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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来,林照溪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爱着他的。或者说,他觉得自己应该爱他。 林照溪上前,慢慢地把唇贴到了他的唇角。 “啪!”白修静想也没想,给了他一耳光就惊慌失措地逃了。 白修静跑了很久才停下来歇息,远远地回头望了一眼。在草原时他便善骑射,双眼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只一瞥,他便看到原先他和林照溪在的位置上,站了个蓝玉烟。 是蓝玉烟,还有他那熟悉的、失魂落魄的表情。 林照溪终究还是把他伤了。 …… 夜半,林照溪抱着白修静低低地笑道:“我骗他说我是九皇子,还说,真正的小七已经死了。” 怀中人颤了一颤。 林照溪深情地望着他,眼里是熟悉的做戏时的姿态。“我只爱你,修静。” 他从林照溪怀中挣出来,退后了一步,摇头道:“不,你爱的是君王,是上位者。”深吸一口气,他又道:“你还爱你自己。” 林照溪低了头,似在深思,倒也不置可否。 “那么,你为什么不自己当君王呢?只要你说你是闵熙,这天下没有人会去质疑。”白修静竭尽自己所能地劝说着他,“只要你当了皇帝,就不用再爱我,就可以只爱自己了。”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 他本以为林照溪会大怒,会斥责他。 谁知,林照溪沉吟良久,突然欣喜道:“你说得对。” 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却强撑着笑道: “……从今以后,你是闵熙。而我,我想要回自己林照溪的这个身份。” 林照溪眸光一凛,沉着脸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把玉烟还给我。他本就该属于我。” 林照溪笑了。 “好啊。” 【九皇子篇完】 作者有话要说: ☆、33 夜深,我一路狂奔,踢开侍郎府的大门,一头倒在了灵图小两口的床上。 灵图和容渊正在把酒言欢,看到我时吓了一跳。 我也厚着脸皮,四肢大张着躺在床上,大有随遇而安的架势。两人面面相觑,继续把酒言欢,把我当成了空气。直到吃饱了喝足了衣裳脱了该就寝了,他们才想起这屋里还多出个我来。“没事儿,你俩该干啥干啥,别在意我。”我扯开自己的衣襟,趴在床上朝他们露出了一个销魂的笑容。灵图的嘴角歪了一下,不动声色把酒碟收拾好,和容渊一起搬了把椅子到屋子中央,二郎腿一跷,剔着牙道:“好吧叔,你快说说出啥事了,别憋在肚里气坏了身子。” 我坐起身,无比严肃地道:“知赏回来了。” 灵图翻了个白眼:“就这?” “……” “为爱所困?”容渊也剔着牙,不紧不慢地道了一句。 我露出一个悲悯的表情,倒了下去。 灵图佩服地看了一眼容渊,嘟囔道:“……还真是。”他悠闲地站起身,伸出指头捅了捅我的腰,嘿嘿一笑道:“不知道除了皇上,还有哪位美人有这个能耐让叔伤心啊?” 我闷闷地道:“林照溪……” “啥?!”两人齐声道。 我翻了个身,把脑袋埋在两人的枕头里,仍是闷闷地道:“因为有那犯桃花的命格,我便以为谁都对自己是真心的。这下受了挫,才知自己的确是个庸人,人家看上的,也不过是我这个尚书能向皇上举荐的能耐。”明明无情,却还对我下了那种迷情的药,唉,我可算是赔大发了。 …… “叔你真心喜欢他么?”灵图忽然问了一句。 我摆手道:“我这把年纪还有什么真心不真心的,瞧着觉得舒服罢了。” 转头看容渊,容渊的表情有几分狐疑,犹豫了一下道:“……清琪兄不像那种人啊。”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灵图拦住了。灵图沉吟良久,幽幽地叹道:“叔,你只要知道,不管多少人骗你瞒你,至少我和容儿是决计不会背叛你的。” 这我当然知道。 鼻尖顿时热热的,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从侍郎府上拐出来,鬼使神差地,我一路迈向了宗人府。 闵兰府上的管家和侍卫都认得我,二话不说就给我开了路。“王爷呢?”我向管家老伯问道。 管家老伯面露尴尬之色,支吾着道:“王爷在……在红袖夫人房里……” 我登时黑了脸。 七拐八拐地拐到了那女人的闺房,气势汹汹地把门撞了开来。 摇曳的灯火下,闵兰手执酒觞,蹙眉看着那扇被我踢出一道印记的门。他面前的女人披着红纱,嘴角含笑,正殷勤地为他斟着酒,胸前的内容在绸绢下呼之欲出。我嫉妒地看了她一会儿,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夺过闵兰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走上前把他打横抱起,也没理会红袖惊异的眼光,径直抱着他去了主卧。 到了闵兰的房里,我闷闷地把他扔到床上,扒净了两人的衣裳,身子一挺就撞了进去。 “——嘶!”脖子上一疼,只见闵兰尖细的指甲扣进了我的rou里,眼里满是痛苦。 我慌忙撤出来,手足无措道:“嫣、嫣儿,我……”闵兰埋怨地看了我一眼,抬了抬身,眉头仍拧得紧紧的:“你好歹……也做一下前戏……啧……疼死了……” 我往下一看,那里果然出血了,滴落在床褥上晕染成一小片,触目惊心。深深的内疚代替了之前的不爽,我心疼地道:“嫣儿,我错了。你罚我好了。” 闵兰闻言,久久地凝望着我,忽然噗哧一声笑道:“我罚你什么?” 我挠挠头道:“轻一点的都成。我虽然皮糙rou厚,但也挺怕疼的,板子就算了吧。”话音刚落,我便生生挨了一巴掌。 一抬眼,闵兰漂亮的眸子染上了些许朦胧雾气。“我在府里等了这么多天,你就是不来找我,今个儿终于来了,却害得我,害得我……嘶……” 我内疚地看着那处受伤的地方,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会儿,便凑过去吻住了他。 “你……唔……”他睁大了眼睛,象征性挣扎了两下,便抱着我的头纵情起来。 吻着吻着,我忽然想到,似乎姓闵的都有一个共同点:不会接吻。 闵玉是,闵京是,闵兰也是,只会一昧地乱撞,始终不得要领。 好久,我才气喘吁吁地结束两人的吻。他双颊泛着红晕,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我的脖子,示意我继续。我向下噙住他胸前的一粒软嫩,唇舌滑过他的双乳,落到小腹,终于到达那个和主人一样精致的地方。□了好一会儿,却是一点不见那东西抬头,我疑惑地抬起头道:“嫣儿,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吗?”他轻笑了两声,“我很久以前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