来,恭敬的行礼。 “怎么样了?”眉远山放下手里正在擦拭着的利剑。 “仍旧是不从。”那女婢似乎有些害怕,身体在眉远山的注视下有些微微的发抖。 眉远山闻言,静静地看了女婢半晌。 夜色里,微风阵阵,凉爽的很,但是那女婢的额头却逐渐渗满了汗水。 “这样啊……”眉远山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的一般,让人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那边把我的珍藏送给他尝尝吧。” 那女婢听到这话,唯唯诺诺的应下。 “对了,这件事情不要让舒舒知道。”眉远山漂亮的眉眼蹙起,红唇看起来极为可口,“嗯,那你就先下去吧。” 婢女闻言,松了口气,道:“是。” 婢女走出祭司所在的房间,狠狠的呼出一口气。 不远处的一道小门处,另一个看起来稍微矮一些的婢女神色看起来有些焦急。 “怎么样?大祭司怎么说?”矮一些的婢女见到对方来了,连忙问道。 “祭司说要让那人尝尝那瓶多年的珍藏。” “那珍藏?那可是……” “嘘——”高个婢女连忙捂住同伴的嘴,拉着她走的远些了,才道:“别说出来,舒大人的眼线可是无处不在的。” 矮个婢女闻言也有些害怕,声音压得更低,叹气道:“只期望那人能够逃离这晚吧。” “我看呀,说不定真的能呢。前几关他可是都丝毫没有被诱惑。” “就是啊,无论是财宝、权利还是美人计,都没有用……但是我看今晚是怎么也没有用的了。” 两人说到这里皆是一阵沉默。 “算了,我们还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高个婢女说道。 另一个闻言也是附和。 两人走到仓库,拿出一个由珍贵丝绒包裹着的玉瓶,用托盘拖好。小心翼翼的走向仇栾的住处。 充满了萎靡之气的房间里,一个穿着白衣,与这里格格不入的人站在窗口。 门突然传来一阵锁链被打开的声音,两个婢女走进来。 “这位公子,奉祭司的命令请您吃下这一种药。”那女婢的声音很是恭敬,毕竟万一屈服了,那就是只比祭司地位稍低的人。 仇栾转头看向婢女手里的玉瓶,心里想不明白对方在搞什么鬼名堂。 想要挪动脚步到别的地方,但是全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气。 仇栾的眼睛里罕见的染上阴郁。 那女婢见仇栾不说话,脸上也没有显示出什么别的颜色。 只是走向前,捏住仇栾的下巴,将一粒粉色的丹药喂了进去。 眼神不敢多看,又敛下眉眼,走了出去。 那丹药带着淡淡的果香,入口即化。 仇栾看着窗户外面朦朦胧胧的夜色,心里有些不安。 努力的挪着步子,走到床边坐下。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股热气,逐渐传遍全身。 仇栾的脸色逐渐泛起红…… “是这里吗?”水衔霜看着面前高大的建筑。 “嗯。”乐御站在水衔霜的身后,解释道:“还记得那个我说的祭司十分宠爱的那个人吗?”水衔霜点头。 乐御看着眼前的围墙,“我们先进去吧,边走边说。” 两人趁着夜色,悄然潜入。 “那个眉远山最宠爱的人,名字叫舒书,说起来和我还是有些交情的。”乐御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往事,表情有些不愉,“我们先去找他,他应该知道你的朋友大致的位置。” 水衔霜对这里的事情不熟悉,自然是要听对方的话。 祭司府的某处阁楼,一个穿着一身青衣的儒雅男人坐在月下与自己对弈。 突然,他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