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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涌出来的水湿了下面的床单。 阮奕在高热紧缩的甬道里没有出来,额角暴起两根青筋,把何楚抱起来,吻住他被咬着发白的下唇,勾着的舌头裹过嘴里的软rou,吻出黏腻潮湿的声响,身下缓缓抽动。 何楚的身体瘦而软,坐在阮奕怀里,像是被他完全笼罩着,成为了他身下的一个阴影。 刚刚高潮痉挛过的甬道娇嫩又敏感,能清晰感觉到性器上横亘rou筋摩擦而过,何楚瑟缩在阮奕怀里,手指抓紧了他后背发硬的肌rou。 阮奕把他的左手抓下来,放在中间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一层那里因为涨满都微微鼓起,何楚手颤了一下想要拿开,阮奕往里顶了一下更幽闭的xue口,含着他的耳朵,声音发黯:“楚楚,你摸一下,我在弄哪里?嗯?” 说着按着何楚的手微微用力下压小腹让他去感受一下自己被欺凌的地方,把体内压实涨满的感官扩大,何楚脚尖都绷直了,脚踝上的踝链跟着颤动,惊恐摇头:“……疼……” “顶开就不疼了。”阮奕和他十指紧扣,掌控着他的安全感,身下凶横,把没有在发情期的生殖腔撞得发麻,又因为时不时地按压,快感如潮涌,让何楚在又怕又麻里感觉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水是来因为身体最深处被撞开了。 何楚不再说话,靠在阮奕肩头,在阮奕用力的时候,水红的嘴中出的热气和细喘,给予了阮奕不知疲倦的动力——他很喜欢这个姿势,能把何楚完全抱在怀里,何楚没有力气的时候,能和他贴着脸,心跳和呼吸都在咫尺间。 他们像是在一起渡过发情期,何楚需要着他,依附着他,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Omega。 最后床单彻底都湿了,何楚跪在湿透了的床单上,身上每一处关节都泛着情动的红,白皙的后背是成片的吻痕,腰窝被阮奕握着去迎合Alpha的进入,嘴里的呻吟也渐渐习惯一样,越发甜腻绵长。 阮奕忍下了想把人弄坏的冲动,在何楚身体里灌入了今晚的第四波jingye,射精地时候压着何楚的后背,咬住了他的后颈,像是完成标记成结一样。 被满足的欲望和征服欲,让阮奕一时都忘记了所有,阮奕对何楚的一切都想要得发狂,因为何楚的一点回应就欣喜若狂。他甚至不去计较自己的软弱,他埋在何楚体内,紧紧抱着他,像是那个爱意单纯明晰的Omega又回来了。 何楚动了一下,让Alpha已经恢复常态的性器从自己体内滑出去,费力转身,看着阮奕:“二少,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阮奕盯着眼梢泛红,眼中还含着蒙蒙水光的何楚,一瞬间像是什么凝滞在胸口,所有的热和欲都冷却了一下。 何楚抬起酸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脸贴向他,声音沙哑:“我想见见何辛,可以吗?” 像是害怕阮奕不同意,他谨慎又轻声:“我不会说什么,就是想见见他,他这么久不见我,也会害怕……” 阮奕目光阴沉,推开他下床大步去了浴室。 何楚保持着被推开的姿势在床上躺了一会,浑身黏腻让他很不舒服,稍微动一下就有什么顺着腿缝流出来。 阮奕裸身站在浴室,苍白峻拔的身体肌rou修长有力,背上还有几道微红的抓痕,从上面淋下来的冷水浇在Alpha高温的身体上流过,浇不灭他想要毁天灭地的怒火。 一手关上了水,扯过一条浴巾围上,阮奕大步走出去,就看到何楚靠在床头,正在仰头吃药,纤细脆弱的脖子吞咽滑动。 阮奕身上沾着冰冷潮湿的水汽,走过去一把把桌上的药砸在了地上,白色的药片蹦了一地,他声音沉冷:“何楚,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何楚像是被吓到了,捏着水杯的指尖泛白,有些不知所措地茫然,在问他,也在问自己:“那你觉得我们该是什么关系?” 阮奕掐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我找了你五年,现在把你带回来,你还是觉得我在恨你?” 阮奕也有自己的胆怯,别人都告诉他,何楚真的不爱他,是他执迷不悟,也是他自欺欺人,而何楚不在意的那五年是阮奕的心刺,每次拿出来说的时候,阮奕都觉得自己自己在祈求何楚。 偏偏何楚垂着眼睫,无辜得置身事外:“我没有让你找啊。” 阮奕松开手,转身就走。 何楚慌张抓住他的手腕,阮奕脚步马上就停下来,心里说,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能让我见见何辛吗,求你了。” 阮奕肝胆俱裂,他舌尖含刃,整个人肃杀冷漠,开口就要伤人,但是他也只是拨开何楚的手,声音冷得没有一丝起伏:“当然。” 何楚不怀疑阮奕会骗他,阮奕一向说到做到。 但是在阮奕走后,何楚感觉不到开心和期待,靠坐在床头,失神看了一会房间的某处,然后深深地把脸埋进了手掌中。 在第二天,何楚没有去学琴,这里每天都有钟点工来做整理,隔三天就有一次大清理,几乎干净得一尘不染,不过何楚还是都打扫了一遍,像是之前在自己那个五十平米的小房子里,耐性十足的细心打扫。 阮奕进屋就闻到了陌生的饭菜香,和每次迎接他的冰凉空气完全不同。 何辛从他怀里下来,开开心心去找何楚:“爸爸。” 何楚在洗手间跑出来,看到何辛就先笑了一下,何辛抱住他的腿,原本很开心的小脸又突然委屈起来,眼睛红了一圈,小声又叫了一遍:“爸爸。” 何楚的心像是在酸水里泡着,蹲下去轻轻环住何辛,在心底无声地说了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 阮奕本来打算把何辛送过来,自己就走,但是看着抱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他又迈不动脚,心里认为自己留下来是担心何楚会带着何辛离开。 何楚抱着何辛走过来,大约是像在小孩面前装装样子,对阮奕抿嘴笑了一下,说:“吃饭吧。” 这里没有儿童餐椅,何辛坐在板凳上就只剩下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阮奕动手把餐桌上的东西都搬到了矮矮的茶几上。 何楚自己去拿碗筷,回来的时候看到阮奕在盯着桌上的饭菜,有些紧张。 何楚不会做菜,比较拿手的就是没有什么味道的幼童辅食,他担心阮奕金贵的嘴巴吃不惯自己做的东西。 阮奕吃饭特别慢,动作优雅表情漠然,看不出来他到底喜不喜欢,等到吃饭最慢的何辛停下勺子,他也才不紧不慢放下了碗筷,帮何楚把碗拿进了洗碗机。 因为何辛小尾巴一样一直紧紧跟着何楚,缓解了何楚在阮奕面前的不安和紧张,在擦完流理台的时候,右手捏着左手无意识捏了几下。 “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