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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恺的家人,穆天歌,徐楠还有穆柔的死,是叶锦文干的吗?” 石劲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一下。 “你放屁,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叶叔干的?!” “哈哈哈,”江渺被逗笑了,“你们是黑社会不是警察,你还管我要证据,你是不是没睡醒啊,还在做梦呢吧,大石哥。” 石劲的后槽牙都快磨平了,恨不得用眼神就能把眼前的人剜掉。 “你可要仔细想清楚了,我可是给了足够时间你回忆的。”江渺看着对方的反应很满意地翘起唇角,“你好好说,说好了,今天就先这样,”说着又把刀往下摁了一寸,“说不好的话,这辈子也就先这样了。” 然后按下录音笔的录音键。 录音完毕的时候,江渺一边收起录音笔一边把声音降低,似乎带着一点安抚对方情绪的语气说:“我这录音笔是自动备份的,一份呢自动上传到穆恺那里了,另一份呢当然就是留给叶叔和你作个纪念了。” 说着把刀一点一点往上抽出来,本来石劲已经适应了刚才的痛现在又翻了一倍重新开始折磨他,早已汗流浃背现在又汗湿了一重。 “我今天敢来找你,难道我还怕自己走不了吗?你现在要我的命你也活不过今天,我死了无所谓反正没有人想我活着,但是你死了叶锦文一定不会放过你身边的人。你不要忘了,是你刚刚亲口说的,穆恺全家的死都跟叶锦文有关,我现在留着你一口气是让你自己去求情的,领不领我这个好意,你自己决定咯。” 江渺脸上又浮现出那种讽刺的神色,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一路走出牡丹大厅走出锦悦酒店,身后没有一个人敢跟着。 清凛的北风刮过脸的时候他裹紧了风衣,敛去了脸上所有表情。 落叶卷着萧瑟落满了整条街,灰色的云翳层层地排在天边,路上行人匆匆,只偶尔闻见乌鸦的叫声,更为秋色添了一份苍凉的味道。 回到家里的时候江渺直接走进穆恺的书房,穆恺就好像等着他一样坐在那儿看着他,看见他深琥珀色的眼睛里带着明亮的色泽。 江渺一路走到穆恺的椅背后,从身后环住穆恺,冰凉的脸蹭了蹭穆恺的脸庞,取暖一样。 “穆恺穆恺,我送你的礼物你看到了吗,喜欢吗?” 穆恺偏过头来与他鼻尖蹭着鼻尖,“喜欢你。” 江渺轻碰碰穆恺的头毛,小声地问:“你会难过吗?终于听到了真相。” 穆恺视线往下偏了偏,说出了实情,“其实我早就听到过真相了。就在他们发生意外的那天,我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无意中听到了叶锦文和别人聊电话。” “但还是会难过对不对。”江渺拥住穆恺,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背抚摸着,好像给一只大狼犬顺毛一样,“没关系,以后都有我在了。” 他感觉到穆恺明显地顿了一下,然后回抱着他把他紧紧勒住。 “你身上怎么有股血的味道?”隔了一会儿之后穆恺缓缓把江渺推开,表情严肃地细细打量着他。 江渺摇摇头,回答:“不是我的血,是石劲的。”然后眼神暗了下来,有点赌气地说,“你不喜欢也没有办法,是这样的了,习惯一下吧。我这种双手沾满鲜血的人,身上自带血腥……” 穆恺把他后面的话含在了嘴里,“只要是你的一切,我全盘接收。” 另一边,叶锦文把自己家里的玻璃茶几一拳打烂了,满地都是碎的玻璃渣。 “这点小计俩就想把我拖进泥潭里么?两个变/态恶心的臭傻逼。” 作者有话要说: 大石哥的内心是崩溃的: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带给我惊喜,情不自已。= = ☆、深仇 江渺的一段录音直接成为控告叶锦文谋杀的最有力证据,经过了大半年时间的冷却,穆恺对于复仇这件事已经不单纯停留在杀人偿命这个层面了,真相他早就知道,要杀人的理由他不是没有,但是他不愿意在他苟活的剩余人生里为背负这个人的性命承担任何风险了。 然而穆恺选择的这一个途径使得叶锦文得以脱身的几率极大上升,身陷官司并没有几天,他就找人给大石搞了一份精神评估,把大石评估成一个重度精神分裂患者,这份录音作为呈堂证供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大石为了自保和保全家人也只会心甘情愿地接受“精神分裂”的事实,哪怕要被强制入院治疗。 于是事情甚至比想象中还要更快告一段落,尽管造成了巨大的舆论压力,但是并没有在穆恺和叶锦文双方之间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然而在叶锦文看来,这就是穆恺和江渺两个人在作死了,尤其是当他知道让他搅进这场官司里的主谋江渺就是杀死大铁的凶手,并且是穆恺故意藏起来养着保护着的一个叛变的卧底警察之后,事情更不会就这么简单结束。 如今穆恺接手了天洪已经和努奈签下了10亿的交易合约,势力地位与大半年前不可同日而语,他摆明了要保护江渺,叶锦文也只能忌惮着不敢动。 但是给他一个教训的方法有很多,未必伤到rou的才叫痛。 江渺从地下室放出来之后精神状态每况愈下,晚上总是睁着眼面对着茫茫黑暗度过每分每秒难以入眠,直到太阳再次从地平线上升起的时候,他才好像如释重负一样接收到大脑疲惫的讯息尚且进入睡眠。 做/爱做得比较激烈的过后江渺可能会比平常更容易感到疲惫能够入睡,但如果是为了睡觉而做就失去了做本来的意义,江渺又不愿意。 穆恺睡眠很浅,有很多次半夜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江渺隐藏在如墨一般的黑夜里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也许会在心情特别好的时候给醒来的穆恺一个暖烘烘的笑容,但更多的时候是没有,没有半点情绪甚至捕捉不到一丝疲惫。 就这样熬了将近三个月之后,江渺的身体也慢慢开始撑不住了。穆恺对他的情况很担心,在尝试了多种方法给江渺减压助眠而收效甚微之后,他开始从江渺的心理状态入手,他怀疑江渺只是单纯地怕黑,因为经历了在地下室的那段日子。 在房间安装上小夜灯之后,江渺的睡眠质量果然得到一点改善,于是穆恺又把江渺带去挑新窗帘。 本来穆恺不喜欢过于通透明亮的环境,会让他产生一种被窥视的不安全感,但是为了江渺能够不被对黑暗的恐惧捆缚而失去睡眠,他还是决定换上新的窗帘。 这天他们正为一款米黄色带暗纹温馨型和另一款纯白色简约大方布料舒适的通用型商量的时候,江渺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当着穆恺面前就接起了电话:“喂?妈?怎么这个时候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