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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伴侣,眼中只有你的健康最重要。 然后李玩就鬼使神差地配合检查了。 想到这,他都忍不住啧了自己一声。 钟绿坐着听面前的医生讲,李玩没什么毛病,因为规律运动,身体状况还非常不错。 只是问题都找到她自己身上了。运动少导致的肺活量低,经常久坐导致的腰肌问题,睡眠浅、神经衰弱,长时间压力过大,容易影响内分泌与乳腺。 来来去去这些问题,钟绿早听了不少,她心不在焉地随便听着。 一旁的李玩第一次听这些,稀奇,听得认真。 两人出来后,李玩想吃早餐。 医院附近都是些小店小摊,钟绿觉得不干净,不想吃,因前面争执了回,这次她语气缓了下来。 “回去吃好不好,你忍一忍,很快的。” 虽然李玩都不知道“回去”是回哪,但他还是同意了。 其实争执有时候不一定非要硬碰硬个你死我活才能得出个结果,选择适当示弱可能更省力高效地得到最想要的那个。 这道理,钟绿在今日实践了回。 两人在李玩公司写字楼下的餐厅吃了拉面。 钟绿又边看着手机边吃着面,正吸完一口,手机就被对面的李玩给拿走。 “干嘛啊?” “你这不良习惯也太多了。” 李玩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教育别人作风良好的一天。 这感觉还不错,怪不得他爸妈总日常致力于教他做人。 钟绿丝毫没有受体检时自己“贼喊捉贼”的影响,她淡定地嘴里嚼着拉面,看着面前李玩的脸又狐疑起来。 总的来说,她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乱搞的风险可能还在潜伏期没有败露而已。 这个问题可能还要再挤出点时间谈一下。 钟绿咽下面,没好气地回他,“你赶紧吃完回去上班吧。” chapter 9 钟绿也不知道李玩怎么跟徐从玉说的。 反正他们两个人就领结婚证了,消息出来,没几个月,项目也拿到手即将动工了。 一纸凭证,对相爱的人不算什么,对不相爱的人也算不得什么。 这样想,有与没有都是一样的。 钟绿原想,她计划着她和李玩两人婚后也不住哪家,名义上在外有个房子当作他俩的家也就得了,实际还跟之前一样,各住各的家。 但不知为什么,徐从玉非要她回他们家住。 没办法,作为条件之一,钟绿只好接受双方各退一步了。 李玩也有些烦,自他独立后,比钟绿更早不住家了。这会儿要他搬回来,他也抗拒。 领证的日子很随便,两人对看了下日程表,选了彼此都不算忙的那天,拿到手就各自回去上班了。 结婚仪式没办,徐从玉说要重新挑个日子,主角二人也不想费周章,就这么延着。 两家又吃了顿饭,钟绿就搬过去住了。 她没拿多少东西,一个二十一寸箱子刚刚好。 李玩还象征性地打电话来问要不要帮忙,钟绿说不用,她自己下班会过去。 六点半,钟绿才到。 李家和钟家差不多,独栋别墅,布局都相似。 钟绿看到已经停在那的几辆车,知道自己是最后到的那个。 进门,见的第一个是徐从玉,钟绿愣了愣,还是叫了声,“妈。” 她把抱着的一束百合给徐从玉,虽然徐从玉在私生女事件后对钟绿热情减半,但这花也确实取悦了她。 本想来一个下马威,但来日方长嘛。 徐从玉接过花,朝钟绿笑笑,“回来了啊。” 这样就很好,钟绿想,不必强求。 吃饭的时候各自都很沉默,钟绿和李玩坐一边,各吃各的。 徐从玉边吃饭边观察着钟绿,对方吃了好几口白饭。 “钟绿,你是不是不喜欢吃今晚的菜?” 红烧茄子,清炒丝瓜,油焖大虾,糖醋排骨,外加一条红烧鱼。 钟绿觉得自己真的太难了,这顿饭没一个能入得了她口。 茄子丝瓜她都不吃,排骨她不喜欢,鱼她不会挑刺,虾人家都带壳吃,可她不能接受。 就这样,钟绿还只能应句,“没有,没有。”,说完还要伸筷子夹点什么来证明。 她颤巍巍地夹起一小块排骨,也不知徐从玉是真心还是假意,愣是每样都给她来了几勺。 钟绿慢吞吞地嚼着口中的白饭,惆怅地看了一下旁边的李玩,那人只顾埋头吃饭。 好不容易等到徐从玉走开去卫生间,钟绿看李克正拿起碗喝汤,她抓紧时机,把菜都倒到了李玩的碗里。 李玩不解,对方正卑微地看着他,并小声说,“我没动过的。” 徐从玉和李克两人吃完,钟绿也喝完了最后一口汤。 “李玩,今晚到你洗碗了,吃得这么慢。”徐从玉走前说一句。 钟绿跟她笑笑,李玩面无表情,依旧沉默地吃着。 chapter 10 李克徐从玉两人卧室在一楼,钟绿李玩住楼上。 钟绿正收拾着自己的衣物,就听见李玩走过来对她感叹,“你也太挑食了吧。” 她慌忙把手里的内衣往抽屉里塞了塞,李玩也没避开,就站在那看着她。 “你不是挺喜欢吃的吗,我看你都夹了好几次。” “你观察得还挺仔细的啊。” “那是。”饭桌那会儿钟绿还有点不好意思,这会儿过了关她才不管。 “以后你想吃什么跟张姐说吧,不然我看你每天都要吃白饭。” 钟绿在吃饭的时候就思考过这个问题,她想李玩也没见得天天回家吃饭,所以她也不用。可能不用几天,住都不用在这了。 她见李玩转身往外走,喊了句,“你去哪?” 李玩刚想回句,你管我去哪,协议上说除涉及双方共同利益外,其他互不干涉。 最后说出口的却是,“我就在这处理下公司的事,哪也不去。” 钟绿放心了,他不下去陪父母,她自然也不用下去见人。 她收拾好东西,洗完澡出来。 李玩嗅到一大阵香味。 钟绿穿着深蓝色丝绸睡衣,长衣长裤,脸上贴着一张面膜,戴着双眼镜,头发散着,头上戴一个毛绒绒的发箍,抱着笔记本窝在窗前沙发上处理工作。 李玩看她,无心工作,问出口,“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