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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抠弄那两个扁平的rutou。张茂“唔唔”地推着他,不想在寝室做这种事情。蒋十安抽出一只手来抓住张茂的胳膊,领着它们挂在自己脖子上,他倾着身体继续揉张茂,抵住他的额头喘息:“我想zuoai,可以吗?” 张茂把脑袋偏过去不看他,蒋十安捏住他的下巴把他掰回来,在他的嘴唇和人中上吮:“好吗,都两三天没做了,想死我了。”张茂的脸因为亲吻泛上层粉色,他嗫嚅着嘴唇,皱眉低声说:“你怎么见面就要做。”蒋十安从里头听出点埋怨的味道,他生怕自己理解错张茂下一句就把他打回原形,于是立刻偏过头吻他的耳朵脖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只想和你cao逼?” 张茂并不搭话。 “我就是太喜欢你,所以见到你我就受不了,你懂吗?”蒋十安喘着气跟他慢慢解释,他明白现在应该把手放下去规规矩矩说话,才能让自己的话有点可信度。但他的手一接触到张茂的身体就停不下来,他掀起张茂的上衣抚摸着他的胸口:“我摸到这, 我就停不下来。我一天不摸你的奶子,还有你的小逼小jiba,我就受不了。”蒋十安的双手在张茂的rutou上慢慢拨动,他劝说着张茂,更是在把自己的里子翻出来给他看:“我不是只想着zuoai,我是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摸不到你的身体我难受。”他深深喘了口气才控制住自己别把张茂按在桌子上扒掉裤子,蒋十安默默地说:“我知道你觉得我有病,我都明白。” 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说这些,现在并不合时宜,这些话他曾经想在准备得很好的时候再说出来,但是话已出口又能怎么办。蒋十安忽然有些挫败地把张茂的衣服放下去,撑在桌子上说:“我知道你挺……恶心我。其实但凡是要点脸的人,就不会这么缠着你,但是我总想如果我能对你一直好,也许你就会忘了以前那些事情。能原谅我一点点。”他说到后面嗓子发紧,他压抑着哽咽的冲动好不让自己像个可怜的白痴,继续说下去:“也许还能忘记我,忘记我强jian你。” 他终于说出来了,说出来的一瞬间无论蒋十安如何睁大眼睛不让自己示弱,他的眼泪还是溢出来了一丁点,他立刻眨眼把泪水缩回去。张茂的无声无息令他他难堪到了极点,他终于感同身受地明白了为什么每次他说什么调侃的话时张茂便会偏过头去或是离开,因为太难堪,因为太难捱。他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其实什么都没有,他只不过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也终于轮到他离开了,蒋十安僵硬地想,每次都是张茂不看他的脸离开,现在他要从张茂旁边走开。他把书包抓起来,低着头说:“我先去录音棚了。”他把腿要从张茂的大腿旁边移出去,却忽然被张茂挡住,蒋十安的头猛地抬起来。 “算了。”张茂盯着他的眼睛平淡地说,他的眼球忽然又有点倾斜,蒋十安不明就里,明明他表现得如此平静为什么斜眼病又犯了,他来不及细想。张茂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他的眼球恢复正常,可他触碰着蒋十安大腿的双腿竟在痉挛。蒋十安看着他按住自己的大腿,然后慢慢地说:“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这句话在蒋十安问他对桃太郎怎么想的时候,他说过,现在又提起来。 “和你zuoai,我可以的。” 蒋十安的瞳孔狠狠地震颤,他觉得自己都快要患上斜眼病,他瘪着嘴巴让下巴都变成了一颗核桃似的皱皱巴巴,他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下咧开要哭出来,他用力扬起自己的眉毛,问:“真的吗?” 张茂沉默地盯着他。 “对不起!”蒋十安忽然猛地扑过去,抱住张茂的身体。他埋在张茂的颈窝里,觉得接吻都是破坏,唯有紧紧拥抱着张茂,揉成碎末,一捧一捧都按进心脏里,他才觉得这一秒值得。 他说完这句之后,张茂的手便轻轻地按在他的脖子上抚摸着安慰他,蒋十安闷闷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说:“谢谢。” 张茂的身体在他的臂弯里抖了一瞬,很轻微,转瞬即逝,那么快,令他以为是错觉。 还是做了。 蒋十安俯在张茂的身上起伏身体抽插着yinjing,看着身下捂着嘴巴朦胧着喘息的张茂,有点后悔,但更多的是爽。张茂和他说了这么交心的话,纵然他信誓旦旦不是为了他的逼不做,可不zuoai庆祝也实在说不过去。张茂的yindao里头忽然夹了他一下,蒋十安敏感地惊呼,捏着他的rutou惩罚:“坏死了,故意夹我!” 他说完拧动自己的腰肢,让yinjing在张茂的rouxue里头转了个来回,把他性感的rou褶全都捅了个遍。张茂大张着的双腿在他的腰侧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贴着他皮肤的雪白大腿湿润滑腻。蒋十安爱不释手地在他全身抚摸,低下头亲吻他肿胀的rutou。 胯间交缠的声音湿漉漉的,张茂今天不许蒋十安玩他的阴蒂——蒋十安知道为什么,但他才不要照做。他捏了一会张茂的rutou,就伸下去用指腹摩擦他的guitou和阴蒂,张茂双手都捣着自己的嘴,根本分不出神来管他。拉着窗帘的床铺上很暗,只有头顶那泄出来一丁点灯光。蒋十安把整架床都干得吱呀吱呀响,张茂不敢松开手制止他,只能对抗着快感狠狠摇头。 蒋十安就爱他这种控制不了自己神志的样子,他在张茂的洞xue里插地畅快,挺着腰一通乱来。 忽然,旁边他原本以为空无一人的床铺上,一个人忽然翻身,朦朦胧胧地问:“蒋十安?你回来了?” 蒋十安感到身下张茂的yindao猛地缩紧,他被勒地浑身发抖,也只好捂住自己的嘴狠狠换气,不让呻吟声漏出来。季嘉丰奇怪地叫了他两次,蒋十安才平复呼吸,慢慢把自己从张茂的yindao里拔出来,回头悄悄检查着床帘,没有一点缝隙。他猛地松了口气,回道:“是啊!你怎么在啊,我都不知道!” “哦,我发烧了,”季嘉丰的声音鼻音很重,“我吃了片药睡觉呢,你干嘛呢,床那么晃。” 一听是发烧吃药睡着,蒋十安心里大石头落地,他撸着自己高挺的yinjing,用口型跟张茂说着“没关系,一边吊儿郎当地跟季嘉丰说:“撸管呢。”他晃动手的动作故意夸张地弄出水声,季嘉丰立刻在那头恶心地说:“呕!别撸了啊,再弄我他妈真的要报警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猛烈地咳嗽起来,接着有气无力地说:“你撸吧,我脑袋好他妈痛,睡了。” 这么折腾了一回,蒋十安的yinjing早就软下去,他回过头,张茂已经把上衣什么的都穿好了,正叉着腿低头用纸巾擦着身上的液体。如此重要的一场性爱,竟然一次都没射精就要结束,蒋十安简直觉得自己白硬了。他恨不得翻过去猛捶季嘉丰这个赔钱玩意儿,抓着他的领子大吼“还给我”!然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