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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咬了一口。 這饅頭又香又甜,還頗濕潤,不像家裡的饅頭乾乾yingying的。 大戶人家的奴僕吃得都比他們好呢。 咬了大半顆饅頭時,有人進來了,一看到一張生面孔在啃饅頭,立刻生氣的喊: 「小偷,偷我的饅頭!」 誤會 婉娘一口饅頭還咬在嘴裡,想解釋但聲音出不來,那個指責她是小偷的男人氣勢洶洶的衝上來,搶走她手上的饅頭,並把她狠 狠推倒在地。 「敢進來偷東西,我打死妳!」 男人抬腳朝她身上狠狠踢下去。 「不……我不是……啊呀……」 婉娘抱著頭縮著身子,不管她怎麼解釋,男人就是兇狠的不肯停腳。 「臭乞丐!小偷!去死!」 聽到吵鬧聲的王大嬸跟其他廚娘急急忙忙跑進來,看到婉娘被打,大驚失色。 「大海,住手!」 王大嬸急忙衝上前攔住王大海。 「娘,她是小偷,快把她綁起來!」 「甚麼小偷!」王大嬸氣急敗壞地朝王大海肩膀打下去。「那是爺昨天納的妾,你想死啊?」 「甚麼?妾?」 一聽到眼前穿舊衣衫的女人竟然是主子的妾,王大海有再肥的膽也要嚇破。 他慌忙跪到婉娘面前苦苦哀求。 「對不起,小的不知妳是姨娘,請妳大人大量……不是啊,娘!」王大海霍地抬起頭,「她怎麼可能是爺的妾啦,長那麼醜, 妳被騙了吧?」 新妾是昨晚入門,誰都沒見過長相,隨便來個阿貓阿狗也能蒙騙過去。 「甚麼?我被騙了?」王大嬸訝異。 「還有妳看她身上的衣服比我們的還差,我看妳真的被騙了。」 「竟有這種事?」 王大嬸越聽越覺得兒子說得有理,想想爺怎麼可能納一個醜妾入門呢。 不過她行事比較謹慎,派人把石滄樵房裡的丫頭叫來,判定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說謊。 在等小蝶她們過來時,王大海把人逼縮在角落,預防她逃跑。 「等確定妳是小偷,就把妳送到官府。」王大海哼哼咬牙,「偷竊罪很重的,不死也打死妳。」 抱著膝蓋的婉娘捲縮在角落,渾身因疼痛而發抖。 她覺得頭很昏,王大海威脅了她甚麼,她根本聽不進去。 好難過…… 好難受…… 好想吐…… 頭靠著碗櫃,眼前景象已經逐漸模糊。 小蝶慢悠悠地走來,在途中她已經問清楚是怎回事了。 心中已經有答案,但是她還是故作慢條斯理,來到飯廳,看到婉娘那悽慘的模樣,腫脹的臉上還有血呢。 本來就已經夠醜了,這下更是可怕的像鬼。 她不忍直視的別開頭,眼睛對上她本來就看不順眼的王大海。 「把他關起來,等爺回來發落吧。」 「為什麼要關我?」王大海瞠直眼。 「你打了姨娘,以為爺會輕饒嗎?」 「她真的是姨娘?」 在場眾人都傻眼了,王大海跟王大嬸更是臉色發白。 兩名僕役架起了王大海。 「等等,小蝶姑娘。」王大嬸哀求,「大海他不是故意的,妳饒了他吧。」 「饒不饒不是我能決定的。」小蝶無情道。 「求妳別把這事告訴爺。」無計可施的王大嬸拿出身上所有的金錢。「求妳了。」 小蝶睨了薄薄的荷包一眼,「我饒了他,也要問問姨娘饒不饒啊。」 「姨娘。」