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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弯着唇笑起来,牵扯到嘴角的伤口,不自觉地嘶的一声。 “凌晨这家伙。” 徐嘉言专程去买了程珊珊最喜欢的那一家进口零食的stor,给买了一大筐的零食。 去的时候程家刚好准备好晚饭,佣人正收拾干净的碗筷往餐桌上放。 程珊珊翘着一只脚从画室一蹦一蹦跳出来。 徐嘉言在玄关换鞋,听到声音忍不住叮嘱:“你慢一点跳。” 程珊珊跳过去靠他身上,声音轻快:“你回来啦?” 徐嘉言转过身,将身上的人抱进怀里,笑起来:“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程珊珊抬头看他:“我想你了。” “你脸上怎么好几处都青了?嘴角还破了皮?我靠,徐嘉言你出去打架了?” 徐嘉言被她逗笑,笑起来又撕扯到伤破的地方,牵动了一下眼角上的皮肤。 “没有,你先去坐着,让我换一下鞋子。” 程珊珊“哦”了一声又跳回去客厅的沙发上。手机“叮”的一声弹出凌薇的信息。 凌薇:[我靠!!!啊,珊珊,你知道吗?我这么沉稳的哥哥,他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打架了。] 程珊珊皱眉,瞧了一眼挂了一脸伤走过来的徐嘉言,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程珊珊:[你怎么知道是打架了?] 凌薇:[他挂彩了!脸颊嘴角,一看就是拳头打的,他还骗我说是摔跤摔得。他以为我是傻子吗?] 程珊珊:“……” 徐嘉言坐下来,程珊珊双手放在他的脸上,反反复复看他的淤青,心疼地皱起眉:“是不是被凌晨打的?” 徐嘉言抬眼,讶异:“你怎么知道?” “薇薇说他哥也挂彩了,所以我猜的。”程珊珊跳下沙发去隔壁的收纳间翻箱倒柜找药箱。 “找到了。”她拿出来几种化瘀消疼的,“等吃完饭再抹上。” 李隽从楼上下来:“言言到了呀,那我们开饭吧。” 程珊珊还捧着徐嘉言的脸看:“凌晨打的也太狠了,你的小酒窝都肿了,不行,我找他算账去,他凭啥打你啊。” 徐嘉言失笑,将她拉住:“我也狠狠揍回去了,先吃饭吧。” 吃完饭,他们在书房的长桌子上面规划后面要去采风写生的地方。 “就这里吧,这个古镇之前我就想去的,但是凌薇有事,我一个人也觉得没意思,我们第一站就去这里吧,然后从周边一点点延伸开去,去各种地方?” 程珊珊指着地图上面的一个古镇,那个地方他曾经去过一次,有拍过一处浪漫的古镇落日,小桥流水下的夕阳,美如仙境。 徐嘉言点头,他去过就能知道哪些地方有好吃的,哪些地方风景美。跟喜欢的人一起故地重游,肯定是另一番滋味。 程珊珊将第一站勾上:“嘉言哥,我们明天就去吧?” 徐嘉言握着她腰的手一紧:“明天去?你的脚好了?” 程珊珊:“没好,你背我呀。” 程珊珊放下地图,跳到他背上:“以后我脚好了,你也要背着我。” 徐嘉言背起她,带着她在屋子里转圈。 “嘉言哥,以后你还办摄影展吗?” 徐嘉言背着她从书房绕出去,在程珊珊家的后花园里慢慢散步。 “办,不过不和他们一起办了,以后只和我们家珊珊一起的才办。” 程珊珊趴到他背上脸颊贴过去,和他脸颊贴着脸颊:“你是说,以后你要和我一起办联合的展吗?” 徐嘉言点头:“不知道珊珊大小姐愿不愿意。” 程珊珊催他继续走,笑眯眯道:“那我要看看以后你的表现了。” 徐嘉言背着他快速地奔跑起来:“请领导考察。” “哈哈哈哈,嘉言哥,你跑慢一点。” 徐嘉言停下来。 月亮从天边升起,挂在院子里的巨大常青树梢上,明亮的银白色。 星星披上朦胧的纱,寥寥几颗挂在不远处。 徐嘉言和程珊珊一起仰头看那一弯月。 “珊珊,我一直没跟你说过。” “嗯?” “我爱你。” 徐嘉言侧过脸,半边脸被月色的清辉照着,半边脸和程珊珊贴着。 程珊珊心中一动,唇角一勾,轻轻碰了碰他的脸,低声道:“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专栏点点收藏作者吧~ 求收藏专栏、 下本文案: 1. 圈里都知道,家世显赫的谢嘉誉性情冷淡,又桀骜不服管,谁都无法让他低头。 但他有个青梅竹马。 许多人都见过,对谁都不假辞色的他会蹲下身为她系上散开的鞋带,也会在人来人往的校园小径里单手背着她,另一只手提着她的水晶鞋。 众人都以为他们天造地设,天生一对。 连她都这么以为。 2. 陆霜微曾以为他们天生就合适,生来就般配。 直到谢嘉誉带回沈文舒,清纯干净、楚楚动人。 为了和她在一起,他愿意放弃家产白手起家。 被家族打压,也不愿回头,低声下气去恳求曾经不屑一顾的纨绔,备受欺辱。 “那我呢?” “你是我的meimei。” 3. 谢嘉誉单干并不顺,昔日天之骄子只能住在破旧出租屋。 好不容易情况要好起来,又在沈文舒的手机里发现了男友ABCD。 他只是E。 当晚。 脏乱不堪的酒吧垃圾桶旁边。 陆霜微将烂醉如泥的谢嘉誉捡回了家。 4. 后来。 在自家楼下被学长表白到一半,被谢嘉誉打断。 陆霜微看着他抱着自己的手提醒: “哥哥,请自重。” [若我是月亮,那你便是我的世界,只围着你公转] 文案: - 传闻,娇蛮任性、飞扬跋扈的华容公主,看上了志学之年就出征北伐立功,而后在又一次平定战乱时不慎双腿残疾的平北王。 平北王年少有为,铁骨铮铮,随父北上征伐,少年立功。虽金戈铁马、枪林箭雨走过,但为人春风和煦,铁胆柔情。 坊间皆为平北王愤愤不平,都道鲜花要被牛粪强采了。 一日,御花园设宴,宫人偶然在假山一角撞见,不良于行的王爷摇着轮椅一步一步将公主逼到假山石上。 公主一双凤眼惶惶如受惊的幼鹿。 只听王爷喉间含着笑,嗓音沉沉诱人:公主,愿赌服输,是我过去,还是你过来? 公主发间沾了水,雾气蒙蒙的眼睛垂下来,战战亲在了王爷唇角。 当夜消息传到了坊间。 有暴躁市井开口,只道是一腔“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