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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只想跟主人好好过日子。” 说着默默地往他身边讨好似的靠了靠。 应龙目前没有别的精神支柱,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保护一筠,不让他被白虎玷污。白虎还没有抱得美人在怀,甚至还没戳破那一层窗户纸,就要受人阻挠,心中怨恨之极。 梅郁道:“好好趴着,我继续给你找刺。” 白如舟连忙在床上侧趴好,背对着梅郁,腰部之下还是让被子盖得严严的。 “哪里还有刺痛?” “肩上。” “出来了。还有哪里?” “腰上。” “还有呢?” …… 如此三番好几次,梅郁舒口气:“竟然有四五根。还有没地方刺痛?” 白如舟似乎羞涩了一会儿:“大腿内侧……” 梅郁无语:“这灌木刺可真是……”猥琐啊。专门找这样的地方刺。 梅郁活动了一下手指,探入白如舟的双腿之间慢慢摸索。白如舟紧握着枕头,头深深埋在被子当中,发出一声轻微却难耐的声音:“嗯……” “忍着点。” 他轻轻使力,身体里忽然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一股奇怪的力量从手腕处缓缓流出。梅郁来不及收起,白如舟轻吟一声,从床上半坐起来。 他痛苦地抱着头道:“好痛!停下来!” 力量在体内流窜,梅郁不熟悉也控制不住,白如舟一会儿痛苦,一会儿舒服,这一刻还在喊“头痛”,下一刻便抱着被子打滚,舒服得难以自制,发出“嗯……嗯啊……嗯嗯……”的声音。 梅郁已经懵了:“现在是停还是不停?” “停……不……别停……还是停好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梅郁才勉强把力量收住,小心问道:“你还好?” 被子卷在白如舟身体上,他汗流浃背:“还好……” 脑中忽然闪过零星的片断,梅郁似乎抓住了什么,又不太确定,他连忙甩了甩脑袋:“我们继续找刺吧。” 白如舟有气无力:“嗯……” 梅郁又把手探入他的两腿之间慢慢摸着,那里已经汗湿淋漓。他尴尬道:“你忍着点……” “嗯。” 梅郁的手指带给他不小的刺激,胯前的感觉却太过于强烈,白如舟忍不住一阵哆嗦:“我要幻……” 紧接着,美男子就此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白老虎。那老虎抖了抖身体,翻身趴在床上,舔了舔嘴巴。 梅郁抿着唇看着眼前的白老虎:“……你真是好样的,今晚我不用睡觉了。” 一变成老虎,身上就有万千毛发,那两根小刺就在这密林一样的毛发当中,怎么找? 白老虎自知理亏,规规矩矩地趴着:“呜……” 今晚接二连三的刺激太过于严重,他早已经受不住了。 长夜漫漫,夜色如水。 梅郁在白虎的一根后腿上摸索了半夜,终于将那最后一根灌木刺挑了出来。他躺下来,却无法入眠,脑中闪过万千奇怪的画面。 白老虎勾着前爪将他抱住,虎头在梅郁的手上磨蹭。 今夜的画面,有种奇怪的熟悉感。仿佛这只白虎已经陪伴了自己不知道多久…… ……我之前也经常这样摸你的身体么?经常抱你洗澡、睡觉、玩耍么? ……印象中你以前似乎也经常睡在我身边? 脑海中的问题不断在旋转,梅郁在夜里惊恐地睁着眼睛。 夜色如水,躺在自己身边的野兽也如温顺如水。 时间缓缓过去。 当白老虎已经睡着的时候,梅郁的神色终于慢慢平静。 他侧过身抱着自己的老虎,慢慢用手抚着它的毛。 ……记忆中,似乎只有你一个对我好,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受受……要暂时黑化了…… 有原因的…… ☆、明明只有一尺之隔,怎么感觉距离有千里之遥呢 天还未亮,梅郁按照例常爬了起来,慢慢走到门外。他看了一眼仍在床上睡觉的白老虎,端着洗漱的脸盆出了房间。 上一世的前情种种,他忘不了。 忘不了恨,也忘不了情义。 人类没有他,照样生活得很不错。他们自力更生,把这片大地打理得这么好。所以,当年的赤焰是对的,他根本没必要照顾人类。 还有那十二神兽,何必需要自己的管制?自己算什么,难道仅凭女娲娘娘赐予的神力,便凌驾于所有神兽之上?这一点,赤焰也是对的。 在赤焰眼里,女娲命他统领十二神兽是恃强凌弱,而赤焰最终把自己杀了,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么久之后回想过去,赤焰竟然没有错。当年自己坚守的所谓信念、原则、自以为是对人类的帮助和施舍,说到底,其实根本就没有人感激,也没有人记得。 真正对自己有一点点感情的,也只有那几个人而已。 梅郁茫然地望着灰色的天空。 而所有想要自己回来的人中,动机最纯的是……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庞大的身躯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软毛被晨风吹得东倒西歪:“呜……” 梅郁笑道:“起来啦。” 白老虎犹豫一下向他靠过去,乖巧地趴在他的腿边。 “小六,你今年多大啦?”梅郁一边随意地问,一边用摸着他的头顶。他把三根手指放在老虎的腮下,在软毛中慢慢抚摸它的颈项。 白老虎被摸的得高兴,用虎头在梅郁身上乱蹭。梅郁今天特别宠它,竟然用它最喜欢的方式抓它的脖子,它一时兴奋过头,扑倒在梅郁身上,伸着长舌舔他的耳朵。 梅郁尴尬道:“别胡闹。” 白老虎不依不饶地扭着头,大有恃宠而骄的意味。舌头慢慢移下,腰部隔着衣服被舔得发热,梅郁胯/下一阵痉挛,声音严厉起来:“给我起来。” 不远处传来应龙苍老充满怒气的声音:“这只臭老虎!一大早就sao扰一筠!你昨晚哪里去了?你我过来!” 白老虎“呜”的一声,从一筠身上爬出来,在院子里乱转。 应龙骂道:“你刚才对一筠做什么了?嗯?” 说话间,一道道闪电从空中劈下来,落在老虎的周围,不多时便将院子各处劈了一个稀巴烂。 梅郁的脸色十分难堪,慌忙叫道:“没做什么。不用打他了。” 老虎东躲西藏逃了半晌,狼狈不堪又不敢还手。它趁势窜进梅郁的怀抱中,虎头在他怀中磨蹭,眼睛委屈得可以滴水:“呜……” 应龙恼怒着:“一筠你不要宠它。它对你不安好心!” 白虎慌忙晃着脑袋在梅郁颈项间厮磨,意思是:我没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