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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画面,干呕了一声。 “我去给你打盆洗脸水。”韩忆趁着盛语秋还没抬起头,一溜烟跑了。 看着韩忆瘦弱的身影,盛语秋却是轻叹了一口气,又使劲往嘴里塞着饭菜。 “新娘子的待遇是真好,比我在京师宴香楼吃得都好。”盛语秋打了个饱嗝,抚了抚胸口。 韩忆端着脸盆进了屋,认真交代道,“我的姑奶奶,这吃饱喝足洗干净了,别再出幺蛾子了,您就坐在床边,盖着红盖头等着我哥就好了。” 盛语秋打了个呵欠,“外面快结束了没?这天都要黑了。” “快了快了,你快盖好。”韩忆把红盖头重新帮盛语秋盖好,简单收拾了桌子,退出门外。 …… 盛语秋觉得闷,就把窗户半掩着。混混沌沌之际,突然一阵风吹来,撩动着盖头。 盛语秋直了直身子,朝着门口望去。 迟林转身关好门,顿了片刻才走到床边。 自从沐宁泉一别,两人就没有再说过话。在迟林看来,是盛语秋心虚,连夜逃到了孙大娘家。 迟林的手刚抬起,盛语秋就扯了盖头,“磨蹭什么,你来顶一天试试。” 迟林的手僵在半空,眉眼却离不开眼前的盛语秋。 盛语秋朱唇微启,双眸含秋,虽着纯色喜服,却不染艳俗之气。金色的凤冠颤动,把烛光的昏黄映在脸上,只等着一个笑容融了冷峻。 盛语秋嗅了嗅,迟林竟然喝了酒。想起醉酒的迟林应该不会那么戒备,盛语秋笑了起来。 她站起身,把桌边斟满的两杯酒端起。 “喝了交杯酒,也算礼成了。”盛语秋把加了蒙汗药的那杯酒递到迟林面前。 迟林看了看酒杯,盛语秋这般殷勤,恍若前日。他接过酒杯,似是随口一说,“夫人这么急不可耐了?” 盛语秋也算是□□湖,听着沐宁泉同样的话,丝毫未被挑衅。她不急不躁,抬手挽过了迟林的手,样了样手中的酒杯。 迟林想都没想,抬头一口干了。 第20章 第 20 章 盛语秋也饮尽了酒。 迟林的眼角漾出一丝光, 他收敛起心绪,又得寸进尺道,“夫人有句说错了。” 盛语秋转了转手中的空杯, 小指微微翘起, “哦?愿闻其详。” “入洞房, 才算是礼成。”迟林往前迈了一步, 低头看着盛语秋的眼。 盛语秋的脚步同节律往后退了一步, 却并没有避开迟林的目光。 风把窗户吹得吱吱响, 迟林突然笑了, “逗你的, 事急从权,今日之事永不复……” 迟林说着说着眯了眯眼,往后退了半步。 盛语秋慌忙把酒杯扔到桌上, 她的目光定格在迟林身上,人却往桌边躲了躲。 迟林努力睁着眼,动了动唇似乎要说什么, 终还是一头栽倒在床上。 盛语秋怕是有诈, 扶着桌子抬起脚,小心地踢了踢迟林,她伸长了脖子观察, 看迟林纹丝不动, 才确信他是真的睡过去了。 盛语秋露出小人得志、jian计得逞的笑容, 长舒一口气道, “常在河边走, 哪有不湿鞋?” 坐回桌边,盛语秋给自己斟了杯酒,仰头干了。盛语秋捏着酒杯, 皱了皱眉,“果真是酒壮怂人胆,越喝越大胆。” “事不宜迟,事不宜迟。”盛语秋小声嘀咕着,她把迟林的腿抬到床上,从床下掏出麻袋。 取出绳子,盛语秋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回忆起平日绑人犯的法子。虽说迟林喝了酒又被迷晕了,但是他毕竟恢复了武功,万一练过什么类似毛虫的邪门功夫,不就功亏一篑了。 盛语秋的脸上由喜变忧,又变回喜,她捞起绳子一步迈到床上。 床头床尾忙活了一通,盛语秋回身又坐在凳子上,右手撑着右膝,左手支着脑袋,手肘撑在左膝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迟林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固定于床头,双脚被分开绑于床尾。若不是绳子不够长,盛语秋定能摆出个大字来。 “盛语秋,你说你啊,直接扒了看不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捉弄一番,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盛语秋自言自语着,“算了,绑都绑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盛语秋爬上床,在迟林身侧蹲下,左右手分别伸出三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迟林的衣领。 “糟了……”盛语秋一脸懊悔,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么个绑法,顶多能拉开衣领,却根本瞧不见肩膀。 迟林:“你干嘛呢?” 盛语秋一抬眼,迟林竟然睁着眼,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 说好的可以迷晕一头牛呢…… 说好的半个时辰才会醒呢…… 盛语秋干脆掏出了菜刀。 迟林脸上的平静被菜刀惊没了,“盛语秋你不想嫁没人逼你……是,那天在沐宁泉是我不对……” 盛语秋提了提嘴角,却看不出什么笑意,她拿着菜刀在迟林脸边样了样,“这么俊的脸,伤了倒是怪可惜的。不如,我们还是从看不见的地方开始吧。” 说完,盛语秋一手持菜刀,一手解了迟林的腰带。 迟林动了动手脚,发现绑得结实,“你一小姑娘,怎么口味这么重?” “嗯?”盛语秋把手放在嘴前哈了哈气,“没什么味儿啊。” 迟林:“我是说你爱好特别。” “是啊,”盛语秋哼笑一声,干脆拿着菜刀在迟林腰下比划了一番。 腰带虽已松开,衣服还未掀起。 迟林竟放弃了抵抗,“随你。” 盛语秋的脑里浮现出“强抢民男”四个字,心生犹疑。可是,事已至此,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如若不看,岂不是可惜了。 “色即是空!”盛语秋在心里默念,随即拉开了迟林的衣服。 迟林的腰腹间有剑伤,伤口看上去很久了,从愈合情况看,当初的剑伤较深。 盛语秋摆了摆头,把衣服往上拉,“你配合点行不行?” “喜服是韩六叔家的,别弄坏了。”迟林翘起脑袋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盛语秋冷冰冰地应了一句,还以为迟林要说什么让人兴奋的求饶之词,心里竟萌生一丝失望。 不过这句提醒却是奏了效,盛语秋动作不再粗鲁,迟林也没再挣扎。 接近答案之际,盛语秋停了动作……她深深吸了口气,终是鼓起勇气拉下了迟林肩头的衣服。 “长胎记是为了让上辈子的好朋友找到自己……”盛语秋的耳畔响起这句话。 盛语秋把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迟林身上,自己才坐回桌边。 原来白色发带就是迟林,原来那个少年就是今日的新郎。 盛语秋心中欢喜,嗤笑出声。 “你怎么不反抗啊?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