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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停在一片小树林边。 停下来,总会有担心,有好奇,有恐惧,有刺激。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远处公路上汽车喇叭声响起,划过一道如炬的光亮,切割着这一大块幕布一样的黑夜。 “来,这里,坐下来。” 他选了一块地方,在树林的中央,地上,铺一块编织袋,示意我坐下来,我看着他的脸,他整个人,坐过去,仰躺,摊开双臂。“你贵姓?” “我姓许。” “老婆在这边吗?” “我没有结婚。” “哦,你……,你一直就喜欢男人吗?不喜欢女人?” “是。” “你今年多少岁了?” “四十三。” “不打算结婚了?” “还结婚?老了,没钱,没人要了。”他挨着我坐下,右腿翘在左腿上,双手放在裆前,十指相扣,紧紧的握着,拘谨的。慢慢打开,放在我的前胸,下腹,肚脐,裤裆,试探的。 ☆、51 我像一条狗 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任由他来回抚摸,提起我的上衣下摆,揭开皮带,拉下拉链,勾住底裤的边沿,……。 “来,站起来,我帮您洗洗。” 只见他从他的自行车前端的菜篮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对准已经抬头的它,倒一些,右手手掌握住,仔细的清洗开来,用纸巾擦干,叫我躺回编织袋上,……。 不可否认,这个人是我至今为止遇到的口活最好的一个。 他让我夹紧双腿,他趴在上面,有序的,不停的拱动,一股浓烈的烧酒的气味随着他的喘息声冲出来,我扭过头去,偏向一边。 “不行,这样出不来,你帮我打出来吧?”他抓住我的右手往底下塞,小声的要求。 即便与爱无关,仅仅是性,快乐,也应该是彼此的,我让他站着,自己坐起身子,左手托住他的蛋囊,右手攥住他的茎干,大拇指粘点唾液,贴在头部与包皮连接的最敏感处,轻轻的,上下撩拨,加快速度,来回,加强力度,攥紧。 一下一下的,生命在撸动中变得越来越饱满,我听到他像个待哺的婴孩,嗷嗷嗷的叫。 突然,一阵抽搐,一声呐喊,一股白色的琼浆喷薄而出,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洒在乌漆漆的草地上。 我们在喘息中收拾残局,整理容装,离开阴暗,走出树林,人模人样的混入灯火通明的闹市。 “你很喜欢喝酒?”我忆起他身上的那股酒味。 “每天下班都喝一点,不喝不习惯。” “不喝不习惯?”呵呵,还真有人如此好酒。 “你等一下。”我看见身旁左边一间烟酒专卖店,停了下来,闪进商铺,买了一瓶普通包装,中等价位的稻花香,放进他的烂单车车头的破烂铁篮子里:“谢谢你,老许。” 他看着我迅速的不容拒绝的动作,显出极其木纳的神情,杵在那里。不推脱,不迎合,不过,那支酒已经存在于他的单车里。 “少喝点,酒喝多了不好。”我笑。 “嗯。”他还是木讷的。 我们道别,看着他推着自行车拐进巷道的拐角。喧嚣的夜市街边,我挥手叫了一辆摩的。 ………………………………… “喂,老许,你明天有空吗?” “喂,喂,你是谁?”显然他没有储存我的号码。 我一番解释,他才想起,“哦,这样啊,你过来吗?我带你去跟他们说说,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卸过这样的货,愿不愿意去。” “好,我过去。” 那天是星期天,采购通知说第二天会有两个长柜散装DDGS过来,叫我有心理准备,跟搬运打好招呼,打招呼,这是一件很让人觉得头疼的事情,实在搞不好,我也要想想其他办法,不能备受牵制。 我去了老许租住的出租房里,他叫来几个人,老中青都有,一聊天,都没有卸过这类似的货物,开的价位也不低,还要灌包,不知道要卸多久,这一交谈,谈不成的,主要是没有cao作过,担心会生出许多更麻烦的事端来。 “你吃饭了吗?”众人散去,我问老许。 “吃了,刚吃过。” “还吃点吗,我请你。” “不吃了,我陪你去吃就可以。”老许腼腆的,我才留意到他一脸红彤,满口酒气,醉醺醺的眯缝双眼。转了一圈,我也不知道吃什么好,在步行街附近看到一家桂林米粉店,那香辣的酸笋的味道扑面而来,像是隔几条街都能闻到。“再吃点?”我又问。 “不吃了,你吃吧。”他很坚定, “再喝点?” “不喝了,今晚喝了很多。”他坐在我的邻座,安静的看着我吃。吃完我们在附近的旅店开一间单人房,在二楼,他把他的五羊单车也抬上去二楼过道里。 我们聊了一会搬运的事情,这年头,找一个搬运容易,找一群搬运很难,找一群搬运容易,找一群真真正正能长期配合,好好做事的搬运更难,搬运酬劳所以一路飙高,小型的制造型加工企业会越来越难支撑。 “像你们这样有力气收入也都不低。”我捏一下他的肱二头肌。 “一年拉平均下来也没多少收入。”他低下头,宽衣解扣:“洗一下,你先冲还是我先冲?” “一起吧。”哗哗哗的水流从花洒里洒出,彼此打上洗发水,沐浴露,由头到脚,认真擦洗,用洁白的毛巾擦干身体,躺在床上,仰着身子,手脚分开成大字,他匍匐上来,直接对准那里,一口吞没下去,……。 过后,他跪在床上,抄着家伙,“我想插你。”很直接。 “不好意思,我怕痛。” “我慢慢来,不会很用力。” “不行,不行,我帮你打出来吧?” “酒喝多了,打不出来的,让我插一下?”他脸上有愠色,神情紧绷。 那一刻,我看到他指甲缝里的污浊,看到他眯缝的小眼睛,闻到一股强烈的烧酒的气息。“不可以,不可以。”我开始害怕。 瘦长狭窄的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四十瓦的光管下,白色的墙体,白色的床罩,白色的洗手台,连窗帘都是淡白色的。 面对这样一个满脸通红,酒气熏天,情欲暴涨,青筋直露的并不熟悉的人,还有那铁杵般的rou柱子,我的心在咚咚咚的狂跳,却要装得淡定。 “老许,像你这样喝酒,我那天给你买的那支,可能不够一次喝吧?”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