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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来吧? 他这样想着转身便要离开,刚走了几步,忽然从断裂的围墙上跳下来个人,气势汹汹地往他面前一站,凶神恶煞地开了口:“小子,身上有多少钱,都交出来吧!” ……靠! 真被苏闲说中了,他遇上打劫的了。 钟云从盯着对方手里掂上掂下的一个玩意儿,心里琢磨着那到底是啥——看着形状,肯定不是刀啊枪的,有没有可能是炸弹? 这想法是夸张了点,不过他被“暗影”那帮子以盈盈为首的神经病吓出阴影了,自然而然带了这个假设,可只要对方不是智障的话,不至于把那么危险的家伙颠着玩儿吧? 这么看来,他手里最有可能的就是——板砖。 他不禁目瞪口呆:哇,这年头,抄块板砖也能出来抢劫了?瞧不起人啊这是。 大概是这家伙太过安静,那临危不乱的气势刺激到了劫匪,他暴躁地揪住钟云从的衣领:“我cao!你小子耳聋还是怎么的?听不见人话啊?给钱!买命!” 猜到了他的武器之后,钟云从确实不怎么害怕,他甚至客客气气地回了一声:“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哥,我没钱。” 他这是实话实说,可对方显然不这么想,钟云从被重重地推搡了一把,同时还有一句恶狠狠的威胁:“老子不想把事情搞大,你乖乖地给钱,立马放你过去!” 钟云从被推的一个趔趄,扶了一把墙才勉强站稳,他无可奈何地翻出外衣外裤的四个兜,表明自己绝不骗人:“您看,我这口袋里空空如也,连个钢镚儿都没,我比您还穷哪!” 这是他有生以来头一回哭穷,不以为耻,反觉有趣,可这却令劫匪愈发的暴跳如雷:“去你妈的!好不容易蹲到一个结果还是个穷鬼……咦,你这大衣不错,脱下来,老子放你一马!” 他正骂骂咧咧的,冷不丁地话锋一转,打起了钟云从身上那件毛呢大衣的主意。 这雁过拔毛的作风让钟云从拧起了眉头,这衣服是苏闲给他的,怎么能让人抢走? 他下意识地把手伸进了大衣里,不卑不亢地开了口:“对不起啊,这衣服对我很重要,不能给。” “cao!给脸不要脸是吧?”劫匪愤怒的出离,他高高地扬起手,打算给这要钱不要命的白痴一个教训:“这可是你自找的!老子告诉你!老子身上可是背了好几条人命的……” 在他沙包大的拳头即将挨上那张小白脸的时候,那小子轻轻地笑了起来:“管你背了几条人命,打坏了我的脸,你可赔不起。” 劫匪倏地僵在了原地。 他当然不是被他那么一句轻飘飘的话给镇住了,镇住他的是钟云从手里那把枪。 钟云从很是遗憾地叹了口气:“其实我才是真的不想把事情闹大,不过阁下真是得寸进尺,无理也要搅三分……我就只好出手了。” 他手里握着枪,心里便有了底气,也格外的镇定:“大哥,您说这事儿可怎么办呢?” 劫匪抖的跟筛糠似的:“我、我有眼不识泰山,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拦兄弟的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计较……” 钟云从这会儿也有些苦恼,他肯定不会真的开枪,但也不想就这么轻轻放过,免得他一走,这家伙又继续蹲这儿当拦路虎。 他这冥思苦想该怎么给对方一个难忘的教训,冷不丁却听到巷子里传出了嘈杂的声响:“站住!别跑!” 这恐吓中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而且应该不止一个人。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让这边对峙着的双方都始料未及,钟云从皱起眉:“是不是来抓你的啊?” 劫匪低声下气地回道:“不会吧?我这么一个小喽啰哪值得纠察队的人这么兴师动众的……” 钟云从冷笑一声:“你不是声称你背了好几条人命吗?” 劫匪谄媚一笑:“我这不是为了吓唬您吗?我哪有那胆儿……” 他俩在那儿虚以委蛇的时候,杂乱无章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钟云从一点都不慌,反正他又没犯法,而且这还启发了他——直接把这货交给那个什么纠察队得了,免得他还要动用死刑。 与他相反,那劫匪的心情显然很不平静,就差抓耳挠腮了。 钟云从回过头,正要和纠察队的人打声招呼,不曾想,一个人狠狠地撞在了他身上,他吃了一惊,见那个人有摔倒的趋势,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一把:“没事吧?” 与此同时,一束手电光照了过来,让他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样,是个干瘦矮小、头发花白的老头。 虽然他才是被撞的那个,却忍不住担心撞人的那个是不是把自己的骨头给撞散了,那老头站都站不稳,两只鸡爪一样枯瘦的手哆哆嗦嗦地抓住他的外衣,泪眼汪汪地盯着他。 那眼神看的钟云从都有了罪恶感。 “把这老家伙给我抓起来!”大部队赶到了,二话不说就把老头给提溜走了,钟云从尚未反应过来,正想着打听一下老头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才被这般围追堵截。 他还想着多管闲事,却冷不丁被人阴了一把——那个完全被他忽略的劫匪在纠察队靠近的时候,把板砖一丢,扯着嗓子就吼了起来:“长官!我要举报!这个人他持枪抢劫!我就是受害者!” 钟云从目瞪口呆:黑白就是这么被颠倒的。 “不是,几位长官,你们别听这混蛋信口开河,明明是他要抢我……”钟云从赶紧为自己解释,却忘了自己手里握着的枪。 纠察队捕到了想要的猎物,正要鸣金收兵,没料到这边还有一档子事,原本也没当大事,不过听到“持枪”两个字,一个个耳朵都竖起来了。 再定睛一看,那年轻人手里果然有枪,枪口还对准了举报人,这不是人赃俱获吗? 于是苦口婆心努力解释的钟云从一脸懵逼地被人没收了□□,反剪了双臂,按在地上摩擦。 “冤枉啊!冤枉啊!我才是受害者啊!”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冤,却猛地发现几个围着他的纠察队员齐刷刷地分出了一条道。 什么情况?钟云从嚎的同时,眼角余光努力地看出去,也只瞥见一双麂皮靴慢悠悠地走近。 靴子的主人最后停在了他跟前,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脸:“吵死了,安静一点。” 是个相当好听的男声,懒洋洋的,听起来也没什么威慑力,可钟云从还是飞快地住了嘴,他很识相,知道这人才是老大,要给人家老大面子才行。 一名队员双手把缴来的枪械上交:“队长,这家伙真有枪,而且……” 后半句话他是凑到那队长耳边说的,钟云从没听清。 于是整个人愈发的七上八下。 那边反咬一口的劫匪也被绑了起来,一叠声的大呼小叫,中心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