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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两把小椅子搬到电视柜前,打开食物包装,看见里面有个小口袋单独放了香菜,把小口袋放在闻如一手边:“你的。”闻如一喜欢吃香菜,向言叙一点也不沾。“我跟老板说了,你那份一点香菜都没有,你夸夸我。”“哦,夸你。”“……”闻如一把半包香菜倒进粥里,满足地吃了一口,问:“好吃吗?向向。”澜市也是海滨城市,向言叙从小都在吃各种海鲜,不比闻如一是在内陆长大的,每次吃到海鲜都特别满足。可这是她买的,向言叙喝了一口,咽下去还是夸了句:“很好吃。”闻如一笑弯了眼,拿出一个小包子,送到向言叙嘴边:“张嘴。”向言叙看她这一早上殷情得很,张嘴咬了一口包子,便拿过来自己吃,轻描淡写地问:“你做什么亏心事了?”“我才没做,我这都是为了你啊。”向言叙抬眼看她,没说话。闻如一咽下嘴里的粥,语重心长地感叹:“我怕你患得患失,毕竟昨晚你差点就被我扒拉吃干净了。这虽然没吃到肚子里面去,但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向向你都是我手心里的宝。”向言叙差点被梗到,喝了一口水,缓过来才开口:“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患得患失了?”闻如一放下勺子,指着自己的眼睛:比了一个二:”两只都看见了,而且昨天我都听见了。”“听见什么了?”闻如一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站起来,趴在向言叙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边,学着他平时说话的低音。“四年我都等了,几天却等不起。”“我觉得自己着了魔。”“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学完这三句还不甘心,闻如一捏着嗓子给自己加戏:“我真是爱一一爱到骨子里了。”向言叙扯住她的手,把她按到椅子上坐好,眼神却不看她:“这句我没说。”闻如一眨眨眼,捧着脸盯着他看,非要听到一个答案不可,揶揄道:“那前面的呢?”向言叙抬眸,不自在地看着她,几秒后,起身,弯腰,单手捏住她的两侧脸颊,脸上的婴儿肥挤在一堆,宛如一个白嫩嫩的小猪仔。向言叙微微使力,把闻如一的头往上轻抬,与自己平视,语气有点凶:“是我说的,又怎样?”闻如一想说话,奈何被捏住开嗓的命门,只能唔唔两声。向言叙看她这可怜样,松开手,捏了把她的脸:“给你脸了,最近很猖狂啊,闻如一。”闻如一鼓着嘴不吭声,拍开他的手,埋头老实吃饭,再也没说一句话。向言叙了解闻如一的脾性,故意冷着她,两个人吃了顿再安静不过的早餐。早餐吃完,向言叙把桌上收拾了一下,将餐盒扔进垃圾桶里,转身准备去卫生间洗个手,身后的闻如一跟突然按了躁动按钮似的,朝他扑过来,跳到他的背上。向言叙怕她摔着,下意识用手托住她的臀,还未开口,身上的人就蹬鼻子上脸,捏住他的下巴,贴着他的唇,强吻下去。通过这段时间的“实践学习”,闻如一的技术长进不少,轻松撬开向言叙的舌关,在里面任性扫荡。本是一个很享受的过程,如果向言叙没有闻到一嘴的香菜味的话。闻如一目的达到,揩了一圈油,从向言叙身下跳下来,仰头,得意地看他:“向向喜欢香菜的味道吗?”向言叙转头进了卫生间,闻如一听见刷牙的声音更开心了,她走过去靠着卫生间的门框,与镜子里,向言叙的脸平视,颇有感慨:“女朋友待遇就是好,换做以前,此时此刻你肯定啊,甩脸走人了,然后会拉黑我,等我去哄你。”“你看你闻哥以前多宠着你,让着你,都让你在我头上拉屎了。这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该我拉了。”“……”他还要怎么刷牙。闻如一说完,觉得用词不太妥当,有损她的形象,改口道:“我的意思就是,你今后就要好好伺候我,不能违背我,我就是你的天,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叫我一声,女王大人。”向言叙吐了一口水,突然盯着某一处,对她说:“你来。”闻如一被勾起好奇心,凑上前去:“什么东,啊——”向言叙嘴里还有牙膏,他将闻如一压在洗漱台上,捏住她的下巴,垂头吻下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报复。等闻如一嘴里都尽是牙膏,向言叙放开她,眉峰一动,用手指替她擦去嘴角的白泡沫:“言语粗俗,不知好歹。”闻如一挣脱开他的束缚,抓过他的杯子,漱了好几口水,才把白泡沫都吐掉。向言叙扯嘴一笑,拿过毛巾,给她被水沾湿的发尾,动作轻柔,言语嚣张:“一一喜欢牙膏的味道吗?”“……”算你狠。——叶喜儿和任滨今天还算准时,闻如一拿出之前拟好的拍摄要求,看见有婚纱这一项,转头问夏阳:“衣服你都带了吗?”夏阳看着不靠谱,办事还是妥帖:“都带了,不过有一个问题。”“什么问题?”夏阳看了眼导游,耸耸肩:“环岛这一路连个厕所都没有,没地儿换衣服。”闻如一也头疼了。婚纱不比别的衣服,穿起来麻烦得多,而且裙摆长,本就是累赘。眼下连个厕所都没有,难不成要叶喜儿面对天地,赤/裸/裸地上演一场换衣秀吗?叶喜儿听见两个人的对话,看了眼任滨,淡淡地开口:“什么衣服都不用带。”所有都诧异地看着他,最吃惊的还是任滨。任滨以为叶喜儿是担心换衣服的事情,提议道:“没关系喜妹,我去问老板要床单,到时候我们给你拉着,还是可以换。”可叶喜儿不为所动,她今天连妆都没让夏阳给她化,就自己涂了个大红色的口红,提升气色。“不用了,出发吧,早去早回。”“喜妹我可以——”叶喜儿突然暴躁起来,冲着任滨吼:“你可以什么你可以!做不到的事情别开口了,我他妈早听够你的屁话了!”在场没人敢说话,都觉得尴尬。最后还是向言叙,拉着黑色箱子,顺便牵起闻如一的手,先往前走:“你的包给我。”闻如一注意到向言叙今天,浑身上下除了手机,什么也没带,敢情是铁了心来做苦力的。“不用,我背得动。”向言叙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把她的包扯下来,感受到所谓的“不重”,他皱了眉:“闻如一,你本来就不高。”闻如一蒙了:“什么?”向言叙把包被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