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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我想听。” 琬宜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干巴巴地喊了两字,他提出不满:“没有感情,重来。” “呵,你滚。” “快喊,不喊我拐弯了。” 附近几百米内有个胡同,车一停就能干些不可描述的事。 琬宜才不将就他,不耐烦地说:“要有感情去床上啊!” 叫得他肾上腺飙升早泄出来。 青玄不恼,反倒有心思打趣:“果然,新婚的女人都惦记着赶快进洞房,是吧老婆?” “……” 琬宜按耐住冲动没接话。 她怎么幼稚到跟他争这些无聊的话题,小学鸡吵的都比他们的有营养。 洞房 < 美人有邪(dearfairy)|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洞房 叶青玄自作主张带她去了家城中以情调出名的西餐厅,琬宜假装不知,刚走到门口就浮夸地呀一声,为难的语气说:“唉呀,怎么办,我今天想吃中餐。” 他欲迈进店里的腿一僵,神色自然地收回,提议:“那现在去吃中餐?” 琬宜一直留意他的表情,见此心里哼笑,一副好商量的表情妥协道:“算了,将就一下吧。” 她一语双关,踩着尖细的高跟鞋优雅地步入餐厅,青玄站立在原地,沉着脸紧盯她婀娜的背影。 这女人明显在惹火。 青玄隐而不发,假装听不懂大步跟上去,他早先托熟人在这边订了位,着装得体的服务生带领两人去对应的包厢。 门甫一推开,大半个婺陵华灯初上的夜景映入眼帘,头顶便是暮色苍茫,宽大的露台搭成个玻璃房,用餐的同时又能欣赏美丽风景。 果然是个玩情调的地方。 服务生给他们拉开椅子,等两人落座后各递上份菜单,琬宜翻开第一页,见只有菜名没有价格,暗忖叶青玄今天是要大出血了。 琬宜虽然嫁进豪门七年,但对西餐依然没什么研究,点了个白酒田螺和主食后就没想吃的了,叶青玄这几年全世界的跑倒是懂得一些,给她介绍了几样菜的特点跟做法,见她没异议就让服务生记下。 等菜的间隙,他状似随意地聊天:“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正巧琬宜在喝水润喉,闻言被呛得轻一咳嗽,赶忙用餐布掩嘴,缓过气后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还高调得想办婚礼昭告全世界,不怕把你爷爷气死你就办吧。” 不过似乎又没什么,因为光是叶青玄和她扯证的事就足够气死叶灏了。 念及此,琬宜勾唇轻笑,善意提醒道:“你跟他说的时候记得先喊救护车。” 别抢救不及时真死了。 “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不会让她为难。 他淡淡地承诺,又问:“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琬宜的脸皮真没厚到改嫁给儿子还大张旗鼓,答道:“随便,别在婺陵办就行。” 她得空还得回去试探父母的态度,二老虽然总盼着她改嫁,可不防她发力过猛,兜兜转转又嫁进叶家。 不同的是,这次是孙媳妇,她还得喊叶天澜一声爸呢,想想都觉得可笑。 没一会后菜陆续送上来,两人开始用餐,琬宜跟其他人同桌食不言,可叶青玄是例外,她咽下一小块牛排,闲聊问他:“你怎么订到这地方的?” 不提前十天半个月预订根本没位,还是个风景独好的玻璃房。 晚餐进程已过三分之二,他看了眼腕表,几分心不在焉:“有人认识。” “等会还有事?有事就先走好了。” 她无所谓地说,自觉很体贴贤惠。 “没有。” 青玄很快接话,抬眸看她噙着笑:“放心,今晚只陪你。” 琬宜垂眸,假装听不懂:“哦。” 这时灯光突然熄灭,她讶异了声:“停电了?” 夜景却还璀璨。 没等青玄回答,包厢门被人推开,入目是一圈明亮的蜡烛,服务生推着餐车将点好蜡烛的蛋糕送到近前,客气有力地一鞠躬:“这是本店的心意,祝两位新婚快乐。” 说完便笑容满面地离开,琬宜又假装没看到对方跟叶青玄的眼神交流。 等门掩上,青玄抿唇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地说:“伸手。” “干嘛?” 琬宜似乎预料到什么,有意伸右手给他。 他又抿唇:“左手。” 琬宜轻嗤了声,还是将左手伸过去,他宽大的手掌垫在纤瘦的五指下方,郑重地把婚戒戴上她的无名指,晃动的烛光里,中间的钻石闪耀着晶亮的光彩,璀璨夺目,他俯身一吻她的手背,温柔地说:“琬宜,新婚快乐。” 谢琬宜翻了翻手心手背,戒指跟手指恰好吻合,她故作惊讶:“咦,好巧哦,大小正合适。” 他收回手刮了下鼻梁,喉咙里低声应个嗯。 总不能说昨晚故意把人做晕,联系过律师又量人家手指吧。 想想都觉得猥琐,青玄段然不会承认的。 他打了个响指,室内跟着又恢复明亮,琬宜似笑非笑睨着对面的人,他一派淡然地问:“吃饱了吗?” “嗯……” “那就回家吧。” “哦。” 回家洞房。 两人先后站起身,他不着痕迹拿起蛋糕旁的玫瑰花束塞她怀里,振振有词地说:“不要浪费。” 琬宜掀眼皮瞥他,后者神色自然。 行吧,看在他已经变成个穷光蛋的份上,她谢琬宜就大发慈悲。 什么都不知道。 俊男美女的组合,女人怀抱一束鲜艳的玫瑰,一路走来收获不少的注视艳羡,恣意非常。 车停在院子里,两人依次进屋上楼,琬宜走在前面,心里无聊地纠结着去谁的房间做,身后的青玄胳膊勾住她腰下巴搁她肩上,声音嘶哑:“来我房间……” 很明显,春天没到又提前发情了。 去哪儿做都一样,琬宜随他进房,中午出门时的灰色系四件套换成了大红锦被,墙上贴着红双喜,床尾又点了对龙凤红烛。 琬宜再也忍不住了,翻白眼取笑:“叶青玄,你幼不幼稚了?” 他挑起她下巴,表面一本正经:“老祖宗传的规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哪样都不能