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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也是主顾,他拿捏的距离很好,既亲热有余又不失分寸。 随着时间渐长,盛宇与其他人,诸如安姨以及帮佣,相处都很和谐,偶尔的时候,他在给贺也上完课,还会留下来主动帮忙在厨房或者花园里忙活。 送完盛宇,回到房间里,陈睿成已经在床上等着邀功了。 他摆了个sao断腿的动作,扬着下巴,眼睛亮得像发光,轻佻的说:“该兑现承诺了吧?” 贺也浅浅挑眉,唇角抿起,现出一点点不明显的梨涡,眼底像有一团疾风掠过,他沉沉一笑,有力的手掌搭在腰带皮扣上,衬衣因他的动作被不小心折起一块衣角,露出一小片紧实的腹肌,浅浅起伏。 陈睿成呼吸立刻急促起来,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贺也骨节分明的手指。 贺也的手,无限灵活,在陈睿成身上抚触。 他清楚的知道人类躯体的弱点,知道哪里最脆弱、最敏感,也知道不同痛感在不同的部位获得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的会是真的痛,有的痛完爽多,有的不痛只有爽……这些不同的反应组合起来,又会衍生出更细微的区别。 不过两分钟,陈睿成就满脸眼泪地哭着求饶。 他承受不住如此激烈澎湃、一波又一波、急促得喘不过气的快/感。 就像炒菜放一点糖口味会更柔和,做甜点放一点盐会更香甜,陈睿成所能感受到的痛的另一面就是快/感,有了密密麻麻的痛意,才把快/感攀升至极致。 要命了……怕是要坏了…… 陈睿成身体完成虾子状,羞耻得抱着膝头,遮蔽他泛滥成灾的敏/感部位。 [啧啧……] 有了上一次观看幻术场景的经验,这一次莫卡提前单方面屏蔽了幻术场面的传输。 [人类真是可怜。] 贺也淡漠地盯着在单人床上独自做“表演”的人类,轻轻一笑。 “被欲/望所驱,终将被欲/望所噬。” …… 时间不紧不慢的一点点滑过,不知不觉就过去一个月。 大学暑假来临,盛宇有更多的时间来为贺也补习。 安姨时不时准备一些可口小吃,还有新鲜水果送来,盛宇时常感叹:“你的命比我好一点。” 贺也能看得出他艳羡的眼神下,伪装得很好的野心。 贺也捻起一颗草莓扔嘴里,垂眼边做题边似不经意地问他,嗓音低沉,“你和陈睿成怎么认识的?” 陈睿成很少去学校,他更不是会关注学习方面的人,竟然会有盛宇这样的“朋友”、“哥们儿”? 盛宇顿了顿,笑着回答:“嗨,睿成这样的公子哥其实在学校很低调的。” 贺也抬起眼睛。 那意思就是:你在逗我? 一个常年旷课的人,会低调?老师都是瞎子?还是他们学校上课从来不点名? 盛宇又是一笑,“相对来说。” 与其他有权有势的人对比,确实是的。 他与陈睿成认识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是他主动设计结交的。 但是他不想跟陈睿成名义上的“继弟”说这些,所以就概略地敷衍过去。 他如此表现,贺也当然不会再追着问,这个话题就此而止。 等盛宇走后,贺也一改沉迷学习的姿态,将笔随意一扔,仰倒在座椅上旋转一圈,长腿长长得伸出去。 他的视线落在那盘空了的水果盘子上,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他不需知道盛宇是与陈睿成相识的过程,只需清楚盛宇的目的并不单纯即可,他要的本就不是单纯的家庭教师。 莫卡盘算了一番这个月的能量收益,发现因为杨启业和陈睿成双双不着家,竟然只有少少的1200点能量入账。 它对于主人这样“不上进”的表现有些着急,当然更多的则是好奇。 见主人眼睛虽然放空似在考虑问题,但是唇边若隐若现有一丝不显眼的笑意,便凑上前提醒道:[主人,这一个月只有1200点能量呢……您不着急吗?] 贺也闻言微微侧目,懒洋洋地回它,“为何要着急?” 随即伸出右手,莫卡就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来到贺也的掌心。 贺也轻轻拨动阴阳脸圆球,略带讶异地说,“莫卡,你身上的白色似乎变少了一些。” 莫卡感知不到自己的外形变化,不待它回答什么,就听到主人继续用那种懒散的强调说:“报复,当然是要让目标人物品尝到足够的苦涩,受到足够的苦难才算尽兴啊。” 在这个家呆了这么久,从各方面了解到不少关于杨启业的事情。 也是因为,杨启业并非这个家真正的主人,所以安姨还有其他帮佣对他没有敬畏,他才能套到话。 像有关代蓉的事情,他们各个讳莫如深,从不谈及。 杨启业早年被人诱到那种行业,成了最低级最廉价的那一类。 日日不休的“工作”,却赚不了几个钱,还被一些特殊癖好的客人折腾的不轻。 可以说,在他心里,他是活在泥潭里的、犹如牲畜般的存在。 身而为人的他被那里面的肮脏撕成了碎片。 此时只要有一人对他伸出手,将他带出泥潭,给他人该有的生活,他必然涕泪横流、对其感恩戴德,一辈子将其当作恩人供着。 更何况,这个人,还不嫌弃他的过往,愿意与他结合,组成家庭,给他地位、名利,一个光鲜亮丽的新生。 这个人就是代蓉。 代蓉可以说是杨启业新生的脊梁骨。 对他万分重要。 这么多年过来,代蓉不止是杨启业物质上的保障,她早就成了他的精神支柱。 他的一切,都基于代蓉的存在。 是代蓉,将破碎成一片片的他用强力粘好的。 正是因为代蓉对他来说如此重要,他才无法接受失去她的可能。 这就是他最开始冲动杀子的真正本质。 “这还说明了另一点,杨启业的精神世界是非常脆弱的。” 外界明亮的阳光自玻璃窗户折射屋内,一缕艳阳将贺也眼底那抹轻蔑勾勒得一览无余。 “人类的精神世界本就是脆弱的,他要比普通人类的,更加脆弱。” 所以,目前表面看起来杨启业貌似是从多次惊吓后恢复了,而实际上呢? 在贺也的眼中,他变得更加脆弱了。 那些恐惧只是被他深埋在心底,同样埋葬在一起的还有那些年无法遗忘的不堪和痛苦。 若说他可怜,也确然有可怜之处。 可杨开呢? 杨开又何其无辜? 第52章 渣渣一家亲(十) 代蓉出差离开M市, 杨启业为避开与贺也相处,直接就搬到了本市一家出名的风景如画的疗养院居住。 陈睿成则日日泡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