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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矿山,玉石生意经营得有声有色,其强运与生意手腕让人自叹弗如,更别说连知府见着他,态度都客气得好像石沧樵才是他的上司,毕竟有不少公共建设,还得靠他捐钱资助呢。 这次为了把区区一个妾室扶正,上缴黄金万两,朝廷不知有多乐呵。 谁不知咱国家国库空虚啊! 「就是说啊!」安华扑到父亲跟前,激动的眼泪都滚出来了。「咱不能就只守着三间铺子守一辈子呀,爹!」 三间铺子收益一般,她现在能做的新衣裳一季没几件,丫鬟如意被赶出去后,爹就不肯再帮她补新丫鬟,她现在贴身丫鬟就只有一个,这种寒酸的日子她已经不想再过下去了。 更别说她们在何婉娘身上费了多少心思,钱也花了不少,石家富可敌国的家产就这么被白白全端走,她可不甘。 她要当何夫人! 她要当不管如何挥霍,都不用皱半丝眉头,无须看帐簿计算银两、仰人鼻息的日子! 胡老爷屏退了下人后,要弘安把门关上。 「夫人,妳之前拿到的药还在吧?」 胡妻顿了顿,方面色沉重的一点头。 她一直不想使用这方法,毕竟那是拿安华的贞节清誉去赌,所以才会不断的讨好婉娘,灌输贤良妻子就得帮丈夫娶妻纳妾的思想,对石沧樵吹枕边风,好让他娶了安华。 怎知这计谋不仅失败,还断了安华的路,胡妻心里也是气。 既然妳何婉娘不仁,就别怪我胡家不义了。 「安华,那个青依值得信任吧?」胡老爷问安华。 「可以。」安华肯定道,「那小蹄子心里在想啥我清楚,她巴望着我上位,再拉拔她当小妾,所以她绝对会帮我的。」 「好!」胡老爷招手要家人靠近,「咱们等初五人少时过去拜年,到时……」 五个人吱吱喳喳,对于胡老爷的计策修正再修正,务求一个完美达成。 终于,来到了初五这一日。 下药 春节期间,初一至初五,石家奴仆轮流回家过年,目前石沧樵房中的贴身丫鬟就剩无家可归的青依,这也是胡家选择这一天过来拜年的原因之一。 婉娘孕期已有七个月,但由于是初孕,加上她本纤瘦,故肚子不明显。 但胡妻见着她,依然是甜言一番,还说她肚子尖尖,怀的肯定是男孩。 这种事说不准,要是认真恐怕失望,故婉娘只是笑笑,客套的说希望承她吉言,真生个小伙子出来。 但胡家人皆是希望,她最好每胎都生女孩,而这个拥有继承权的嫡子绝对是出自安华,有他们胡家血缘。 拜访时正是午膳时间,于礼就留客人下来用餐了,毕竟在安华无礼之前,两家十分交好,加上时间也过这么久了,胡家亦极尽讨好之能事,石沧樵若再耿耿于怀就显得小气。 当然他也没忘了胡家人最终目的就是要让安华嫁进来,所以他才干脆公布已经把婉娘抬为正室,并扬言不再纳妾,就是要断了觊觎者的念头。 众人序齿而坐,宴席间,杯觥交错,气氛热闹,好像过往所有心结都已解开,一如往常。 食到中途,胡妻对婉娘道: 「听说东苑梅花开得正盛,表侄媳妇要不要陪表舅妈一块去观赏?」 胡妻忽然的邀请,让婉娘一时未反应过来,看向了石沧樵。 一旁的青依插嘴,「东苑梅花开得正美,粉的白的,像树头积满了雪,真漂亮。」 胡妻笑笑道:「表侄媳妇若不方便,我自个去也行的。只不过妳过几个月就要临盆,多走走对生产是好的,所以我才邀请妳陪我去赏梅。」 胡妻说得在情在理,毫无可挑剔之处。 「表舅妈,叫我婉娘就行了。」婉娘放下餐具对石沧樵道,「我刚好也吃得撑了,我陪表舅妈去走走。」 石沧樵点了下头,吩咐小果照顾好夫人。 最碍事的走了,接下来就是实行计划的时候了。 不过胡家人不敢大意,毕竟石沧樵精得跟狐狸一样,众人若无其事的闲聊,安华继续卖乖,有意无意地频频在石沧樵的杯内盛满酒。 待他喝得有点多,面容呈现微醺的红,青依才敢在倒酒时,弹了药粉入酒杯。 这动作她私底下偷练了无数次,精准得很。 喝了入药的酒,石沧樵很快地察觉到不对劲。 其它人的声音似乎变得遥远,眼前开始模糊。 他甩了下头,却甩不走这种无力晕眩感。 「沧樵?」弘安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你怎了?」 「该不是醉了?」胡老爷假意关心的问。 石沧樵蹙着眉暗叫不好,他不该醉得这么快的。 肯定是因为在自个家,所以轻忽大意了。 「青依,妳家老爷似乎醉了,快扶他回房休息吧。」弘安催促青依。 品安则是站在一旁未有任何动作,双眼定定看着石沧樵,心里不知在想甚么。 「表哥,我扶你。」 安华假意殷勤地过来扶他。 他想甩开安华,手脚却使不上劲。 该死的胡家人,他没想到他们竟然无耻到这种程度。 正想大吼叫他们全走开,下一瞬,眼前一黑,砰的一声,头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谁说谎 谁说谎 陪着胡妻赏梅,挺着肚子走着走着,加上春寒料峭,婉娘觉得累了,便来到凉亭休息。 胡妻嘱咐小果去厨房差人煮热茶过来。 胡妻与婉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企图拖延她。 但婉娘不知为何心上莫名有些惶惶,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紧箍在胸口。 「我想回去了。」婉娘道。 「男人们在聊天,咱们女人就别插嘴了。」胡妻笑。 「不插嘴,多听听也是好的。」婉娘轻声道,「爷总希望我多知道些事情。」 「是吗?」胡妻露出些微欣羡之情。「我家老爷就不希望我插手铺子里的事。该不是沧樵有送了铺子给妳吧?」 「这倒是没有。」 「怎会没有呢?」胡妻故作讶异的挑拨,「我记得以前石老爷可都有分送铺子给妻妾,每个人手中权状好几张,除了每月的例银,还有铺子的收入,所以那些妻妾都打扮得光鲜亮丽,珠翠首饰戴得满头满手呢。」 婉娘仅是笑笑,没有回应。 胡妻见状又再鼓舞,「妳都为石家怀孩子了,也该懂得争取,就算生了女儿,将来也才有嫁妆可给啊,否则妳又没娘家可依靠,当初嫁进来双手空空,难不成也要让女儿双手空空出阁?」 「这些我相信爷自有打算。」婉娘温婉一笑起了身,「表舅妈,咱还是回去吧,现在这个时节,外头还是有些冻人。」 「这……好吧。」 陪着下凉亭时,胡妻忽然「唉唷」一声,人整个弯了腰,幸亏小果反应快,拉住了婉娘,否则就要被扯跌在地上了。 「表舅妈妳怎了?」婉娘关心的问。 「我好像萎了脚了。」胡妻装模作样喊疼。 不得已,只好把胡妻扶回凉亭里。 「请大夫过来。」婉娘交代小果。 「不用不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