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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吗?吃的好,睡得好?玩的好?” 话锋一转,嘴角挂着讥俏的笑:“我怎会担心守寡呢?你不在,说不定我可以大把美人拥在怀里?” 萧大殿下悲催的一把汗一把泪:“兰泽,你不能这样?” “为何不能?” “你要这样,我就……我就……” “你要如何?” “我就只能历史重现——” ——霸王硬上弓! 七公子顿时脸红一片,咬牙,半晌才透出几个字:“卑鄙无耻。” 某人笑得邪恶,想想当初萧大殿下是怎么把七公子搞到手的就知道了? 摄政王府, 萧季末对着摄政王的牌位跪了一整天。 爹,你让我娶西盈,可是现在我无法娶她? 我不爱她,不能毁了她一生幸福。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可以等你喜欢我。” 寒风吹得枯草萋萋,西盈在一片柔和的光芒中一席话散发着透骨的寒意。 萧季末面露愧色:“我不想误了你,如果有中意的,就嫁了吧!” “如果我愿意等你呢?”西盈哽咽出了声:“我可以不计较你喜欢的是谁?不计较一切,我还年轻,我可以等?” 一般人都会说,我还年轻,青春等不起。 可是在这个女子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我等的起…… 一席话完,西盈流下泪,我可以等,等到什么时候呢? 也许是,地老天荒! 也许是,沧海桑田。 也许是,竹篮打水! 终是,那个绝色的倾国倾城的佳人提着水露绿色长裙,咬着贝齿:“我可以等,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等?” 说完,就提着长裙跑开。 “你这样,会伤了她的心!”念兰泽在暖阳中走出。 春风一吹,春意回归。 白色的飘絮吹得满亭都是,枯草摇曳身姿。 萧季末叹息:“不伤她的心,就会误她一生!” “你父王临终遗命,让你娶她。” “娶她,不爱她,对她不是很残忍吗?” 娶的人,不爱。 爱的人,娶不了。 “兰泽,我其实就一直想要跟你说的……?” 七公子疑惑:“什么?” “我一直很爱一个人,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萧季末泯唇:“我应该让他知道的,我很喜欢他,不是因为他的眼睛因我而瞎,不是因我年少无知……我说不清道不明,可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他!” “他不希望你这样。”念兰泽苦笑:“他希望你能幸福——” “幸福吗?”萧季末愕然,然后苦涩一笑:“那他会幸福吗?” 念兰泽终是没有说话,幸福哪有那么容易? 明明触手可及,偏偏万丈天堑! “我该走了。” “兰泽,我的话还没说完!” “我累了,不想听!” 几乎是落荒而逃,七公子忽然很害怕! 萧季末突然拉住念兰泽,时光搁浅。 你不知道,我们一起长大,我曾以为我们会是一生的好朋友。 那时的你,就站在梁相府那个院子里,那一夜,所有的清昙开遍。 我曾误以为你是月下仙子,直到跌落相府的院子,我才发现那个被我害得看不见的小孩居然是你! 那夜,我骂了自己一夜。 第一次,为自己的荒谬而忏悔。 可你却笑着告诉我,你很爱这个世界! 原来,从那一刻,那一夜,我就很喜欢那个如月干净的少年。 只是,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等我知道,再也回不到当初。 千言万语缠绕,萧季末欲言又止。 良久,他放开念兰泽,苦笑声在念兰泽耳边破碎成声。 “兰泽,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当然是。” “那你能听我说完吗?” 七公子愣了一下,最终温柔如剪不开的秋水:“不能!” 萧季末喃喃自语:“我只是想让他知道,萧妄顷能做的,我也能做。萧妄顷可以付出的,我可以双倍的付出……” “……这些,我只希望你能知道。” 念兰泽依旧没有回头,其实他早就知道。 知道了,又该如何—— 西盈并未离去,她躲在一棵柳树的背后。 那样的话如同恶魔一样刻在心里。 抽光了她所有的力气,扶着柳树慢慢的蹲下去。 光秃秃的树不能给她一丝遮掩,将她所有的脆弱全都暴露在微弱的阳光下。 风一过,刺骨的风带来了远方春归的气息,却残忍的将她的眼泪风干。 一点点的证明都不给她留下。 “你还好吧?” 念兰泽递过手帕,白色的丝制手帕在他白皙指尖芬芳馥郁。 他笑道:“幸福,要靠自己争取的。” 西盈接过丝帕:“我争取过了!” “这句话很多人都说过,很多人都死在幸福来临的前一夜。” 温柔的少年澜明如光,立在枯树之下,如同春意回归。 西盈抬头,看着那个温柔的少年,有股说不出的温暖。 初见之时,那个漂亮的小孩因为看不见,每逢一群孩子嬉闹,他就孤独的在远处听着。 那时,她愣愣的看着那个寂寞的小孩,手指着他说:“那个小孩很漂亮。” 一阵不以为然的嬉闹声咋起:“他是个瞎子……他父亲不喜欢他……” 她曾为他惋惜。 可是,当萧季末对那个小孩寸步不离的时候,当萧季末把他当做珍宝捧在手心的时候,当萧季末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的时候…… 那时,她是有恨的。 恨的彻彻底底。 可是,就算恨,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少年确实异于常人。 干净,圣洁,不染尘埃的美。 温润,礼貌,超脱红尘的暖。 “可七公子,你相信幸福吗?” 眼眸没有半点焦距,可是依旧漂亮,念兰泽沉重的声音压在西盈的心口,沉甸甸的疼。 ——“幸福,太奢侈了,念兰泽要不起……” “可是你是不同的?”念兰泽笑道:“你可以追求,你还年轻,可以等幸福。至少,你们是被认可的!” 西盈望着那个孤寂苍凉的背影,眼里涌出泪。 同样的年轻,那个十九岁的少年温柔对她说:你还年轻,可以等…… 连西盈都觉得这个世界太过残忍,他们那样的配,为何要在苦痛的漩涡里挣扎? ☆、这是我的爱 一阵边疆的号角吹响这个春的烽烟。 老皇帝手握着龙撵扶手,一阵接一阵的咳,咳得人心惶惶。 仿佛要将这半生的时光咳尽。 “北漠东夷又来犯,尔等可有请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