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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挺痛的,但是何晏平不太会做这些事,所有轻重力道控制不好,一下重一下轻的;快乐呢,是因为实在是太高兴了,这可是自从他弄明白自己的心之后,第一次和他这么近。 何晏平手不再那么光细了,变得有些微的粗糙,抚过朱瑞背部皮肤的时候,带来麻麻的感觉。朱瑞不想说什么,可是实在是不得不说什么。 “表弟,你、你能不能重一点?” “啊?我太轻了吗?”刚才他被朱瑞一声痛哼给吓了一跳,之后就一直用很轻的力道揉搓着。 朱瑞的表情实在是有点扭曲。 实在是痛、并、快、乐、着! 被自己喜欢的人服侍,这是多少人享受不来的美事。可是要是变成折磨了,也委实是够呛。他本来就心悦何晏平,心心念念都是他,而他又有那样一个不成体统的小癖好——好美色。平时的话也还好,可是圣人也不是这么做的啊。 自己心爱的人就在面前,而且还是个绝色美人。平时控制得住,可是现在,他、他、他的手就在他背上,还不允许他有那么点不好的遐想吗? 他朱瑞又不是什么大圣人。 他只是个俗人。 可是,现在不好了!他有反!应!了! “也不是,反正你重点!越重越好!” 朱瑞背对着何晏平闷声说着话。看不到身后的何晏平瑞瑞不安的神色。 他本来就不会做这个,而且,而且还要对着陛下的龙体。 他为难的看了眼手下光裸的皮肤。那是健康的麦色肌肤,上面纵横交错着几道已经变得稍显平滑的暗色痕迹,当初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吧? 何晏平原本有些微红的脸在想到那样的情景的时候,迅速白了一下。 还有一个圆形的深色痕迹,看着很像箭贯穿身体留下的伤痕。他不敢问,也不能问,眼前这个人不是清河,这个是大魏国的皇帝,身份……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提问的。 从来平静的何晏平很少会遇到能够扰他心神的事情,最近来说,不久前在路上遇到平县诸人是一桩,现在看到这满身的伤疤又是一桩。 他的心一点也不平静,他有点难受。 要是伤在他身上就好了。 他如是想着,毕竟,他可是个皇帝,而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人。 ******** “陛下,你不该起身的!”何晏平受伤端着一碗汤,这是平县极为稀缺的荤食了,里面飘着薄薄的一层油花,这可是何晏平让左七去附近的康城里面买来的。 看着何晏平责备的神色,朱瑞难得的偷偷想着。 怎么有种出趟宫门一切都变了的感觉?何卿这是怎么了?变得主动强势了好多,虽然有时他还是柔弱的。 他这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换个人都要为他cao碎心了,要知道李福要是在这肯定管的比何晏平多。遇到个不让人省心的皇帝,谁都要强势一把,好让他别再折腾自己了。 “没事,就像看看你端来什么吃的。”分明是狡辩了话,不过何晏平也只不过是无奈的笑了笑,他放下手中的托盘,“这是厨娘从早上炖起的的鸡汤,还加了些药材,表兄可得趁热喝。” “你要去哪?” “那个工程还没完呢,我必须得去接着监督开山挖河道的工程,我有点不放心。”何晏平担忧地望了一眼窗户,但是他也不放心陛下一个人待在这里。 “算了算了,”朱瑞挥了挥手,“你还是去吧。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何晏平高兴了一点,陛下似乎同意了。 “只不过,我要你回来给我做饭吃!” “好……啊?!” 何晏平差点就应了下来。这有些东西是可以努力去完成的,有些东西强求不来的。 这圣人可是说道“君子远庖厨”,他自小就接受者父亲的教诲,可从来没进过厨房啊,当然,帮母亲端些吃食除外。 “这、这不行!”何晏平涨红了脸,连连摆手,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我、我不会。” 朱瑞一脸不以为然,“不会都是学出来的嘛!有谁一出生就会这回那的,就这样决定了。” 当然,他心中偷笑,必须得做,给他留个纪念,哪怕是一次很失败的饭也行啊。 “陛下……” 他还想辩驳,但是却被朱瑞挥手打断了。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等回了宫,我也做给你吃。礼尚往来嘛!” 实际上,朱瑞也从来没进过厨房。 连端东西都没端过。 何晏平实在不想的啊,可是没办法! 谁叫清河说厨娘的手受伤了! 吃食 “……这……这要从何入手?” 何晏平从来不怕难题,因为这些东西都可以从书本中找到答案。他十九年的生命中还从没这么为难过。你要让一个从没进过厨房,煮过东西的人,勉为其难地给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弄上一顿吃食,实在是难如登天了。 何晏平呆呆站在锅具边上,手指还纠结着自己的衣角,眼神略微有些游移,不知道该往什么方向上看,一会儿是看看铲子,一会儿看看洗好的食品。 此刻,他的全副身心都在和自己的纠结念头做着斗争,还来不及分出一部分来思索下眼前为何的事情。 比如说,明明说好的厨娘受伤了,那这些菜都是谁洗好的?! 进这里之前陛下明明交代过的,不许让别人替他完成,他得自己一个人独立完成。那这意味着他不能问别人?那他要怎么入手啊! 何晏平咬着唇,一副都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他颤巍巍地伸出细长的从未干过这类事情的手指,伸向不远处的刀具。那青锋锐利,闪着凛冽的寒光,何晏平才拿起来,就见到那刀光一闪,他的手也是一抖,差点没从手上滑下来! 他从碟子里捞出一根洗好的长条状的东西,一根胡族那里流通来的食材——胡瓜。 红艳艳的皮子过着多汁而甘甜的果rou,脆生生的,他曾经被清河塞了一块,很不错的东西。 幸好皮都削好了,不然他可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刻,何晏平心中满满都是对那个人的感激,完全察觉不出其中的不妥。 他毫无章法地切着它,刚开始想切的薄一些,但是差点切到手,后来学乖了,切的厚了,可是一片几乎都有他小指的厚度,厚薄不一,看起来很奇怪。 何晏平用手肘擦了擦额头的汗,苦笑地望着自己劳动了半天得成果,自嘲地想,看着厨娘日日从厨房里端出来的菜,还以为很简单,本来想着切成丝,但现在看来,难度系数太大,还是算了吧。 接着他又拿起了一朵蘑菇。 当朱瑞偷偷溜进他吩咐了不许入内的厨房,首先就被满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