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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的动作不停,伊藤另一只手顺着那身体曲线下滑,薄棉衣物在他的力量下裂成碎片。 “不……不要……”魁七嘴角不自觉地抖动着,那强制赤裸的下半身唤起了所有不堪的回忆。 伊藤微笑地看着那细细发颤的腿间。他的身体记得他。 强压住不情愿的躯体,低温的手指穿梭着,从大腿根部开始,撩开浓密的体毛,粗鲁地抚玩那柔软弹性的圆球,用力地揉捏着那覆盖着茎皮的前端,暴戾的指腹不断蹂躏那带着皱折的rou块。 屈服者的屈服象征,极度合适。伊藤轻笑出声。 手里把玩着软垂的物体,他抬眼看向物体的主人,而那双黑眸也正看着他,眼底熊熊燃烧着他熟稔的羞愤情绪。 掌中一紧,伊藤敛眼微笑。 “没用的东西就切掉,怎么样?”恶魔般的低语。 “你他妈的才要切掉!”要害被人用力狠握,魁七吃痛不已,那怒瞪着伊藤的坚定眼角旁隐约浮现泪光,嘴上却无论如何不肯认输。 伊藤再次微笑,手中那不住轻颤的rou块说明了对方的兀自逞强。 冰冷的指尖继续探进,魁七惊骇万分地发觉伊藤的一只手已经深入自己的股间。他竭力往后想避开那明显可见的意图,但制身的绑缚逼得他退无可退,只能无助地紧贴着椅背。 “住手……!你住手!”感觉那带着恶意的手指正在密洞附近摸索着,他不禁嘶声。 使力并拢逐渐被撑开的大腿,不让对方的侵犯更进一步,魁七死命捍卫着仅存的尊严。 对他的抵抗感到不耐,伊藤狠狠地掐着那分身的圆珠,早已被玩弄到红肿的表皮在瞬间绽破,血流不止。 魁七痛得死去活来,簌抖着弓起身子。趁此之际,伊藤迅速地攻破那绷紧的肌rou,一举进入灼热炽烫的柔软内壁。 紧窄的甬道,久违的充实感,男人体内那火燃似的高温让伊藤感到莫名的兴奋。想象着对方眼中那抹炽热的生命光芒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一股快感涌起,他不禁忘我地往rou壁的更深处摸索。 下身的痛楚一波波传来,魁七的脸庞也随之抽搐难止。那不断往内里探进的异物戳刺着翻搅着,同一人制造出来的旧伤再度裂开,受虐的躯体发出无声的呐喊哀鸣,被紧缚住的双手只能在椅背上发泄无助的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想起?为什么他还不能脱身?这个可怕的恶梦要纠缠他到几时?漆黑的眼底闪着难以承受的痛苦。 彷佛知道他的心思,伊藤停下动作。那双冷冽的眼眸直直地对着魁七。 “你逃不掉的。”淡然的语调宣告了他悲惨的未来。 被注视着的黑色瞳仁一瞬紧缩,那潜藏的傲气激荡而起。 “我就是死……也不让你这无耻的日本鬼得逞!” 伊藤的眼危险地眯起,看着倔然不屈的魁七好一会儿,他冷冷一笑。 “堀内。” 命令的喝声下,小小的扉侧开口内,门外的男人恭敬地深深一躬。 “带他上来。” 伊藤头也不回地下着指令。 没多久,凌乱的脚步响起,笨重的铁链声铿然,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被拖了进来。 男人的口中满塞着布团,那血迹斑斑的身上,脚镣手铐绳索样样俱齐,简直就和当初自己被扔进死牢时的配备一样标准。 他怔然看着那压跪在地板上、被堀内用枪口指着额xue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状极狼狈的男人也正望着他,发不出声的脸孔更是一片愕然。 “小严……?”一时间,魁七不禁脱口叫出声。 怎么会?为什么严清棠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不是逃掉了吗? 身旁的伊藤弯身俯近他耳侧。 “新礼物,喜欢吗?” 看着微笑的伊藤,魁七只觉得一股止不住的痉挛在眉间扩散开来。 还处在极度震愕的状态,蓦然一股大力袭来,他的腰身被用力抬起,光裸的腿间也被大大地撑开,隐晦的股间,被彻底玩弄过的性器,那极为私密的部位毫无掩饰地暴露在他人视线下。 一览无遗的诡异情景,严清棠惊愕万分地睁大眼,他不解地望着身前的两人。 “就让他看看你有多么yin荡下贱。”低醇的嗓音在魁七耳旁响起。 说着的同时,要验证这句话似地,那侵犯无数次的手再度肆虐。扭动着反抗的腰身在那威吓的痛楚下畏缩,浓稠的液体不断从小洞中流淌出来。 “住手……你这混帐……!快住手啊……”哑着声音嘶嚷,前所未有的耻辱让魁七痛不欲生。 明亮的光线下,无所遁藏的行为,严清棠脸上浮现无法置信的强烈震惊,那着明显混杂着恶心、不屑、厌恶的表情让魁七感到痛窘异常。难受已极地闭上眼,他恨透了无力的自己和眼前这个任意践踏自己的男人。 突然,重量全面性地下落到身上,他猛地睁开眼,那双冷艳的眸子正闪动着妖异的光芒。 如波涛般狂涌而上的惊骇,他该死地清楚他想做什么。 “伊藤!……你敢……你敢……!”血色全失的嘴唇颤抖着,魁七咬牙切齿地低吼,他极力扭摆身体企图阻止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似乎是看穿了他故作声势下的畏惧,那张绝美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动慑人心的灿烂微笑。 随着拉炼声的响起,魁七绝望地看见,一个超越以往、无法想象的残虐梦魇,正大举地朝自己狂卷而来。 尽情地发泄过后,伊藤凝视着晕死在椅子上的男人,专注的目光久久不放。 ……终于找回来了,他的东西…… 第11章 幽静夜深,雪片纷飞的中南海傍,一栋富丽堂皇的西式洋宅中,传出了阵阵男人们的哄闹声。 不小的会客室里,雅致非凡的陈设。 墙上两幅水墨画均出自名家手笔,深刻凝练,写意盎然。长几上摆着价值连城的宋代窑瓷,粗犷的青瓮,精细的釉碗,还有那双对的景泰耳口瓶,上绘的龙凤衔珠生动似活。 与这些不俗文物散发出的沉静气质相比,此刻的刺目灯光与架天喧声即带着一股漫不在乎的粗暴。 五、六个日本男人依次坐着,面前的红漆木几上,摆放着多盘的精致肴点,助兴的美酒飘散出浓烈香味。 但真正给筵席带来高潮的是那群女人。艳丽的妆抹,贴身的高腰和服,盈盈笑着的眼角,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