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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人直打颤。 夏炎急了:“我昨晚真是醉的不省人事,不信你可以去问耿昆……”话还没说完,夏炎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偏偏在这时候提到了最不该提的人,连忙纠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我知道耿昆阳那……那什么我,你觉得我会就这么傻逼的杵在那里白白让他弄吗?” “所以你也可以弄他,这样不就扯平了。”俞远这话把夏炎噎的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老子这辈子想弄的是谁你不知道吗?” “你还看不看?不看就滚出去。”俞远觉得喉头有东西在鼓动,以至于他说话的嗓音都很低。 “俞远,相信我,”夏炎说:“眼见不一定为实。” “但一定不是空xue来风,起码它不会说谎。”俞远敲敲显示器。 “你他妈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夏炎开始冒火了。 俞远也绷不住了,声音大起来:“夏炎你要我相信你什么?你跟我有个屁的关系!老子管你跟谁睡,你他妈就算跟人妖睡只要你本人喜欢了玩的爽了其他人又能说什么?” “我cao你妈的俞远,你当我是什么?是个人就上,有呼吸的我都干是吧?那你把自己当什么了?”夏炎毛都竖起来了。 夏炎这话让俞远迅速想起三个月前自己被他走后门的那晚,心里是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夏炎看着俞远涨红的脸蛋,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这时的俞远就像头炸毛的小兽膛目欲裂的瞪着他,湿润泛红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夏炎的心也跟着“哐啷”抖了一下,接着一把摁住俞远的后脑勺推向自己,重重的吻下去。 像是在宣泄自己这两个月来对俞远逐心的思念一般,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连啃带咬,连揉带舔,仿佛只有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才能释放自己浓郁而无处安放的爱。 俞远都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夏炎劈头盖脸的吻了个遍,那种蛮横的力量像是要把他捏碎一样。 俞远几次伸手想拍开夏炎死死抱住他脸颊的双手,都是徒劳,夏炎的手就像是铁臂一样钳住自己,弄得他生疼。他的脸不论扭朝哪边,他马上就追着吻到哪边,根本不愿放开。 “你……滚……” 俞远才张开嘴想骂人,夏炎的舌头就趁虚而入窜进他的口中,在每一个角落胡乱扫荡,着急的收集着他最迷恋的味道,越来越重的鼻息源源不断喷洒在俞远脸上。 突然夏炎舌头一阵钻心的疼痛,紧接着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他眉头一蹙,放开了俞远,眯着猩红的双眼看着他,吐掉口中的血,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你咬我?” 俞远口中也留有夏炎的血腥味,他似乎一点儿也不后悔,恨恨地说:“你自找的。” 夏炎二话不说抬起手照俞远脸上就是一拳。 俞远压根儿没想到夏炎会出手打他,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整个身子重重的撞在监控台上。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回来了~接下来就是不要命的狂码字儿,不好意思大家就等了哈~~~接下来就安排俩人打一架然后各自回家反省吧! ☆、第三十章 战后的阴郁 俞远腰杆子被监控台砍得生疼,眼泪都差点儿出来了,夏炎这混球居然敢打他?从刚才过来办案这天杀的说话就连刀带刺儿一下接一下的捅他,加上监控里他跟耿昆阳卿卿我我打得火热的那劲头,他还一肚子鬼火没地方发泄呢!要打也是他打夏炎,怎么轮得到夏炎打他? “敢打我?我艹你姥姥的!”俞远跳上去狠狠一掌削夏炎脸上。 这一掌可是一点儿力道也没省下,夏炎顿觉左半边脸都麻了,接着是火烧火燎的刺痛,他眼睛都花了。 二话不说,夏炎甩甩头犹如一头发表的狮子扑向俞远,提起他警服领子一拳打小肚上,俞远闷哼了一声,夏炎这狗贼手上的力量有多大他是早就领教过的,幸好自己练过,否则准能被他一拳揍得连昨晚上吃的都吐出来。 俞远手摸到放在桌子上的对讲机,想都没想抓起来就砸到夏炎脑袋上。夏炎只知道头上被硬物袭击,脑袋“嗡嗡”作响,接着一股凉阴阴的东西流了下来,他用手一抹,妈的,居然开瓢了。 俞远似乎没想到自己手劲儿能有这么大,也愣了一下,不过接着就被夏炎钳住腰杆把他推砸在墙上,一只手扣住他的脖颈,屈起膝盖顶在小腹上将他压制住。 “从没人敢这么打过我,你是第一个。”夏炎的话里带着胁迫和警告。 俞远蔑视的一笑,“说明打你那些都不是人。” 夏炎眼睛里一狰狞,提起膝盖往俞远肚子上用力一撞,趁他短暂失去反抗力时抓起警服不留余地的将他一把按倒在地上,自己则顺势跨坐在他身上。整个动作流畅贯通一气呵成,俞远以一招之失被置于下风。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跟耿昆阳屁事儿没有,你到底信不信?”夏炎轻喘着问,他快没耐性了。 俞远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信。” 夏炎双目怒视,抬起手重重的打了出去。俞远在感觉到拳风拂过自己耳边的同时闭上了眼睛,就在他做好准备接受这有可能让他半边脸致残的重击的时候,他听见“砰”一声闷响,跟着不少碎落的木屑打到他脸上,睁开眼睛一看,夏炎的拳头整个陷进了监控台的柜门里——他居然把这柜子打穿了? 夏炎猩红的眼睛如钢如铁般锁定在他脸上,鼻息间斥怒的气息带动着胸腔大幅度的起伏,平时没个正经的吊梢眼儿现在却非常刹人。 血顺着精壮的手臂蜿蜒流下,滴落在俞远的衣领和肩膀上,两人的眼神对上的那一刻,第一次有了那种相去甚远的感觉。 俞远愣愣的看着他,脑中空空,连个思路都没有。 夏炎把手抽出来的时候,那些断碎的木屑锋利的啃咬着扎进他的皮rou,他眉都没有皱一下,看了俞远一眼,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直守在门外的大堂经理胆战心惊的看着夏炎离开,然后看了看监控室的一片狼藉,他一眼就看见被夏炎打穿的柜子,头上冒出一层虚汗,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在外头也没听清楚两个人在讲什么,只知道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是起了争执,然后就听见“呯呯砰砰”打起来的声音。 他生怕两人打到六亲不认时把酒店的监控仪器给砸烂了,本想进去看看怎么回事,但光听里面那开天辟地的动静就足够让他毛骨悚然的,只能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现在门开了,那个管事儿的警察一脸杀气先走了,另一个躺地下的脸已经被打了肿的老高。 “警察同志,你没事吧?”大堂经理跨过一片狼藉去扶躺地上的俞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