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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点点头,“行,太行了。”林见深切了一小块蛋糕给她,因为是自制的蛋糕,没有纸盘子,两人就用瓷碟装着吃。夏语冰分了一小半给老猫,漫不经心地问道,“哥,你活了多久了?”“不知道,可能差不多一千年。不过在化形之前,我没什么记忆,大概就跟普通的花草野兽一样浑浑噩噩地活着,直到能化成人形之后才有智慧和记忆。按化形的时间来算,也就两三百年吧。”林见深咽下嘴里的蛋糕,回忆道:“婆婆收留我的时候要上户口,但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她就说自己有一个外孙女,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就将我的出生日定在了97年七夕。”“你还上了我们林家的户口?”一条龙怎么上户口!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林见深舔去嘴角沾染的一点奶盖,缓缓道:“婆婆托了关系,不然一直是黑户也不行。”说着,林见深起身在电视柜下的抽屉里翻了翻,摸出一张身份证给她看,“你看,人类挺有意思的,每个人还要办一张身份证作为活着的证明和出行证明,跟狗牌似的。”“身份证不是狗牌谢谢!”夏语冰接过他的身份证一看,果然注册的是‘1997年7月7日’出生,又惊叹,“你身份证照片好好看!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证件照!”林见深却是不给她看了,将身份证抽回来,说:“谢谢,你的身份证照……也不错。”‘也不错’三个字是迟疑着说出来的,十分敷衍且没有真实度。夏语冰咬了口戚风蛋糕,轻轻‘哼’了声,指了指茶几上包装极美的四个偏平大盒子,“喏,给你的礼物。”她竭力说得平静,林见深却是难得露出诧异的神情:“还有礼物?”拆开一看,却是几套古香古色的中式男装,布料柔软舒适,设计简洁大方,从夏到秋都兼顾齐全,看得出花了不少心思。林见深指尖拂过衣料,停留在暗青色的盘扣上,眼里一派未知的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转过头,手指不断地捻着衣服布料,对着夏语冰笑了笑,嘴唇微张,似乎有话要脱口而出,然而还未出口就化作了笑意。夏语冰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像是毫不在意,又像是开心得话都不会说了,有点可爱。想来,应该是很满意的。“快穿上。”夏语冰一边吃着蛋糕一边含糊地说,不住地用余光瞄他。林见深抬眼望着她,视线久久落在她的嘴角。夏语冰被他看的发麻,下意识用手背蹭了蹭脸颊,问:“你看着我干嘛?”“你嘴角有东西,没蹭干净。”林见深说着,伸出一只骨节修长有力的手来,拇指轻轻抚过她湿润的唇瓣,“在这里。”猝不及防。温润的指腹如羽毛划过,彻底吹乱了夏语冰平静的心湖。她一时有些慌乱,浑身像是过电似的微颤,抬眼呆呆地望着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一瞬的心悸究竟是为了什么……林见深却已收回了手指,指腹摩挲,满意地说:“现在干净了,你吃东西像个小孩似的……你怎么了?”夏语冰倒映在他干净通透的眼睛里,几乎无从遁形,垂下头掩饰发热的脸颊,干咳一声说:“没什么。”“你……”林见深张了张嘴,屋里的电灯却是在一阵闪烁后吧嗒熄灭,四周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怎么回事?”突如其来的黑暗,夏语冰紧张地站起身,却因为视线阻碍而踢到茶几角,登时朝前扑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没事吧?”两人都只穿着单薄的短袖,触感如此清晰,又在静谧的黑暗中被无限放大。林见深扶稳她,镇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大概是电压不稳,跳闸了,我去看看。”林见深拿了手电筒,推门出去了,夏语冰仍站在原地,回味手上温暖的触感。她在象牙塔里生活了二十一年,终于窥见一缕天光,那是一个她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叫做心动。夏语冰也不知道这是否是传说中‘心动的感觉’,但她至少明白对于自己而言,林见深对她的关照和夏宗泽对她的关照,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体会。咔哒——点灯亮了,光明再次来临,笼罩着她那份模糊不清的小心思。林见深走进来,将电筒搁在鞋柜上,忽然露出一个极淡极淡的笑来:“刚才没好意思说……谢谢你。”夏语冰‘啊’了一声,有点没反应过来。“这个生日,我很喜欢。”他说。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晚啦,嘤嘤~感谢大家的地雷和营养液,名单明天一并奉上!上一张的农历8月17日纯属笔误,应该是公历8月17日,作者已经改过来了,多谢小可爱们的提醒~第33章黑雨伞阴云沉沉地压在山头,一片风雨欲来之势。费轩收好画具,在手机上敲下一行字:【要下雨了,夏老师,我送你回家吧,不然会淋湿感冒的。】夏语冰也收了蓝牙笔,退出平板绘图软件,起身抻了个懒腰:“不用送我了,你快去村口吧,晚了就没车回镇上了。”费轩还有些犹豫:【还是送送你比较好,听说上次你看戏后一个人回家就出了车祸,太危险了。】“上一次是意外。从这里到家中都是小路,没什么车子经过,你放心好了!”阴凉的风吹来,带着潮湿之气,夏语冰催促费轩,“快走快走,真要下大雨了!”等到送走了费轩,阴云翻滚的天果然下起来大雨,开始还只是撒豆般零星的几点雨打在身上,到后来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密,视线所及之处全笼罩了一层蒙蒙的雨雾。这么大的雨也不好回家,夏语冰被困在了石桥边的树底下,虽然不至于淋个透湿,但心里一直记着“下雨天不能在树底下避雨”的教诲,总担心一个雷劈下,自己会化作一具头发蜷曲炸裂的焦尸……偏偏林见深那人连个手机也没有,夏语冰想叫人来送伞都找不到方法,只能蹲在树下苦苦捱着。二十分钟过去了,雨势一点也不减少,夏语冰叹了声:“这雨没完没了了。”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细微的声响。夏语冰期待见到林见深,可一转身,见到的却是一个白衬衫工装裤的年轻男子,朝她微微一笑,露出嘴角边一个不太明显的笑涡。“林西。”虽然只是在梦里听过他的名字,可不知为什么,夏语冰就笃定他叫这个名字似的,开口叫他时连一丝迟疑都没有。林西撑着他时常带着的那把黑色的旧雨伞,轻轻点头,算是回应。大雨在风中斜飞,连夏语冰都湿了裙子,他却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