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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他那种人渣还指望他带兵御敌呢,他不当逃兵就不错了!呸,呸呸呸!” ** popo似乎是没办法设置第几卷、第几卷的,本来这一章应该是第二卷开始了。 另外,我知道我让大家等待很久了,肥肠抱歉(????????)废话不多说,今晚的二更代表我的心!!! 42、她死啦?!(没错这个“她”就是女主!) 无人的旷野之中,素衣女子已经被逼到了断崖之上,脚步后移,崖顶的碎石被踢到,滚进了无边的深渊…… 女子年龄难辨,眼角不见细纹,皮肤紧致如妙龄少女,眼神却透着成熟女人的深沉。她冷冷地看着堵住自己活路的两名男子—— “是宰相府的安公子?” “你是李沐鸯的侍女,眉嫊。”安寻悠立在崖顶的烈烈风中,岿然不动地轻摇着手中折扇——后来樊蓠看见他这副做派,忍不住感叹人家装得一手好十三,风再大人家就是要扇扇子! “那又怎样?”女子不再控制情绪,恨恨地看着他,“先皇与先皇后从来对宰相府不薄,尔等倒真舍得颜面去做那夏狗贼的狗!” “我不是为夏泷找你,”安寻悠淡漠地扯了扯嘴角,“摄政王会派我追杀流窜出宫的一个婢女?可笑。” 眉嫊顿时一阵羞恼,“那安公子将我逼到这悬崖上,是什么意思?” 近竹瞥见自家主子不愿废话的表情,连忙上前一步,喝道:“我家公子何曾逼你?是你自己见到我们就跑!废话少说,现下这境地,你还是老老实实听吩咐吧!” 眉嫊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咬着牙问:“那敢问安公子有何吩咐?” 安寻悠此时已经有些不耐烦,“凤元真气的内功心法,你知道多少?” 眉嫊脸色骤变,防备之意更盛:“安公子要凤元心法作甚?那是女子修炼的心法,凤元真气也只有在女子体内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 “这不用你提醒!知道多少,都交出来!”近竹直接拔剑。 眉嫊吓得低下头,“奴婢只是先皇后的小小侍女之一,她老人家只是教了奴婢练过前两章,说是祛除体内阴寒用的。更多的,奴婢也一无所知啊……” “还不老实?”凤元内功心法的前两章,整个江湖随便都能打听出来,还用得着她说?! 眉嫊瑟缩着,似乎害怕得很,“奴婢不敢隐瞒,先皇后的事情,奴婢那可能都一清二楚呢?而且……”她偷偷看着安寻悠,“也不知安公子寻这心法究竟作何使用啊……” 近竹正要呵斥,安寻悠合起扇子拦住了他,“我在练啊。” “什……么……”眉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安寻悠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寻常得好像在说今天阳光不错。 “安公子,那心法不适合男人修炼呐!这、这……哎呀,奴婢奉劝一句,公子可别不当真呐……”眉嫊状似担忧地苦口劝着。 “看来是不想说了。”安寻悠的耐心即将告罄,“近竹——” 近竹把剑一挥,眉嫊身后的断崖竟被削去了一块!山石、土块“轰隆隆”地下滑、直至坠入不见底的深渊……眉嫊只得向前走了一步!前有虎狼,后有断崖,她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了了! “我真的……不知道!” “牙关还挺紧。”近竹又挥出一剑…… 眉嫊恨恨地看着他们,如果她的目光是实质的剜刀,恐怕已经剜出安寻悠的rou和骨! “别痴心妄想了,你们这些狼子佞臣!休想得到娘娘的至高心法,休想!”她声嘶力竭地大吼着。 安寻悠直觉不好,正欲上前抓住她,却见这女人浑身都着起火来!只一瞬间,一个大活人便化作一阵白色烟尘,唯有那凄厉的叫喊在风中回荡…… 一股看不见的强大力道滚滚而来,近竹霎时被弹开!安寻悠跪倒在地,体内气息翻涌,他伸手飞速封了自身几处大xue,可身体依旧剧痛无比,那烧灼的痛感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悬崖顶的风呼啸着卷起那些烟尘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便向悬崖下灌去…… 安寻悠慢慢支起自己的身子——这样啊,眉嫊是用凤元真气冲破躯体,想让真气尽数散去,不过这凤元内功非同一般,真气不会因为习武者消亡就立即消散,相反,若是短时间内遇到一股强大的凤元真气,反而会与其融合! 可是,他体内是有三成凤元功力的,为何那股真气没有跑到他这里来,反而随风飘向了崖底呢?安寻悠想下去查看,无奈内力受损、内息全乱,刚一迈步,整个人都忍不住倒了下去…… “公子!”近竹连忙飞身上前扶住他,手搭上他的脉搏,“您受了严重的内伤,属下要马上替您医治才行!”事实上,他自己也满脸苍白。 刚才眉嫊那祭出生命的最后一击着实厉害,大量的真气喷涌而出,不仅将他们两人重创,也放跑了她的那些凤元真气。 安寻悠看了看近竹的脸色,点点头:“也罢,先回客栈吧。” ** 樊蓠在草丛里坐了许久也不见山洞里有人出来,无奈阳光太好,她坐着坐着就有些犯困。然后,一头栽到软软的草地上,眯起了午觉…… 在梦里,她又看见了“华光穿越公司”的那名工作人员,那个西装男一丝不苟地拿着记录本,询问她到现在为止对于穿越的体验如何。 樊蓠照旧向他抱怨着,比如医疗设施差呀、娱乐活动少啊、渣男多啊、出行不方便啊……反正是老生常谈地埋怨了好一会,但是没有再嚷嚷着她要回去。 西装男一边点头应和着,一边快速地记着笔记。樊蓠见他态度认真,正想夸上两句,就感觉一阵剧痛感传遍四肢百骸,那火烧般的可怕疼痛让她立即惊醒!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晕眩和灰暗……不,不对,她是在晒太阳啊,天光大亮的,周围怎么会这么暗呢? 樊蓠挣扎着想站起来,她想大叫,想求救,可身体的痛苦折磨得她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她只能在草地上艰难地翻滚、爬行…… “救命、救救我……”她以为她用出了全部力气呼救,可事实上她只发出了一些轻微不明的唔噜声而已。除了唔噜唔噜的声音,鲜红的血线也从她的口中流出…… “救命……罗姑姑!”谁来救救她?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在啊?救救她!好痛啊……全身都像是架在铁板上炙烤着,洒上了guntang的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一刻,樊蓠甚至祈求着,只要能够给她消除这种痛苦,她以后再也不吃烧烤、不吃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