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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谁有资格?咳咳——”卫贺朔道:“卫亦华你不要管得太宽,你老子我还没死呢!” “带将军下去休息!”卫亦华加大音量,一字一顿道。 “是!”两个护卫上前,架起卫贺朔。 卫贺朔大力挣扎,“你们这些奴才,竟然敢对我动手,我要杀了你们。卫亦华,我要去陛下面前,状告你不孝。” 卫亦华冲他微微一笑,“仲夏已过,天气转凉,父亲又想去宗祠静修了吗?” 卫贺朔的嚎叫声戛然而止。 卫亦华朝两个护卫挥挥手,“带下去吧!” …… 处理完卫贺朔,卫亦华风度翩翩地转过身,对卫亦容到:“亦容,你去陪陪母亲,让她不要太过伤心。” 卫亦容点头应了。 卫亦华又对着陶文毓笑了笑,“家宅不宁,让公子见笑了,在下卫亦华,请问……” 柏子仁起身挡在陶文毓前边,“卫大公子,幸会幸会,在下柏子仁。” “舍弟在信中跟我提到了柏大夫,有劳柏大夫亲自来卫府看诊,在下不胜感激。” 卫亦华说完,看向柏子仁身后的陶文毓,“不知……” 柏子仁又一次打断了他,“不知卫大公子是否有空,我们可以商量一下看诊的事情。” 卫亦华两次被他打断,也没有生气,他道:“此处杂乱,不适合交谈,两位不若去我的华浓院,坐下喝杯茶。” “好,我跟你去。”柏子仁说完,转头对陶文毓道,“小毓,你先回扶槛院休息吧,你能自己回去吗,要不我找个人给你带路?” 陶文毓摇了摇头,小声道:“仁哥,我不要自己回去,我要跟你在一块。” “小毓……”柏子仁朝他使眼色,这个卫亦华居心不良。 陶文毓目光坚定地回视,几乎每次给人看诊,仁哥都会晕倒。他不放心,必须要当面看着。 柏子仁感觉到了小毓的坚决,道:“好吧,我们一起。” “卫大公子,带路吧!” “两位,请——”卫亦华一只手搭在护卫的胳膊上,另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已经被治疗好的陶文毓,像往常一样扶着虚弱的仁哥,当先走出门去。 卫亦华靠着高壮护卫的支撑,缓步跟在后面。 两对组合都是一个扶一个,看起来有种异样的和谐感。 到了正院门口,旁边放着一个竹制的软轿,软轿没有顶棚,只有一个摆满舒适靠垫的躺椅。 卫亦华在护卫的搀扶下上了软轿,半躺在柔软的靠枕上,另有两个护卫,上前抬起软轿。 卫亦容露出一个舒展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看向站在旁边的柏子仁,“柏大夫要不要也叫一顶软轿?” 柏子仁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作为一个男人,路,还是能自己走的。” 卫亦华不置可否地转过头,吩咐护卫道:“走吧!” 卫亦华带着护卫们走远了,留了一个人给柏子仁和陶文毓带路。 陶文毓习惯性地把仁哥放到了背上,边走边问道:“仁哥,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在嘲笑他。”柏子仁冷哼一声,“连个路都走不动,还配做男人?” 陶文毓不明白走不动路有什么值得嘲笑的,他疑惑道:“仁哥不是也走不动吗?” “噗……”带路的护卫不小心笑出了声。 柏子仁尴尬地把头埋在小毓的肩膀里,一路静默着到了华浓院。 …… 两人进了屋子,就见卫亦华已经换了一身宽松的白色长袍,端坐在长桌尽头,拿一套轻薄的白瓷茶具,行云流水地点了三杯清茶。 他放下茶壶,一扬袖摆,“两位请坐。” 柏子仁和陶文毓选了同一侧的两个相邻的位置坐下了。 卫亦华亲自站起身来,把茶捧到陶文毓面前:“雨前龙井,配以枫山清泉,请陶公子品鉴。” 陶文毓双手接过,一口饮尽,“很好喝,谢谢!” “哈哈哈……”柏子仁在旁边乐的哈哈大笑,“卫大公子,不能厚此薄彼啊,我的那杯茶呢?” 卫亦华给他也拿了一杯。 柏子仁接过来,学着陶文毓的样子一饮而尽,“嗯,还不错,就是比起小黄大夫沏的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 远在平洲,正给项镖头换药的黄临振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莫不是文毓在想我? …… 卫亦华坐回主位,继续跟陶文毓搭话,“陶公子,我自小就对武学非常感兴趣,尤其佩服轻功卓绝的高手。 奈何先天患有心疾,别说习武了,连像常人一样行动都无法做到。” 陶文毓看他说的这么可怜,安慰道:“仁哥可厉害了,他能治好你的,以后你就可以习武了。” “如果以后我能习武了,不知陶公子能否指导一二。”卫亦华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像陶公子这般的高手,年纪轻轻,轻功就已臻化境。” 陶文毓冲他摆摆手,“我的轻身功法练得不好,不能指导你。我可以把功法给你写下来,你找别人教你吧。” 柏子仁在桌子下面拽了拽陶文毓的袖子,小声道:“小毓,不要把功法给他。” 陶文毓疑惑地回视。 卫亦华也道:“这等绝妙的功法,一定是家族至宝,在下怎能如此厚颜。” 柏子仁:你也知道你脸皮厚啊。 “卫大公子还是不要想得那么长远了,先把身体治好再考虑其他也不迟。” 卫亦华苦笑道:“我这身体,还能治好吗?” 从他记事起,全家人就一直在陪着他求医问药。最初那些年,父亲每年都找来很多名医,给他灌下各种味道奇怪的汤药,但是都毫无效果。 随着他渐渐长大,身体也越来越差,好几次都差点撑不过去了。 父亲也彻底放弃了他这个嫡长子,骂他是不争气的东西,白白占了卫家嫡长子的位置,没有天赋就算了,竟然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就在他又一次呼吸困难,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去的时候,卫家守卫祖陵的长辈带走了他。 可能真是有先祖庇佑,自从他搬到了祖陵附近的庄子居住,身体状况竟然慢慢地稳定了下来。 虽然还是不能跑动,就连走两步路都气喘吁吁,但是,他再也不用时时刻刻担心着自己下一刻就会死去了。 长大后,他也看了很多大夫,查了很多医书,总算弄清楚了自己的病情。 他的心脏,天生就是不完整的。 再名贵的药材,都不可能让人的心脏改变形状。 所以,他的病,无药可治。 他已经认命了,能撑一年是一年,等撑不住了,就只能拜托亦容一个人照顾母亲了。 …… “柏大夫,不知舍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