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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着嗓子有些好奇的喊了声。 “熟人啊,那正好。快,我蹲的腿都要麻了!”隔间那人的语气更加兴奋了,他激动的喊道。 程跳:“…………”草,居然还真是这个憨批。 “我抛过去了,能不能接到看你运气了。”程跳轻啧了声,随手将一小包心相印从隔间的上方抛了过去,然后便转身慢悠悠地走向了小便池。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步伐突然一顿:“喂!” 听到隔间的那个憨批应了一声后,程跳轻笑了声,顺手把自己mini装的湿巾也抛了过去。 程跳拉上牛仔裤的拉链时,蔺简正好从隔间里走了出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蔺简有些羞愧地别开了脸。 . “所以说,你在里面蹲了快半个小时?”程跳边洗着手,边有好奇地挑眉道。 听对方的意思,他本来应该是打算来小解的,结果心血来潮就进了隔间,然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带纸。 完了之后,手机还上交给了老师。 蔺简叹了口气,有些心酸地点了点头:“对的同桌,我太他妈难了。” “不至于吧?这么长时间总不能说没一个来上厕所的。”程跳觉得他这话没毛病有点夸张了。 闻言蔺简的表情有些狰狞,他咬牙道:“刚刚倒还真有一个魂淡来上厕所,嘴上说着要替我拿纸。” “妈的,我等了整整二十分钟,那孙子都没回来过。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呢,都被狗吃了吗!” 程跳忍不住喷笑了出声,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在考场里,再多检查两遍试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每个学校考试的时候都会有个不得了的口诀~ 第15章 语文考试的时候程跳就觉得自己的状态隐隐约约有些不对劲了。 他做题一直都有先做理解的习惯,但一中月考的卷子采取的是比普通卷子多两篇理解的模式。 做完之后这几题后,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了。甚至还逐渐出现了耳鸣的状况,耳朵嗡嗡直响的,他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程跳的眼前甚至又一次的出现了重影,用手指比了一下试卷和题目的距离后,才勉强将答案写在了正确的地方了。 他有些随意地瞥了一眼作文,大致就是让他们写自信和傲慢有什么不同,你在什么情况下是傲慢,又在什么情况下是自信…… 换做平常这种题材他闭着眼睛都能编个八百字,可如今他看到那些在自己面前晃悠漂浮的格子就忍不住想吐。 “呕——” 众人正认认真真低头做题目的时候,突然听到某大佬似乎有些不屑的发出了一声干呕,然后唰唰在作文的那一面写了两行字后,就直接起身将试卷往讲台上一拍,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有些暴躁地用自己的肩膀狠狠地撞了一下教室的铁门。 bong—— 这一声巨响,让监考老师也忍不住皱着眉头看向门口的程跳。 “抱歉。”程跳扶着铁门轻叹了声,说了一句在众人眼中没有多少诚意的抱歉后,便又继续往外走。 扶着走廊的栏杆站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去揉刚刚不小心撞铁门上的的肩膀,那一下撞的是真的挺狠的,甚至让他都疼的精神了不少。 . 从公共区拎走了自己的背包,他大步地往楼道的方向走去,因为眼前犯晕的原因,他走路有些晃悠。 水泥地在他眼前显得有些凹凸不平,让程跳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丝毫不用怀疑,如果这会有人如果对着监控看走廊,绝壁会以为他是喝醉了酒。 有些艰难地爬上了顶楼后,程跳坐在台阶上掏出了手机,为了避免自己的fg这么快就成立,他只能爬到顶楼这个没有监控的地方打电话。 用手掌拍了两下自己嗡嗡作响的脑袋后,程跳低头用力地咳了两声,强压下了想要呕吐的感觉。 起先他是想发个微信给秦鹤的,但因为微信设了密码他试了好几次都因为重影的原因,而导致输入错误。这他有些暴躁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干脆的对着手机喊了声。 “嘿,希瑞,打个电话给神棍。” “正在打给神棍手机!”有些磁性的电子男音响起。 程跳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靠在了墙壁上等着对方接听电话。 手机闹腾的彩铃响了快一分钟,就在他以为对方不会接电话的时候,彩铃突然停了下来。 电话内头安静了好一会后,才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颇有些悦耳的笑声。 “呵,程跳,你知道干爹刚刚在打什么吗?一个电话,差点把你干爹直接送走。”秦鹤笑声中带了一些喘息声,大概刚经历了什么剧烈运动。 程跳早就知道对方老光棍一条,他沉默了一会后,有些委婉的问道:“那你打完了吗?” “打完了,好家伙,那玩意叫一个丑,吓得我当场给它超度了。”秦鹤的喘息声稍微平复,忍不住就开始吹牛了。 哦,原来是在打小三。 程跳淡定地遗忘掉自己刚刚脑子里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还是很纯洁的高中生。 “找我什么事呢,别说是什么青春期烦恼需要找人诉说,我会揍你的。”秦鹤慢悠悠的问道。 程跳用力地捶了两下胸膛,强行压下了那股险些泛上来的呕吐感。 喉间有些困难地吞咽了两下后,他才又开口道:“我不知道,下午的时候就突然开始难受,头晕耳鸣眼前还有重影,就感觉好像魂都要被抽走了一样。 对面内头突然安静了好一会。 “你确定不是因为平日里占着自己年轻血气旺,飞机打多了?”秦鹤突然笑着问道。 “滚!”程跳怒骂道,作为一个有偶像包袱的人,这种事情他都是在宿舍硬忍到周五回家才会做的,怎么可能频繁! 秦鹤闷笑了声:“开玩笑的,你再撑一会。干爹马上到。” . 挂掉电话后,程跳有些心累地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脸,他莫名地有些想哭。 他觉得自己的确就是个悲剧,好端端的就突然被人附身魂穿,还险些被割腕“自杀”,甚至还因为手腕上的那道伤痕,不得不带上宽手表才能掩盖住。 可由始至终他明明什么都被做过,凭什么要遭这种罪,替那个人背锅? 就在他酝酿的差不多,眼泪都准备掉下来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突然就从领口伸到了他的后背里。 “草!”程跳被吓得整个人都往后倒,让一只手给撑住了。 他转头往后看去,只见眼前模模糊糊地站着三个蔺简冲他笑。 程跳:“…………”好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