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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颈。一枪,是穿透的胸膛。一戢,是断裂的手筋。秦安的人马出逃匆忙,甚至连武器也没有带足,自然落败,甚至连主帅都被活捉。安游虚骑着马,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强迫按压在地的“西南王”秦安。秦安被他的眼神激怒了,破口大骂,“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杀你。”安游虚冷冷地说到,他用枪挑起了秦安的脸,用力一划,在他脸上画下耻辱的痕迹,“你坏事做尽,杀你不过便宜了你。”他叫人过来,“来人把他带下去,一日三餐好好伺候着!”“是!”秦安重新被塞回了马车里,马车扬起尘土一路北去。安游虚将枪一插,插在地上,也不带回去,跳下马,牵着马便走了。斜阳映入树林,斑斑驳驳地印在他的脸上,他伸手,紧紧地把一点温暖抓在手心。好暖和。大宁这次大获全胜,首功自然当属安游虚。安游虚把自己的功劳全部推给了李诚。小皇帝摸摸下巴,“爱卿的功劳的确很大呐。”“微臣不敢居功。”“不用跟我客气,”小皇帝摆摆手,“卿要什么样的奖赏?”他问,“一个安国公够吗?”他虽然问的是李诚,但眼神却投向班曦昭,看得他不寒而栗。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可怜天下父母心周仪的手托着下巴,微笑着看向班曦昭,让他不禁感觉有些恐惧。奇怪。明明是个小屁孩,为什么笑容却是这么阴森恐怖?“这么大的功劳,朕本来都想封你一个王爷当当的可是不行啊,王爷只能有一个皇叔,所以宁国公,封李诚定国公可以吗?”他还是笑眯眯地看着班曦昭询问着他的回答。他还能怎么回答?班曦昭内心不屑,要不是这个小皇帝还是性周,老子早就把你废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表面的工作还是要做的,他点点头,“微臣任凭皇上决定。”“那太好了!”小皇帝拍手,“一个宁国,一个定国,朕的江山无忧矣!”班曦昭确不是这么认为的。他看着李诚豺狼般的微笑,担忧着大宁朝的未来。难不成——还是要找周棋来?他一下狠心,点点头。小皇帝都快要二十岁了,亲政也有一年了,处事风格却还是如此幼稚,周棋一根筋是一根筋了一点,但好歹不会引狼入室。他出了宫,便快马策向摄政王府。一下马,守门的侍卫便拦下了他。“没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班曦昭气急,“我是宁国公!”“你是皇上吗?”守门侍卫嗤笑一声,“现在宁国公算什么稀奇?现在还不是多了一个定国公?”班曦昭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回应一个冷冷的哼字,拔出剑,架在侍卫脖子上,“我现在是周棋的兄弟班清晖,不是宁国公班曦昭,现在放我进去,你还有一线生机。”侍卫脑袋上掉下一颗豆大的汗珠,咽了一口口水,才小心翼翼地说到,“摄政王。。。不在其中。”班曦昭的瞳孔放大,厉声问到,“不在其中,那在哪里?说!”侍卫被班曦昭的气势吓得腿软,跪了下来,“回禀国公,属下也不知晓啊!摄政王是被病梅夫人转移的。”病梅?又是这个祸国殃民的女人!班曦昭剑一抽,插回剑鞘,急匆匆地又回宁国公府。他坐在榻上,脑子里是混乱与茫然。周棋不在了,他该找谁?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去帮助周棋。什么兄弟情谊,什么同生共死,在一个祸水面前,什么也不是!他转着酒壶,一口饮尽壶中酒。醉吧,醉吧。醉了,人世便无苦恼。忽然瞥见悬挂在书房的一幅江山。这是大宁朝的江山。班家祖祖辈辈为守护宁朝而战。他可以被人污蔑,可以被人中伤,但大宁不是你周家一家人的大宁,我的祖祖辈辈何不是为了这个大宁付出过鲜血?他将酒壶摔在地上,深呼吸一口气,大声骂道,“李诚!老子弄不死你这个死杂种!”他给自己灌了一杯苦茶,他才慢慢地开始清醒。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刚刚在大殿上,小皇帝才刚刚宣布李诚做了定国公,摄政王府守门的侍卫怎么可能会知道的这么快?他眯起了眼睛,意识到事情可能不是这么简单,小皇帝也不会是如此简单的昏庸幼稚。安游虚捉住了秦安,西南北部靠近京兆的那一块地方就直接自然的回归了大顺,李诚可谓功不可没。不过他现在考虑的还是怎样处理秦安。安游虚与她说的是把秦安交给黎贝他们处理。“凭什么?秦安是你用命换下来的,凭什么要交给我们的敌人?”安游虚摇头,“敌人不过是暂时的,我要你用秦安来换黎贝一个承诺。”“什么承诺?”安游虚还是摇头,“我现在暂时还未想到。你只需要用黎贝的一个承诺来交换秦安即可。”李诚疑惑,“黎贝会答应吗?”“她会的。”安游虚闭上了眼,李诚看向他,他看起来十分的疲倦。“你这两天就好好休息,这件事由我安排。”安游虚轻轻地点了一个头,手支撑着脑袋,发出浅浅的呼吸声。这个人,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到现在我也没有摸透他,李诚望着安游虚,轻叹一口,伸出手,将他抱起,放在了床上,替他盖好了被子。“奇怪的人。”他说到,眼神将安游虚扫视了一遍,不仅仅停留在表面,而是透过了骨髓在看他这个人。不明白,李诚想着,最终还是退出了房间。在李诚退出了安游虚的房间之后,他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黯淡无光,像是失去了所有生命的活力一般,他对着门口李诚离去的方向用着连自己也听不清楚的声音说到,“你没有必要弄清楚我。”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我自己,他想着,没有说出口。李诚在安游虚提了意见之后就修书一封,快马加鞭地赶向江州。黎贝在半个月之后收到了李诚的信。“病梅,我该如何?”她问到身旁修指甲的病梅。病梅正眼也没有瞧李诚的那封信,一边修着指甲,一边说,“不用管他,用火烧了最好,那匹送信的马就给将士加餐。”黎贝摇头,“我去问鹿鸣。”病梅白了她一眼,回答到,“随便你。”鹿鸣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