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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付出了多少。 下午最后一节课,老师讲的口干舌燥,学生听的昏昏欲睡。 突然,不知道哪里传来好大一声动静,震得人瞌睡虫全跑了,纷纷议论起来。 “安静!先自习!” 一直到放学,老师也没回来,班长说了两句就放学了。 陆姣爱凑热闹,没赶上这趟热闹,就趴在桌子上长叹一口气。 “可太没意思了。” 如许弯着眼睛,觉得她这幅颓废的样子很好笑。 整理桌子的时候翻到江爱的笔记,想着她应该没走,准备下楼的时候去她的班级还给她。 等到楼下时,才发现教室里只剩下几个值日生,没有江爱的影子。 可能今天早回家了。 婶婶管江爱一向很严。 穿过走廊,路过卫生间,却听见一道细细的女声,清悦而有辨识性。 “擦擦吧。” 如许停下来,透过没有关紧的门的缝隙,瞧见江爱在给一个男生递手绢。 她脸颊精致得像娃娃,表情没有温度似的,可睫毛却颤的厉害。 “嫌我脏?” 男生一把挥开江爱的手,上前两步,将她抵在墙上,咬住她的嘴唇,惹来吃痛一声。 即使是这样,江爱也没有反抗,清冷的眸子里好似有泪,冷泠地望着他。 男生仿佛恨极了,手解开两颗扣子,钻进江爱的衣服里,揉捏把玩,一字一句,眼里烧着火。 “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不嫌我脏?” 如许没有再往下看,弯着腰快步离开了。 也许,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 如许一个人吃了一碗面,算是晚饭。 自从能自己做饭了,吴妈就到老宅那去照顾爷爷了,偶尔才会来个几次。 给江棠野打电话,他那边声音嘈杂,只有他的声音清晰明朗,说不回去吃了。 如许轻声说好。 吃完饭,从柜子里拿了袋猫粮,带了个小碗,下楼喂猫。 它们很聪明,知道到点吃饭。 依偎在少女脚边,喵喵叫着,一个胜一个的娇。 吃饱了,还会翻个身,露出雪白圆滚滚的肚皮,让如许呼噜呼噜。 而是几个按顺序躺平,实在可爱。 如许雾眸漾起浅浅的笑意,摸摸它们每一只。 “撒娇怪。” 摸完站起来的时候,眼前忽然一黑,不知谁拉了她一把,才堪堪站住。 重叠的影子闪烁得花了眼,如许扶着额头,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看清人。 衬衫,西装裤,皮鞋。 还有那张看一次心悸一次的面孔。 “小叔叔…” 如许眨了下眼,看清楚后笑了一下。 她总是这样笑,像个没有攻击性的动物,绵羊,兔子,又或者是什么软乎乎的东西。 让人心里也软塌塌的。 路过有女生牵着男朋友的手,吃着冰淇淋。 如许盯着看,转头问:“我可以买一个吗?” 江棠野视线落在她嘴唇的伤口上,薄唇微勾,点点头。 冰淇淋甜甜凉凉的,抿一小口,那顺滑的滋味就融化在口腔里。 “公司很忙吗?” “还好,有二哥和姐在,我就打打杂。” 他单手插着口袋,慢慢悠悠走着,笑起来玩世不恭又极吸引人,路过的女人总要多看他一眼。 “英国好吗?” 少女洁白的牙齿咬着甜筒边缘,转头问他问题的时候露出了两颗藏起来的小虎牙。 她平时总是笑不露齿,清清浅浅的,倘若笑开露出小虎牙,当真是甜死了。 想被她咬一口。 会疼吗? 江棠野指尖点点手心,拉回思绪,忽然情绪低落,声音也低低的。 “不好。” “为什么?” “因为没有小如许。” 他说完,想看她脸红红的样子。 可如许没有,她微微蹙眉,有些遗憾的样子说:“这样啊,那我以后还是去法国吧。” “去法国做什么?” 许是使了坏心思,她笑得格外欢快,眉眼弯弯,比任何一次都甜。 于是那尖尖小虎牙偷偷地探出来。 “因为法国男人很浪漫。” 表面上像杯温白开。 其实是个小甜妹啊。 甜死了,比甜筒还甜。 江棠野也跟着笑起来,揉乱了她一头柔顺的发,故意凶道:“不许哦,要找就找小叔叔这样的。” 甜筒吃完了。 如许眼里的笑淡了些,忽然抬头看了眼月亮,轻声说:“我不想找小叔叔这样的。” “那就不找。” 他随意答了句,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两人慢慢往家的方向走着,影子交叠在一起。 那大概是她与他距离最近的样子了。 “小叔叔,我刚刚撒谎了。” “什么?” “我想买两个甜筒的。”? … “小如许,你见过鬼吗?”? “诶,没有见过。”? “我见过,贪心鬼。”? ?大概只有月亮知道,贪心鬼还是个撒谎精吧。 夜里?两点。 如许接到江爱的电话,那端的女声嗓音低哑,像是刚刚哭过,鼻音很重。 她问如许能不能给她送件衣服。? 地址是某宾馆。 如许随意套件衣服,路过江棠野卧室时见房间没有灯亮的样子,悄悄舒了口气。 出门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因为是大半夜的,如许也很害怕,握紧着手机,想着有个万一就报警。 还好安全抵达地方。 一进门,如许就闻到一种味道,再看到江爱眼睛微肿,裹着被子,突然就明白了,也没有多问。 江爱伸出手接过衣服,掀开被子,没有丝毫芥蒂,在如许面前换起衣服。 她雪白的身体上有点点红痕,尤其是胸乳那块,明显被咬过一口。 江爱赤脚踩在地板的时候,双脚微颤。 “对不起,这么晚叫你来。” 哪怕是这么难堪的情况下,江爱仍然冷静,扣子一颗颗扣上,不见一丝慌乱。 “没有关系的。” 两人沉默一会儿,如许忽然伸出手,轻轻梳理着江爱凌乱的黑发,温柔地喊了一声:“姐。” “哭也没关系的。” 从小,何苑就不喜江爱和她玩耍,江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如许是冒出来的野孩子。 江爱会偷偷来找她,两个人悄咪咪做游戏,看电视,依偎着说些童言童语。 可在何苑面前,江爱还是要作出不喜与她来往的样子。 于是,如许很少有机会这样喊她一声姐。 江爱手指抓紧床单,抬起头看如许时,泪珠接连滚出眼眶。 她颤着声音,两只手捂着脸,埋在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