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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阴风吹过。 无赦顺势搂住我的腰,低声在我耳边说:“要不要在这里……?” 恐怖气氛顿时一扫而空,我推开无赦:“别挡着我看墓碑。” 无赦又把我禁锢回怀里:“我们打个赌?” 我抬起头:“什么?” 无赦盯着我:“这墓碑下面的人是小羽的母亲。” 我无语:“你把便宜都占了我不跟你打赌。” 无赦却不放开我:“你还有很多选择,父亲、外婆、外公、爷爷、奶奶。” 我笑起来:“人家父亲好好地活着呢……” 无赦却不笑。 我的笑容僵住:“难道,你的意思是……” 无赦定定地看着我。 我被这个猜想吓住了:“小羽的父亲……不是人,是鬼?” 无赦的表情没有给我任何暗示。 我打了个寒战:“可是,昨天亮光之后,明明是小羽的父亲带我们回去的啊……” 无赦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猜测:“难道,小羽的父亲是鬼魂,还会分身?” 无赦终于开口:“赌吗?你可以赌这墓地里不是小羽的母亲,赢面不小。” 我深思熟虑一番:“好,赌注呢?” 无赦说:“我赢,上你。” 我总觉得上了钩。 忽然,后面传来一阵叶子窸窣的声音。 我立刻回头去看,紧紧抓住无赦的手臂,准备随时落荒而逃。 “午饭好了。”小羽的父亲出现在那里,微笑着说,“来吃饭吧。” “这不能算数。”我端着碗,对无赦说。 小羽父亲做的饭不是一般的难吃。 “你想上我么?”无赦眯起眼睛。 我立刻点头,想到他脱光之后的身材…… “这是一次机会。”无赦说,“赌么?” “赌!”我冲动地说。 大约黄昏的时候,小羽出现在荒草丛生的小路边。 他累的气喘吁吁,但精神头还不错。 小羽的父亲让他去睡一会,晚上还要继续练舞。 “这……休息这么短时间,会伤身的。”我不由皱眉。 小羽一直是个很拼的孩子,这也许和他父亲的教育方式有关。 “我知道他的身体状态,”小羽的父亲微笑着说,“没事的。” 当晚,小羽休息了一阵之后,又去森林里和“花仙子”学舞蹈。 临走之前,我拉住小羽,问:“你看到花仙子了吗?” 小羽兴奋地点点头:“花仙子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我追问:“你见过那个女人吗?” 小羽摇摇头。 我这才放下心来,小羽没见过,那就不是他mama了。 夜深了,小羽还在森林里学舞,一时半会回不来,小羽的父亲则早早睡下。 我得意洋洋地趴在无赦身上:“你输了。” 无赦沉默:“也有可能他确实没见过他的mama。” 我惊讶:“怎么会?” 无赦说:“他的人生不是从十岁才开始?” 我眯起眼睛:“就算像你说的这样,他家里也该有他mama的照片啊。” 无赦不疾不徐:“事情还没定论……” 我一颤:“那你还不把手拿开?!” 第二天,我问小羽:“你mama长什么样,你记得吗?” 小羽点点头:“当然记得,我家里有mama的照片的。” 我又大大松了口气,这回没跑了,无赦输了,哈哈哈哈哈。 我把小羽的回答传达给无赦。 无赦却说:“不过是小羽一面之词而已。” “赖皮。”我拽开无赦的衣服,健硕的胸肌让人又爱又妒。 “急什么,兔子套装还没凑齐。”无赦淡定地说。 我想了想,也对,好不容易赢一次,当然要等到最好的时机兑现赌注。 第五十二章 无赦的胸有成竹,让我有一瞬间的迟疑,也许,我应该趁着占上风的时候,早点把他给办了? 但是这迟疑,被阵阵困意淹没,我很快在无赦的怀抱里沉入梦乡。 平静的日子一晃而过,一个月后,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打破了规律的生活。 小羽进城买米的时候,被舞蹈教室的人围攻。 一直到夕阳西下,那个小小的身影才出现在乡村的小道上。 他提着空荡荡的米袋子,灰头土脸的,头发上的鸡蛋液已经凝固了。 小羽的父亲穿着以往那件深色的衣服,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他对小羽的冷酷训练,致使我们已经不再相信他是一个慈父,就连他脸上的笑容,也带着几分冷漠疏离的成分。 然而,这个冷酷的父亲,却在小羽归来时,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的儿子。 小羽在父亲的怀抱里抽噎着,却始终没有放声哭出来。 他抬起头,对父亲说:“我要打败西泽。” 小羽的父亲说:“好。” 从这一天起,小羽的训练更加严苛。 夏去秋来,丝丝凉意渗入泛黄的树林间。 “李叔叔,我要去参加收获祭。” 梦幻城有三大祭祀庆典,分别是新年祭,春芸祭和收获祭。 这三大庆典,梦幻城都会倾全城之力来举办。 比起选拔人才的春芸祭,收获祭更倾向于表演,而不是竞争。 “为什么?”我奇怪。 收获祭上最受欢迎的就是歌楼举办的大型舞台剧和明星歌姬专场。 而大型舞台剧的主角……毫无疑问是西泽。 所以我才奇怪,小羽不是想打败西泽吗?为什么还要去给他跑龙套?何况以小羽现在和西泽的对立关系,歌楼老板不会冒险用他跑龙套的。 “歌楼的舞剧会先选拔主角,虽然是走形式……但有这么一个机会,让我直接挑战西泽。”小羽坚决地说,“我需要这个机会。” “可以你现在的实力,有把握赢过他吗?”我问。 “我……不知道。”小羽咬牙,“可我想试试。” 说完,他渴望地看着我。 小羽的父亲绝对不会允许他中间跑出去和西泽对垒的,但是,小羽最近这种愿望越来越强烈。 所以他才求助于我。 “那也行,先探探虚实,不过你……要以现在的身份出现在舞台上么?”我问。 “什么意思?”小羽茫然。 “戴上面具去吧。”我说着,从背后拿出一张轻而薄的木制面具,这张面具可费了我不少精力。 “谢谢,”小羽惊喜,“真漂亮。” 我揉揉他的头发:“加油。” 歌楼其实比想象中更缺人。 因为,上个月,舞蹈教室的一帮学生被人暗算了,现在还在家躺着。 至于是被谁暗算了…… “无赦,你要不要也戴个面具,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