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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注意到王家院子前的一个姑娘一直在看着自己。 胭脂来王家的院子是来找龚王氏玩的,却没想到自己刚出王家的门便见到了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年郎,心神就不由地落在了那少年郎身上。 现在离谢晗从恶鬼手下救下她已经过去很久了,当时对谢晗那一丝懵懂的好感已经被时间磨去了大半,现在见了鄂子川后,胭脂对谢晗最后几分好感也去了,全部的心神都落在了鄂子川身上。 龚王氏见胭脂一直养着那鄂家小子离开的方向便猜中了胭脂的心思。 于是龚王氏道:“那是南胡同的鄂秀才,以姑娘的才貌配他,才算是良配。” 胭脂转头问道:“你认识他?” 龚王氏笑着道:“我家与他家曾是邻居,所以认识,那鄂秀才待人最是温柔不过,只是他父亲刚刚去世,姑娘想要嫁他怕是要等上几年,若是姑娘愿意,我便替你做了这个媒。” “你告诉他,我愿意等他。”说完,胭脂便红着脸跑远了。 龚王氏笑着摇了摇头,她哪里会替胭脂说这个媒,这个时候去要被鄂家打出去吗?更何况,那鄂家有岂会看上一个牛医的女儿。 胭脂回到家后,心中想的全是那鄂生,自己愿意等他,不过是三年而已,很快的,自己这般才貌,那鄂生应当是喜欢的吧。 又过了几天,龚王氏那边还没有传来消息,胭脂担心龚王氏没有空替她去说,想问龚王氏,却又怕人厌恶自己不太矜持,又害怕鄂家瞧不起自己出身寒贱,是个牛医的女儿。 就这样,胭脂开始相思成疾,生了病。 龚王氏听说了,便来探望胭脂。龚王氏坐在床边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那鄂家可是有消息传来?”胭脂说话有些有气无力,但谁也听得出胭脂声音里的急切。 龚王氏笑了笑,摸了摸胭脂的手道:“原来是这回事,只是我相公还在外面贩货还没回来,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独自登门,还请姑娘多等几天。” 胭脂听了龚王氏的话,仿佛吃了定心丸,这病也好了些许。 龚王氏回家后,自己少年时的情人宿介来找自己了。 夜晚时,龚王氏在床上把今日胭脂姑娘的事全部告诉了宿介。 说完,龚王氏笑着道:“我男人不在,你便替我男人去鄂家说亲去吧。” 宿介知道胭脂长得美貌,一直相与胭脂来一段露水姻缘,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一听龚王氏的话便知道这是个好机会。 于是宿介不动声色套问龚王氏胭脂家的情况,知道胭脂的房间在哪个位置后,宿介便搂着龚王氏睡下了,只等明日入夜后去寻那胭脂姑娘。 第18章 这几日里,谢晗除了练字也没闲着,他还从猎人手中救下了一只黄毛小狐狸。 虽然谢晗知道聊斋中有很多狐狸报恩的故事,但谢晗也不会觉得自己救下的这只小狐狸就是狐妖,毕竟世界这么大,不可能就让他这么轻易遇到狐妖。 这狐狸是谢晗在街上闲逛时碰见的,当时它被猎人关在笼子里,腿还受了伤,一双眼睛乌溜溜的,让谢晗一看就觉得,啊,这只狐狸好可爱,我好想抱回家养。然后花了一两银子将狐狸带走。 后来,鄂子川来谢晗这里时看到了这只狐狸说这只狐狸不值这个价,顶多二钱银子。 狐狸听了,拼着受伤的腿将鄂子川的衣裳咬出了个大洞。 谢晗将狐狸抱起来,转过身,并不想理鄂子川。 再后来,由于谢晗不会做饭,所以狐狸的伙食被鄂子川承包了,狐狸才对鄂子川好一点。 这天,鄂子川带了饭食敲开了谢晗家的门,先把狐狸的饭在狐狸窝边放好,然后将带给谢晗的饭菜摆放在桌子上。 “谢了。”谢晗对着鄂子川点了点头。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喊道:“请问南胡同鄂家的鄂子川在这里吗?” 谢晗和鄂子川对视了一眼后,鄂子川上前打开了院子的大门,一见是几个捕快在敲门。 “不知几位……” “你可是鄂子川?” 鄂子川话都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不过鄂子川还是好声好气地回答了他们:“在下正是鄂子川。” “那就是你了,有人说你杀了人,现在就跟我们走吧。”领头的捕快手一挥,其余的几个捕快便上前将鄂子川按住带走了。 谢晗抱着狐狸走到了门口,看着那群人远去的背影,喃喃道:“鄂子川会杀人?”不可能的,那是个抓鸡都要折腾半天的人。当下谢晗就否定了鄂子川会杀人的这个可能性。 谢晗转身回了房间,把狐狸放在狐狸窝中,摸了摸狐狸毛说道:“你乖乖待在家中,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谢晗便带着周流星位离开了家,向衙门的方向走去。 公堂之上,鄂子川懵逼地看着指认自己是杀人凶手的漂亮女子。 胭脂大骂道:“你个登徒浪子,偷香窃玉不成便杀害了我爹爹。” 胭脂眼泪止不住地流,又是后悔又是痛心,后悔让龚王氏为自己牵线,又痛心自己识人不清。 鄂生想要开口解释,但一张口便被胭脂狠狠地瞪住。 县太爷见鄂子川畏畏缩缩便觉得他就是那个杀人凶手,便决定对鄂子川用刑。 “来人啊,打他五十大板,看他招不招。”县太爷丢了令牌让衙役们行刑。 “住手。”谢晗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县太爷本想骂人阻挠官员办案,但抬头一看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人一身白衣,发如白雪,周身气质冷冽得像华山的风雪,只站在那里便可以让人噤声。 最后县太爷将口中骂人的话一转,问道:“你是何人” 谢晗抚了抚手上的周流星位道:“我是鄂家的访客,现在我对此案有几个疑问,还请大人让我提出来。” “你提,你提。”不得不说人长得好就是有优势。 “敢问这卞老爹是如何死的,致命伤又是什么?”谢晗开口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人们可以根据致命伤判断出凶手用了什么武器以及凶手的身高、年龄等信息。 站在一旁的仵作道:“卞老爹是头骨击裂而亡。” 谢晗听到笑了笑,有冰雪初融之势,然后谢晗缓缓道:“众所周知,人的头骨最硬,就算是个屠夫来砍也要用尽全身力气,鄂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如何砍得裂人头骨。” 县太爷听完点了点头,摸了摸胡子,确实是这个道理,于是县太爷开口问道:“那凶手究竟是何人?” 谢晗看了眼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胭脂道:“那就要问问卞姑娘了。” 胭脂神色有些慌乱,不由退后了几步。 谢晗问道:“你如何确定凶手就是鄂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