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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量呈指数增长,南华酒再度爆红……但却有了两个名声更响的新名字—— 天水欢! 醉清都! 而且经过这事之后,夜归人内部似乎打开了广告新世界的大门……季边定在各地分部,总是被那几个专门负责财务的夜归人的眼神,盯到背后发凉,觉得自己的节cao岌岌可危。 一想到这里,他原本有些郁郁的心情瞬间变得无奈。 柳星儿一直眼睛亮晶晶的,说话细声细语,不停地找话,然而话题全都在他身上打转,他转移了几次话题想要告辞都失败了。 而季边定和柳星儿在这边相谈甚欢,一旁的武丰进脸上勉力保持微笑,心里却在不停地怨恨。 妈的来迟一步!又让这姓季的给搅了!本来他安排地好好的,趁着柳月儿那个大魔头去比试,星儿表妹一个人在这里,上演一出英雄救美,一举得到表妹芳心……没想到让这姓季的抢了他的风头! 他插了几次话都尴尬得想拍走季边定,但还是忍不住接着没话找话:“季兄可有参加这次大比?” 闻言,柳星儿期待地看着季边定。 他干笑道:“没有。” 柳星儿又轻声问道:“季大哥如此厉害,为何不参与呢?” 季边定觉得如果自己真的骄傲自满地说自己看不上,估计这个妹子会对他更有好感了,于是只好继续干笑不语。 可柳星儿看着他的笑容,自己又笑了起来,不知道脑补了什么。 武丰进一脸生无可恋,只好把气撒到身后的下属身上,不停地瞪着他们。 柳星儿又拿出一条手帕,展开给季边定看,指着上面的“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两句词,微笑:“我曾听人唱过该词,自觉已是极为动听,听闻季大哥当初天水一歌,成天下绝响,不知奴,是否有幸亲耳得闻?” 不! 季边定真是被这个提议吓到了。他知道自己什么鬼样,当初天水完全就是靠脸撑起场子,再说那首词…… 他当初唱完之后心里不安,以为自己是唱了一首新词,剽窃古人作自己名声,才如此名震天下。 可后来他一调查,才发现这个世界本来就流传着这些诗,甚至名字作者生平什么的都有,搞得他那段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穿错了地方…… 结果再一打听,居然还有唐宋元明清这几个地方?他莫不是耳屎太多堵住听错了?还是他背那些一看就不科学的功法,终于走火入魔了? 那些朝代还就在东方? 他逼问那个就知道装死的团团,那家伙又埋在草丛里,一脸无辜地给他来一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熊猫宝宝!” 真是气得他差点想揍熊! 但这个抱上他师傅平素君大腿的家伙根本不怕他,被他说过后,一脸无辜,拍拍屁股就蹦到平素君怀里了。 季边定只好自己再去打听。 后来他才发现,他穿的这本书的作者也真是绝了,为了用那些古诗词,也是cao碎了心。人家直接弄了个遥远的战火纷飞的东方,把什么唐宋元明清的都安上去,然后那些古诗词文、典故名句什么的,完全就可以直接用了。 季边定觉得这个cao作简直sao得不要不要的。 什么?你说怎么没有人想着过去? 团团的回答是:“作者没想过有人会过去,当然书里就没人想过去啦!” “再说——”团团摸着自己怀里鲜亮香甜的苹果:“真的有人去了,作者不写,你也不知道啊?管他那么多!” 季边定一想也是,又安安心心地赚钱炼药拉人才了。 但是今天他又被勾起了这个伤心事。 他一点也不想重复这个。 某个掉进钱眼的夜归人和某个胆大包天的小迷弟已经双双勾结起来,他得维护自己所剩无几的节cao,以待后来。 他正委婉拒绝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远远地响起: “季师兄!” 很好,现在就差某个掉进钱眼的夜归人,他就可以收拾收拾出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1.这个作者就是无耻的本人了 想名字的时候就去看古诗,果然惊喜多多 2. 西风吹老洞庭波, 一夜湘君白发多。 醉后不知天在水, 满船清梦压星河。 ——元代唐珙 第7章 胆大包天小迷弟 然而季边定还没转头看一眼某个胆大包天的夜归人,余光却先注意到一团黑影向这边冲来。 他运气推开柳星儿,自己也迈步往后退。可才退了两步,某个偏心的小东西又不知怎么的又扒拉在他肩膀上,一边尖叫一边扯着他的衣服:“那是主角啊!接住主角啊!” 季边定露出一个微笑,伸手把这小熊拍扁在手里,任由它厉声尖叫,自己却施施然后退,给谢衡腾出一条路。 “砰!” 谢衡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冒出滚滚烟尘,压碎了一些墙面的石块。他吐出几口血沫,看着台上那个把他打下来的人,眼神中却仍旧有着凛然战意。 但是按照规定,他已经输了,所以台上根本没再管他,又继续开始唱名,喊着下一个。 季边定凑过去,对着谢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摸了一把:“嗯!没事,一点外伤,回去养养就好。” 谢衡被他摸的有些别扭,又觉得自己想太多,只好安静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远苍从人群中挤出来,走过去半跪在旁边,贴着季边定的耳朵,小声道:“我看到蓝衣社的人了。” 季边定挑了挑眉:哟!这群眼高于顶的竟然也会来? 他拉起谢衡,从怀里摸出一小瓶药,扔过去道:“吃一颗吧,毕竟还是受了点伤。” 谢衡怔了怔,捏着手中的药,却皱着眉头没有动作。季边定看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刚想和他说几句,一道声音冲破人流直直钻到他耳朵里: “季师兄!季师兄!” 一个穿着黑袍的青年男子正从另一边的人群中挤出来,一张俊俏的脸上挂着傻笑,一边走一卞喊着季边定,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脸无奈的白裙女人。 青年走到季边定面前,一脸高兴:“太好了!季师兄!我们又见面了!” 季边定看着他,无奈地笑道:“路师弟……你怎么又和我偶遇了……路伯伯没有拦住你吗?” 路和云嘿嘿笑了笑,没有回话。 路和云和季边定的交集十分狗血。就是一个骄傲自满的中二少年被他吊打之后从此成为脑残粉,忠诚地简直跟中邪一样。气得他爹路秋天天都在后悔,当初怎么没掐死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 前一段时间,路和云通过在夜归人内部以权谋私,并且威逼利诱夜归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