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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敏捷地往后蹿了点:“我又没有找虐的爱好……哎!” 他话音未落,人就被对方伸出的胳膊一把扯了过去,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钟云从视死如归地闭上眼:“轻点啊!……唔。” 苏闲钳着他的肩膀,偏过头,在他的下颌处咬了一口,牙尖轻轻刮过皮肤的时候,仿佛过电一般,酥且麻,还有一点点痛。 钟云从没忍住,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苏闲松开他的肩,把人往前一推:“流氓耍完了,训练去吧。” 钟云从一声不吭,摸出手枪,摆好了架势,苏闲在一旁看着,发现步骤竟然一个都没错,刚想夸一句“进步很大”,然后他扣下扳机,子弹直接从一排的靶子面前飞了过去。 简直就是,偏到姥姥家去了。 苏闲默默地咽回了自己的表扬,而他也终于试着反思了一下——或许,大概,应该跟自己有点关系? 钟云从的反应要直接得多,他面无表情地侧过脸盯着他:“麻烦你,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苏闲耸耸肩,很配合地退了两步:“这样?” “再退。” 又退了几步——“行了吧?” “不够。” “……那要多远才行?” “离我十米之外吧!” 苏闲先是愕然,旋即失笑,转了个方向去到他视角的盲区,但也没有真的退到十米之外。 “眼不见为净,可以安心练习了吧?” 钟云从见着人心慌,见不着人却是不爽。 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病。 不过没有了某个巨大的干扰器在,实弹训练的效果立竿见影——精准度节节拔高,就算一时还没到正中红心的程度,脱靶这种事也没再发生过。 钟云从颇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得意洋洋地扭过头去寻他,却意外地发现苏闲蹲坐在墙角,抬眼望着高高悬起的照明灯,眼底没有倒映出光,而是重重心事。 钟云从一怔,下意识地放缓了脚步往他走去,等到他察觉动静的时候,他已经走近了。 苏闲朝他微微一笑:“练完了?” “看来我刚才的出色发挥你没看到。”钟云从叹了口气,停在他面前也跟着蹲了下来,“想什么呢你?” 苏闲垂下眼,一圈淡淡的阴影投在下眼睑,不易察觉地晃动了一下:“一些没想明白的问题。” 钟云从的嘴唇动了一下,对方没有隐瞒到底,但也没有要如实相告的意思,于是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转了个圈,换成了无关紧要的一句:“你也在这里陪了我一天了……晚上呢?是回去,还是……” 他没好意思把话问完,其实他真的没有什么弦外之音,只是衬着这时间,这地点,这气氛,好像就多了点什么别的意味。 苏闲大概还没回神,没能在短短时间内联想到这么多东西,他随意地点点头:“谁也不知道那个小魔女什么时候会现身,我留下吧。” 钟云从知道自己不应该,但还是无可避免地窃喜起来——他第一次觉得被盈盈盯上是件好事,顺便希望她能一直盯下去。 当然,这种暗搓搓的想法不能让眼前的人知晓,否则估计真要挨顿教训了。 他率先起身,向他伸出一只手:“也好,正巧我那宿舍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很适合……” 苏闲刚握住他的手要站起来,好死不死听到他那惹人遐思的半句,这下他再怎么走神都回过味了。 他身形一僵,目光复杂地瞅着钟云从。 钟云从本来在暗暗喊冤,心说我真没有啥少儿不宜的意思,请你不要想歪好吗?!不曾想,触到对方欲言又止的眼神之后,冷不丁地就冒出一句:“其实……我的话没说完来着。” 苏闲楞了一下:“什么话?” “关于……‘调情’那个解释,”他挤牙膏似的憋出了一句,“还有后半段。” 苏闲直觉那不是什么正经的话,本想装作没听见,可鬼使神差一般脱口而出:“后半段是什么?” 刚说完他就咬了下舌尖。 见鱼咬了钩,钟云从登时眉飞色舞:“不要脸呢,是说你有兴趣睡对方,并且理直气壮的一种心理状态;有分寸呢,就是说你把这种意愿以某种直率或是隐晦的形式表达出来。就像……” 此刻的我。 钟云从到底没那个胆量把窗户纸捅破,他甚至感到了一点赧然,他面红耳赤,觉得自己这行径已经不是暗搓搓地调戏了,而是公然引诱。 方才说的时候没啥感觉,现在一回忆,还真是怪不要脸的。 他发誓,在苏闲看他那一眼之前,他真的一点不纯洁的想法都没有的! 钟云从啊钟云从,你好歹也是有理想有担当的正直青年一枚,怎么能满脑子的猥琐下流呢??? 他正痛心疾首地反省着,另一个声音却在耳畔响起——可你这会儿的理想就是他。 钟云从无言以对,他把头埋得更深了,没敢去看苏闲是什么表情。 苏闲缄默了一会儿,倏地发问:“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从哪儿看来的?” “嗯……”钟云从还真仔细地回想了一番,“应该也是哪本杂志上。” 也许,和那个“另一种形式接吻法”是同一本。 苏闲霍然起身,目光犀利地盯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没绷住,忍俊不禁:“你这小子,平时到底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我还看过小黄片呢。钟云从愤愤不平地想道,又忍不住偷偷摸摸地觑了他一眼,带着炫耀的意味——想必“孤岛”里没有这方面的精神食粮,你想看还没得看呢! 他顿时恍然大悟:难怪这人这么纯情,原来是没有这方面的启蒙! 苏闲要是知道他这些弯弯绕绕的揣测,估计得把他脑子给拆了。 “行了,别开玩笑了。”他挥挥手,轻描淡写地带过,好像那真的只是个玩笑而已。钟云从有点委屈,想说自己其实不是开玩笑来着,又没那个勇气直言不讳。 苏闲看了一眼腕表,忽然问了一句:“累不累?” “啊?”钟云从有点懵,摇头,“还好,不是很累……” “那,”他摸了下鼻头,似乎有些难为情,“能不能帮我一下?” 钟云从脑子轰然一声,心跳剧烈,喉咙发干:“那、那咱们先回宿舍去……?” 闻言,苏闲又是一怔,旋即回味过来,蓦地偏过头去,虚掩着嘴轻咳一声:“不是……我是想让你帮我调查件事。” 钟云从尴尬的不能自已,又深悔自己满脑子的十八禁,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狂飙,刹都刹不住。 “可、可以。”他连做几个深呼吸,总算找回了自己的语言能力,“怎么做?” 苏闲正色道:“我想让你去探一探朱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