王大嬸跪著懇求婉娘。「求妳了,饒了大海吧,他不是故意的。」 婉娘張開迷濛的眼,看向王大嬸。 這個人在知道她是石滄樵的妾時,沒有對她冷嘲熱諷。 婉娘一向是知恩圖報的人,即便是小小的恩惠她也會記在心上。 況且石滄樵那人那麼可怕,如果王大海落入他手中,會不會一條命就這樣沒了? 為了她而喪命,不值得啊…… 她輕輕點了下頭,「我不會說的。」 王大嬸感激地抓著婉娘的手,「謝姨娘,謝謝妳!」 「別……」 像有甚麼晃動了腦子一下,婉娘轉瞬間就不省人事了。 慾望 傍晚,石滄樵歸家,石府負責管事的吳總管在門口迎接,告知今日府中發生的事情。 王大海誤打姨娘一事,王大嬸雖然賄賂了小蝶,又拜託其他職工三緘其口,但還是有人偷偷報信到吳總管那兒了。 吳總管年紀不大,跟石滄樵差不多,年僅三十。 在石滄樵奪走了石家所有家產後,舊僕役有仇的報仇,沒仇的全部開除,現在家中的僕人,最資深的就是吳總管跟管廚房的王 大嬸,也不過進來三個年頭而已。 有鑑於過往的經歷,石滄樵手段一向狠戾,雖然誰都清楚這名侍妾不可能得寵,不過下人毆打妾室可不是小事,石滄樵應該不 會輕饒,既然姨娘都說不追究了,那麼吳總管決定也不向主子報告了。 反正那個長相就是被冷落的命,犯不著為此害了王大嬸跟王大海兩母子。 回到居住的主屋院落,小蝶等人迎了上來,殷勤的服侍。 夏日動輒一身汗,石滄樵指示,「先叫廚房燒水來,晚飯晚點再吃。」 「是的,爺。」 小蝶差遣另個丫鬟小蘭去廚房吩咐。 這個季節的浴水水溫不須太高,故約莫兩刻鐘的時間,溫水就扛來浴房,倒入浴桶。 小蝶幫石滄樵寬衣解帶,只剩裡衣時,他做了個手勢,要小蝶出去,他再把剩下的衣服脫光,踏進浴桶。 浴水溫度剛好,他舒適的躺著。 當身子的疲累獲得舒緩時,身子不知怎地有些躁動。 昨夜難得嚐得女人滋味,他想了。 想那妖嬈的身軀、那豐滿無法一手掌握的大奶,纖細的腰肢卻是他兩手圈起就可合攏,還有一扭起來的臀花生艷…… 想著想著,跨間男器在水中聳立。 只要別想那麻子臉就行了。 肘撐在浴桶上緣,大掌撥弄了生氣蓬勃的roubang兩下,這一碰,又腫脹了幾分,想要發洩。 那個xiaoxue很緊,緊到讓人難以忘懷。 光是回想,roubang就脹得疼了。 「小蝶。」染著情慾的嗓音有些粗啞。 小蝶自屏風後微微探出頭來。 「爺有何吩咐?」 「把她叫來。」 「誰?」小蝶一臉迷糊。 「昨天那個女人……」叫啥名字?「婉娘。」 小蝶聞言一驚。 要死了! 誰都以為那個女人不可能再得石滄樵的恩寵,不捻出去已是萬幸,沒想到現在竟要把她叫來? 婉娘現在那個臉又腫又帶傷,就算用帕子也遮不住啊。 她捏了捏腰帶上的荷包,心想這錢還回去還是小事,萬一波及到她可不得了。 早知道就不要貪錢答應王大嬸了。 「爺,叫她要做啥呢?」 小蝶顫著聲問,心底想著有沒有辦法讓石滄樵打消念頭。 但石滄樵怎可能跟個丫鬟解釋他的意圖。 「問這麼多做啥?去!」 小蝶懊悔的閉眼,提起裙襬快步走往女眷居住的後院。 面具 婉娘昏倒之後,廚娘們合力將她抱到後院一座小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