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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渊叱咤见他依旧胸有成竹,想是没有大事,便也不再为他们cao心,打算也拉着自己的宝贝好好休息一番。 星月沧澜离开之后,走到他与不惊房间,并未马上进去,而是站在门外凭栏眺望,双眸溢出点、点温柔。 客栈不远处就是汪洋大海,海风不大,一波一波的浪花有节奏地拍打着海岸,轻轻柔柔,就像是小家伙每一次撇娇时的投怀送抱。 他知道小东西在不安。他们之间,最开始的起步本就是不平等的。他对于小家伙来说,太过强大。做一个强者的情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小家伙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自强自傲之人,但与他在一起,便有意无意都成了较弱的一方。小家伙心中有不平衡之感,实乃正常。因为自己太过强大,在面对许多难题之时,小家伙恐怕很难不产生不被爱人需要的感觉。换了自己处于小家伙的立场,只怕他也会有这般的想法。 但这小东西是否明白 父皇的心,原本也很强大,强大到随时随地毁天灭地,也不会有半分在意:但遇到你之后,父皇的心因你而柔软;柔软的心,也是脆弱的心,而只有你才能让它再次变得强大。 小家伙,你的心也因父皇而变得柔软,不是吗?我们之间的力量不等注定你会永远弱于父皇,但我们的心一样脆弱。在你面前的父皇,不是那个强大的尊帝,只是你的父皇,你的爱人而已。 父皇知晓,你会想通这一点的。不是吗? 不惊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睁着一双潦黑的眸盯着纱帐的顶部,似乎是在发愣。但他知道,父皇就在外面。他也大致明白,他为何不马上进来——父皇又一次看穿了自己,他知道自己在不安。 他爱上的是一位强者,而且还是非同一般的强者。这一点,他早就有此觉悟。不管是最初闯妖界,还是后来闹龙界,仗剑江湖……其实,星月沧澜一直在他身后护着他。他们知己知彼,相濡以沫。 所以,他并不在意自己的爱人比自己强,强与弱一点儿也不重要。 但是,当他遇到情敌的时候,他却立即意识到力量的重要。没有人能抢走星月沧澜——他相信自己的魅力,也相信星月沧澜的眼光 星月沧澜看得上自己,说明他眼光不错。 这一点,一直让他颇为觉得自傲。 他无法忍受的,是别人对星月沧澜的龌龊心思。若他足够强大,他会不由分说地拨剑,将其大卸八块,再大卸八块。那么,世上便不会有那般烦人的苍蝇。他随时都可以安心地躺在那个舒适而温暖的怀抱中。 那人,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有什么资格让本公子为他烦恼? 石玉佩在这时变得暖和起来,像是在附和他的想法。 他突然很想像以前见过的粗俗的小痞子一样狼狼地往地上呸一口。视线掠过房门时,他觉得房间里静得有些过分。凉风从敞开的窗口吹进来,撩动着青纱帐,胸口也有些凉凉的。这个时候那双手臂应该紧紧地搂抱着他。 他不满地轻哼一声,从地上捡起一只鞋砸在房门上。 “混蛋爹爹,莫不是站在那儿看海边的渔家女?快快进来为本公子暖床。” 星月沧澜在门外听得好笑,胸口的石母环暖暖的。他转身推门而入,便看见那小东西像个孩子似的嘟着嘴,趴在床上鼓着腮帮,两眼睁得大大的,故意不看他。 “我的小王子,现在可是夏天。”他脸上挂着戏谑而开怀的笑,走过去坐在床沿,先将小家伙拎起,自己躺在床上,然后将小家伙放在自己的身上,两只手臂捆着小家伙的腰身。 不惊轻哼一声,挣开他的手,骑坐在他腰间,环手抱胸俯视他。 “星月沧澜。” 在习惯叫他“父皇”和“爹爹”之后,他已经极少这么叫他。 “嗯?”星月沧澜含笑注视着他,笑容有几分慵懒,似乎漫不经心,凝视他的双目却可以看出他的认真,表示自己洗耳恭听。 不惊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半晌,眼中的笑意渐渐加深,清醇的嗓音极为笃定,语调上扬,带着才发现什么似的的惊喜和得意:“你,需要我。” 星月沧澜唇边的笑容荡漾开来,眼神似是在骂他是笨蛋,语气不以为然,带着几分责备:“尽说废话。”那语调,却是释然和窝心的。 不惊哈哈一笑,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趴侧在他胸口,贼笑着在他的薄唇上轻薄地亲吻几下,双手有条不紊地解着他的腰带。 “既然这样,你就从了本公子吧。” 被压在身下的男人轻声一笑,眼眸流转间已迷得少年一愣,等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反而比男人更先变得光溜馏的…… 一番云雨,待醒来时,已是烈日西斜。 不惊睁开眼,习惯性地偏头看向身侧,正对上男人的笑眼,不知已看他多久。男人斜靠在床头,露薄毯自然地搭在腰际,出小麦色的胸膛,左手摇着一柄折扇,右臂则被他枕在头下。 “醒了?”男人放下折扇,俯身凑近他。 他仍有些惺忪,对男人露齿一笑,霸道地道:“午安吻。” 男人勾唇,右臂巧劲一带,他已落在男人身上,红唇刚好送到男人唇边。两人几乎同时闭眼张口,然后,唇舌相交。 两人打理完毕之后,星月沧澜才唤出天风和天雨询问相关事宜。天风已经查出碧玉山就在沙涛国南边,而小黑却仍然未归。 “爹爹,小黑真的不会有事?”不惊对小黑的能力不甚了解,难免担忧。 星月沧澜道:“安心,它既然离开,一定有必须离开的理由。 这一点不惊完全相信,不然的话,小黑在妖界流浪时也不会被麒麟王驯了几十年才稍有软化。 他便也放下担忧,此时想起之前从花轩昂身上取血之事。 星月沧澜只道是抓住绿衣人的必须之物,神秘兮兮地不愿告诉他,他只好放弃追问。 “神谱上可有线索?”星月沧澜又问天雨。 不惊也竖起耳朵。他知道,神谱其实和家谱类似,但它上面所写却不是家族的成员结构,而是整个神族的成员,不论地位高低均在上面,详细记载生平,包括职位,年龄,家庭,修炼经历,如此等等,里面记载的各种信息丝毫不比现世的档案差。星月沧澜正是要天雨从这一点入手,看是否有可疑之人。 “并没有。”天雨的神色也有一些疑感。神谱之上记载的神不仅有供职之神,也有自由之神,即散仙和游客等等。但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